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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一節
(下部份)
在骸骨附近有一把連發霰彈槍,阿爾法以補充子彈為理由,把自己手持的連發霰彈槍更換過去。
緊接着,他們便向着地下水道的深處前進,踏進陽光照不到,完全被黑暗吞噬的地下水道世界去。
走在狹窄的筆直道路裡,他們沒辦法擺出菱形的陣式,「腦波影像系統」只能讓他們一直線行走,像是我們的An Arrow一樣。
有近戰武器的阿爾法走最前邊,持有一發一隻喪屍的狙擊槍的貝塔走在阿爾法身後。
至於血量最少的伽馬走在貝塔身後,而德爾塔則負責提防後方,伽馬就在隊伍的中間被保護着了。
「腦波影像系統」雖然未判斷到有Charger出現,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它已經以Charger作出前提,讓阿爾法他們作出相應的行動。
那便是每個人跟每個人之間有着幾個身位的距離,這樣就算Charger衝出來在筆直的路上發動衝鋒攻擊,也不致於四個人也被撞飛。
這是很正確的做法,我在網絡上跟兆億他們以外的玩家遊玩這張地圖的這段路時,也會特別留意Charger,小心應對。
其實不只是這一段路,遇上任何狹窄的路或直路,我都會特別注意Charger,畢竟在這些路上,可說是Charger的天下。
「就跟你猜的一樣,恭誠。」
「這不是猜的,我就知道會這樣。」
然而,現在的情況,就如同恭誠在跟我們講新的攻擊方式時一樣,我忍不住想要稱恭誠的猜測了。
「可惡,你們這班小鬼又想要幹甚麼了!」
這時,教授對我們發出咆哮聲,他似乎察覺到又聽到我和恭誠的對話,讓他聯想到我們又打算做些甚麼狡猾的事。
兆億頓時笑了,更立即回以一句「你看下去就知道」話,教授又再次氣得咬牙。
教授很清楚知道我們是有甚麼特別計劃,他或者也知道我們是掌握了「腦波影像系統」的一些事,所以才能夠攻擊得得心應手。
他更知道,再這樣下去,又會是一次被打慘,於是教授大叫起來,發出着指示:
「改變陣式!改變陣式!那邊小鬼在前方有埋伏呀!」
教授那如Tank一樣大叫的聲音,即使我們帶着耳機,也聽得相當清楚。
「阿爾法打頭陣!德爾塔在阿爾法身後,貝塔在德爾塔身後,沒血量的伽馬站最後方。」
阿爾法和德爾塔都有近戰武器,對於打頭陣當先鋒是相當有利,再加上貝塔的狙擊槍,前方的火力變得很猛。
教授猜到我們集中在前邊發動攻擊,後方的防守根本是不需要,所以就讓伽馬去到最後邊。
他甚至再叫阿爾法、德爾塔、貝塔三個人貼近行動,而伽馬則繼續保持着幾個身位的距離。
這當然是在提防Charger的攻擊時,同時應付我們在前方所佈下的陣,達到攻守皆備。
這是一個好的應對陣式,聽到教授突然發出改變陣式的指示,我們當場都嚇嚇,怕我們現在佈下的陣無法應付改變了的陣式。
但這是白擔心的。
「阿爾法!德爾塔!貝塔!伽馬!你們在做甚麼?沒聽到我說話嗎?馬上改變陣式!別再前進!」
教授破聲大叫,聲音都被叫得沙啞,口沬橫飛,但是阿爾法他們四個人卻是動都沒動過。
教授這一下傻眼了,他認為自己的說話聲並沒有傳到阿爾法他們的耳中去,於是又再大叫大喊。
我相信,教授的叫聲是有傳到阿爾法他們的耳中去的,因為那聲音連我們也聽得見。
但為什麼阿爾法他們沒有反應呢?聲音雖是進入了耳朵,可是卻沒進入腦中。
阿爾法他們的腦海中,就只有「腦波影像系統」所發出的指示,教授所發出的指示全都被無視或蓋過了。
「怎…怎麼會這樣!?」
教授再喊了幾聲,但阿爾法他們都沒有反應,只執行着一乘不變的「腦波影像系統」指示。
這一刻,教授才意識到,問題的所在,因而吃驚得差點咬到舌頭。
我實在是想笑,因為應該是叫「自作孽,不可活」,還是叫「自討苦吃」,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是甚麼都好,我都沒時間去思考,也沒時間去笑了,因為阿爾法他們已經來到我們的攻擊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