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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原創]《血色牢籠》短篇練筆作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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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篇        第二章

        踐踏著無數的森白骸骨,這個青年在這裡走了大半天的時間,但從未見過一人,可是長時間呼吸著這裡的氣息,他心裡開始產生一種瘋狂暴虐的感覺,一種嗜血的魔性。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只會失去理智,必需走出這裡,連綿不斷的腥噪味如同毒氣一般蠶食著自己的意識,理性開始在他的腦海中飄浮,飢餓的感覺在他的身體中滾動。

        忽然,他心裡一陣激動,在這片天之下大吼長嘯,雙腰不斷踢飛白骨,雙手則是不停地抽動,控制不了嗎﹖

        還沒有﹗青年頓時停了下來,不過是發脾氣而已,只是心裡的感覺開始越來越不好受了,真不知道還可以支持多久。

        「咯﹗」突然,一聲骨頭碰撞的聲音響起,那來源並不是自身所在之地。

        青年猛地回頭一望,心裡卻是自問道﹕「有人嗎﹖」

        很可惜,視線根本沒有人影可言,別說人影,連白、紅兩色外,根本不見有其他的色彩。

        「是嗎﹖已經有幻覺了嗎﹖」青年心裡是如此一想,因為他的視力漸漸變得模糊,動作已開始遲緩起來。

        「咦﹖」忽然,他感覺身後仿佛有種感覺,是生靈的氣息﹗

        眼球欲要滾動,一張猙獰的臉孔瞬間呈現在眼瞳中。

        充滿殺機的左眼下刻有如深坑般的刀疤,瘦削的臉型加上合緊的嘴巴使人恐懼,假若沒有飄逸的長髮,這人就是百分百的殺手相貌,他的雙眸裡盡是複雜,根本沒法觸摸這人此刻的思緒,仿如冷酷的惡魔一般,那雙眼只透露了難以形容的高傲,是強者嗎﹖

        刀疤男發出讓人心寒的唇音問道﹕「新來的,甚麼名字﹖」他的語氣正在告訴這位青年人,不語則以死作答,等同沒有選擇權一般。

        「陳日逸。」青年人強行抑制心中的恐懼,裝作鎮定地道出名字,要麼生,要麼死,後者總是讓人恐懼,即是死過一次也同樣如此,死亡並不是玩笑。

        「不錯的小子,意志還不賴,跟隨我吧﹗」刀疤男突然的出現加上突然的命令真讓人摸不著頭腦。

        陳日逸眨眨眼,刀疤男已然走在遠處,這真的是人類嗎﹖不知道,可是不跟上去也只會死。

        隨即動身而奔近,只見刀痕男走路比青年短跑亞軍的自己更快,真是不可思議啊﹗他猛地加快了步速,向著刀痕男展開追逐,但刀痕男緩緩步行的速度竟是如此的可怖,雙方的距離根本沒有拉近過,反之越來越遠。

        前方的刀痕男忽然停下,陳日逸也就趕上來了,刀痕男又說出了莫名奇妙的話來﹕「你的體能挺好,果然是我看中的可造之材。」

        陳日逸聽得摸不著頭腦,這些口吻奇怪無比,難道自己將會成了世外高人的得意弟子嗎﹖

        「那麼,我該如何稱呼閣下﹖」陳日逸問道。


        刀痕男擺擺手,說道﹕「先說找到你是我的福氣,救你是我該做的,叫我楊蝶吧。楊過的楊,蝴蝶的蝶。」

        陳日逸心感疑惑,問道﹕「楊蝶先生何出此言﹖這裡是甚麼地方﹖」

        楊蝶聽了之後嘆了口氣,說道﹕「這個問題在不久的將來會得到解答,你要知道你自己身處的地方是地獄﹗」

        「甚麼﹖地獄﹗」這兩字真讓人難以置信,在宗教角度上,地獄是罪人死後通往的世界,那裡會有永恆的刑火,是個讓人萬分懼怕的世界。

        現在竟說自己身處地獄,陳日逸大為不惑。

        「這是懲治貪圖死亡便宜者的世界,我們要在這裡掙扎求存,直到末日的審判為止。在這裡,所有的靈魂都不會得到安息,再度的死亡就會被送進永恆的劫火當中,如同修羅之道的世界。」


[ 本帖最後由 世狸 於 2011-4-14 18: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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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該如何稱呼閣下﹖」陳日逸問道。

        陳日逸心感疑惑,問道﹕「楊蝶先生何出此言﹖這裡是甚麼地方﹖」


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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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47# 的帖子

