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話 與小春的第一次接觸
「鬧夠了吧,我要上去了。」打了個哈欠,實在困了。沒有疲憊,只有想睡覺的衝動。那……我當然就要上去睡覺了。
獄寺怎麼看都是用不可相信的眼神看著光輝墜落的方向,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就到門口,開了門,背著獄寺說到李寧最經典的那句:「一切,皆有可能。」
「劈啪」門被關上。獄寺顯得有點灰心意冷,他實在想不到,裡包恩所說的輸得很慘,原來真的如此。他決定要變強!
「我回來了。」又打了個哈欠,破天荒地喊道。裡包恩卻穿著睡衣走下樓,微微笑著看我道;「回來了啊,剛剛的煙花真好看。」「過獎了,下次他再來我就馬上把炸彈扔到他身上……」其實我是想說,把炸彈扔到他身上……
「綱吉剛剛也看到了,很吃驚呢。」裡包恩笑容更甚,轉身上樓,我一下子來到他身後,步他尾後上樓梯,也笑著道:「那樣更好。」
來到綱吉房間,看到他靜靜地沉思著。也沒注意到走進來的我們倆,真是難得的認真啊。我笑笑,成大字地攤在地下,羨慕地看著裡包恩。他已經睡在自己弄的小網兜上了。「等會回房去。困~啊~!」我埋怨地又打了個哈欠,終於把正在思考的綱吉打擾了。
「小武,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綱吉一臉驚恐,還有點不自然。我大量地笑笑,道;「想看看你有沒有虐待裡包恩。」我說的有點嘲諷意味,傻瓜也知道裡包恩欺負他還差不多。不欺負已經拜天拜地了。
「裡包恩說的是真的嗎?」綱吉還是放不下這個面子,始終覺得我跟他同一類人。「你怎麼覺得,就是什麼。」我還是這樣應付,可是眸子裡的光芒已經暗淡下去,連說話也不想跟他說了。
很簡單,我很鄙視弱者,逃避現實的弱者。「我先閃了,晚安。」我真的不願跟他狗扯了,有時還覺得,是不是當個影子默默守護就好,更有點覺得,回到日本是個錯誤。「你很討厭我嗎?」綱吉低下頭,傷心地說道。
「你讓我感到很丟臉。就這樣。」我也不想給他什麼尊重,因為……我實在不想再見到他,那一副窩囊……「我會把京子追到手的。」實際只是激起他的佔有慾,呵呵,京子是他的逆鱗。
「可怎麼說我還是你哥。」綱吉激動地說道,好像想挽留什麼。「你是在乎我是否會搶走京子,還是在乎我是你弟弟與否?」我冷眼地看著他,好像一下子就把他看透,好吧,我想說,我也會讀心術。
他馬上無語,只是繼續低著頭。「我明天就會證明給大家看,我與你的不同。」我實在不想再干窩囊了,其實裝垃圾也不是好玩的。說完就直接關上門回房睡覺。
第二天,氣氛有點冷,奈奈也覺得有點奇怪。可是早餐依舊進行。由於我軍人式,我很快就吃好早餐,跟裡包恩和奈奈老媽打過招呼就回校。也不等綱吉,這讓奈奈老媽開始有點察覺了。
不過她選擇不問,雙胞胎的我們應該能處理好的,她堅信這麼一點。我一走出門外,便遇到有點偷偷摸摸的小春。我溫和一笑,看了她一眼就繼續走。她好像發覺了我看到她了,也不害羞不偷摸,跳出來緊張問道:「昨天的那個小朋友呢?」
我迷人一笑,呵呵,這丫頭,想電他很久了,這麼好的女生,喜歡上我哥這麼窩囊廢,實在太可惜。「你說呢?」我知道這種事,是得培養的。「下次再見。」轉頭繼續走,如我所想,小春追了上來。
「你叫什麼名字?」小春一邊跟上我的腳步,一邊眼睛亮晶晶地問道。我繼續走,也不轉頭回答;「綱武,澤田綱武。」「綱武,你是跟綱吉一個學校嗎?」小春好像忘記自己得回學校了……
我點了點頭,終於轉過頭去,緊緊地看著她清澈的眼哞。她確實沒有京子漂亮,可是前輩子時候,她那衝動的熱勁和傻個兒的性格一直都吸引著我。小春臉紅了一下,馬上回眸不敢再看我。「若我說我喜歡你,你相信嗎?」我也回過頭,仰望天空,真是晴朗的藍天啊。「啊?!」小春顯得很驚訝,我馬上又微微一笑道:「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會喜歡我的。」特意地顯出自己的悲傷,想要吸引小春這樣的單純超有母性的女生,就用這招是最好了。
果然,小春定定地看著我的眼眸,清澈純淨,好看的淺褐瞳仁閃著淡淡的光芒。「你要回學校吧?別被我拐帶了。」我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笑著道。果然不,一路上的聊天,時間過得特別快。不是我提醒,小春根本沒發現,並盛中學門口已經到了。
「感謝你今天陪我了。」我笑笑到,跟她說再見。她有點楞了,發呆似的看看手錶……「啊啊啊!!我要遲到了,先不說了!再見!!」一煙飄過,人以不知去向。我微微一笑,自己也該進去了。就踏著安穩的步伐走了進去。
我最愛就是改變。既然想過要脫離廢柴行列,就一定會脫離。如同昨天一樣,綱吉沒有半點長進,依舊穿著內褲衝了進來。不用說,又讓裡包恩動了手射了死氣彈。每次他進來,也就是鈴聲響起的時候,我剛好就在跟京子聊著天。京子很有好,可惜不合我的道。
而綱吉看到我們聊天,也知道我開始進攻。我看見他,就回到座位坐下。他咬咬牙,氣憤地坐到我旁邊,我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趴下小睡。
老師總是不懂體諒我,不過我也得感謝他。這堂又是數學課,為什麼這麼多堂數學課呢?而且今天老師好像特意找茬,他是覺得我找不到那個東西?笑。「澤田綱武。上來解題。」很簡短的話,老師預料我會反駁,還好像準備好回應,可惜我一話不說,直接走上台。
在所有人錯愕和綱吉失色的眼神底下,快速地完成了題目。清秀的字體整齊地寫在黑版上,老師有點錯愕,檢查檢查,卻發現……全對!「綱武同學,全對。」老師無奈地公佈了我的答案結果,其中有點怒氣,看得出來他復仇失敗。我只笑笑就過,一陣風似回到座位,輕蔑地看了綱吉一眼後,坐回座位,特狂地對老師道:「老師,我申請不做功課不聽課。」
「哇……」全班馬上哄然一片。我無聊地看著台上震驚的垃圾老師,等著他回應。「好,我出題,你完成它,全對就可以了。」於是,他傻傻地把初三的題都出給我,其中出現了N多同學沒人能懂的題。
我淡淡地再次走上台去,又拿起粉筆,輕輕一掃題目,粉筆便「刷刷」地磨敲著黑板,一步一步地寫出答案。20分鐘過後,題目再次被解出,字體依舊清秀,沒有半點慌亂,也沒有半點修改。輕鬆地拋開粉筆,就又再次下台去,這次卻特意溫和地掃了京子一眼,她的可愛小臉有點點通紅。
不再睡覺,而是撐著頭看著老師的反映。5分鐘後,老師檢查完,他的腳有點顫抖,口也張得大大的,背影有點可憐。他顫抖著宣佈;「澤田綱武君,可以免做功課免聽課……」有點不像他性格吧?可是我拽成這樣他又能如何?全班馬上盯著我看,包括我旁邊的綱吉,他此時眼裡