= =
原來中間少了一句…… 等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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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很守誠信: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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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49# 的帖子

誠信﹖我真的不敢當(沒道理說自己懶了整週吧= =)
我最近為了《奪影師‧極》而忽略了這文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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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睇呀 期待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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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影師‧極是什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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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52# 的帖子

那是說科幻類別的殺手小說 不妨搜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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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
樓主係咪係記事本度打完再放上來
定係直接念直接打?再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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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54# 的帖子

嗯 的確是notepad的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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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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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56# 的帖子

不是啦 今晚便有了 (話說明天北上 遲些才回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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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篇        第三章

        貪圖死亡便宜者﹖懲治﹖地獄﹖

        這裡一片無窮無盡的紅色就是地獄嗎﹖沒有善惡,也沒有是非,只有赤裸裸的血腥。

        面對著這一切的陳日逸,心裡卻有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想法﹕「這裡沒有她,那就不會再有傷心了。說不定是上天為我設下了一個可以得到解脫的世界,新生將會握緊在手。過去的凡塵之事,消失吧﹗」

        可是陳日逸才不過是一個初來生而已,是新生裡的嬰兒,對於這個地獄的一切,他一無所知,有如一張白紙。

        但是,這個新生的道路並不是獨個兒行走的,而是與一些共同出生入死的人結伴而行,那麼第一個便是楊蝶了。

        楊蝶現在的身份簡直就充當了陳日逸之父的角色,因為第一個教導嬰兒的,不是母親,就是父親。

        「陳日逸,到底你是甚麼甚麼而來到這個世界上﹖」楊蝶開口問道。

        「我不甘。」他忽然咬牙切齒起來,狠狠地說道﹕「我不甘被玩弄,愛情本是神聖且純潔的。但……但為甚麼﹖」說著,幾滴熱淚流過了兩頰,滋潤了血紅色的土壤。

        「唉。」楊蝶不禁嘆息一會,想不到過了那麼多年,世上居然還尚存著如斯情痴。

        他頓了一頓,突然說出了這句話﹕「那麼,你想生存下去嗎﹖」

        「生存﹖」陳日逸雖然口裡說著不甘,但是世上又有誰能夠從愛情陷阱中逃脫出來呢﹖

        「我想生存,我要生存。」陳日逸手心緊握,口裡不停地嚷著要生存下去。已經死了一次,現在無法再猶豫下去了,不能死,絕對不能死﹗只能活著,活著比死更難,更有意義,更有價值。

        「很好,很好﹗」楊蝶豁然心花怒開,爽朗地笑了起來,雙眼對著陳日逸的雙瞳,問道﹕「你想知道地獄的……生存之道嗎﹖」

        「一條可以令你能夠在這個世界掙扎求存的道路。」楊蝶說話的神情變得鄭重,有些話不得不說了。

        「我想。」陳日逸咬牙切齒地回答,心裡滿是一份衝動,一份活著的衝動。

        「那就記住現在吧。要生存就必需擁有著這一份衝動,你要抱緊它,千萬不要放手。」楊蝶說話的同時作出了一個抱胸的動作,雙拳緊握,仍如一副絕不放手的樣子。

        這話的一句一字都進入了陳日逸的腦海中,在裡面回盪著。

        陳日逸吞下了一口唾液,把此刻的心情狠狠地在靈魂上刻上烙印,心裡更是發下了誓言﹕「假若有天我陳日逸忘記了這份激情,千刀萬剮,生不如死,愧對萬人天地,畢生疚悔﹗」

        立下誓言的同時,他用了堅定的眼神對楊蝶作出了承諾。

        楊蝶在四目交投之時便接收了這個承諾,說道﹕「那麼你現在就看著吧。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

        話音剛落,一道暗紫色的光芒乍現在楊蝶的手中,猛地收縮,瞬間變成了長槍的模樣,氣勢銳利逼人,而且放射出無數電流,染指四方。

        看著這把長槍,讓人不禁對其產生了深深敬畏,那是屬於強者所擁有著的,一個無與倫比的強者,受萬人所敬服畏懼的強者。

        剎那的過去,長槍身上的光芒頓然變得暗淡,剩下的是鋒利而傷痕累累的槍頭,昂然而殘破不堪的槍桿。

        「難道這就是使人畏懼的背後嗎﹖」在陳日逸的眼中,這是一把身經百戰長槍,只有經歷過磨練與苦戰才會使槍頭滿是傷痕,只有堅守過真理才會使槍桿破而不毀。

        這般韌強的武器究竟從何而來﹖

        「我就是它,它就是我,我為它而活,它為我而活。」楊蝶話中帶著幾分嚴肅之意,句字中滿是一些玄妙的意思,讓陳日逸似懂非懂。

        「你也想得到屬於自己的『它』嗎﹖」楊蝶的食指點在陳日逸額上,正色問道。

        「我想擁有。」陳日逸堅定地回答,為了生存,不﹗是活著。

        楊蝶心裡很是高興,找了這麼久,終於尋得一個潛力優秀的人才,他臉容保持嚴肅,鄭重說道﹕「但是你要先記著,地獄裡的十年才等於人間的一年,不要因為時代相近而輕敵。在地獄裡,我們不會衰老,我們不會生病,我們只會感到饑餓。因此,我們必須過茹毛飲血的生活,我們要殺掉對方,然後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要麼生存,要麼接受永火之刑,告訴我你的抉擇。」

        陳日逸都記住了這一切,朗聲叫道﹕「只要是活著,我陳日逸甚麼都可以做,只要是活著﹗」

        那聲音正在楊蝶的腦海中回響,這四字的語氣中帶著無比的堅定,表示了一種生存的覺悟,楊蝶深深感受到那種不動如山的意志,連聲叫好,說道﹕「就是這樣,記住吧﹗記著這種心情,意志會成為你的利器,堅強會成為你的護盾。」

        接著,楊蝶把具現兵器的方法傳授於陳日逸,只要用意志就能夠形成兵器,它名叫「魄刃」——魂魄的利刃。

        陳日逸閉上眼睛,緊抱著活著與堅定,火紅色的淡光出現在他的手中,漸漸化成了一個胚胎,為成長作好了準備。

        劍,來去如風,削鐵如泥。

        刀,一刀斷命,飲血如注。

        槍,橫掃千軍,勢如破竹。

        弓,彎弓射日,百步穿揚。

        在人間的各種武藝皆陳列於陳日逸的腦海中,任一都是冷酷無情的兇器,以取他人的性命作為前提。

        迅雷不及掩耳,無聲無息之間,摧花毀木,一擊的賭注……

        這時,陳日逸手中的火紅色胚胎出現了變化,一種剛烈的氣勢從中散發出來,如同火炎一般的熾熱,一個半月狀火紅色兵器就此成形。

        睜開雙眼,頓時發現楊蝶喜形於色,臉上更有著少許詫異,他感到手中正握著一件如同生命般的寶物。

        眼前的是一把火紅色的弓,在兩端各有兩片弓刃,中間有著一條強韌無比的弓弦,單是輕輕一彈也能發出鳴聲。

        看著這把既華麗又剛熱的兵器,陳日逸真不敢相信這是屬於自己的兵器。

        在驚訝的同時,楊蝶對陳日逸說道﹕「試試看吧。它的威力。」

        陳日逸輕輕點頭說好,左手握弓,右手伸前,作出了一個搭箭的動作,火紅色的光箭貼著指端拉長至弓弦,拉滿了整把弓,令弓與弦之間仿佛載著一顆燃燒中的烈日般。

        一箭無聲無息之間射出,光箭仿如流星,劃破了血色蒼穹,在落點之處爆出了熊熊大火。

        不單是陳日逸,連富有經驗心得的楊蝶也看得目瞪口呆,那是何等程度的威力啊﹗

        視線回歸到弓上,陳日逸喃喃道﹕「如此一把巧奪天工的美弓,該配上哪一美名呢﹖」

        「如同天空熾熱的太陽……『烈日』之名蠻不錯的。」楊蝶回味著剛才的情境說道。

        「『烈日』這名字太土了,既然世上有名刀『三日月』,那就該有名弓『三月日』﹗」陳日逸好像為自己的兵器改了個好名字。

        「好﹗好名字﹗『三月日』。」楊蝶對於陳日逸的想像力與創意拍案叫絕,真不知道是可笑還是讚好。

        歡興的氣氛已籠罩二人。

        忽然,一陣吵鬧聲傳來﹕「是誰放的箭﹖竟敢在老子面前耍些小玩意,哼﹗以死一敬吧。」

        二人回頭一看,一個彪形大漢赤膊上身,手持大刀,正從不遠處走近過來,迅即架起了各自的兵器,已然就緒。

        陳日逸心裡大為激動,初臨地獄的第一次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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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陳小炎和陳曰逸的情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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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59# 的帖子

= =其實是重寫而已
我想起步點一樣
但從第一場開始會是全新的
唉 這次北上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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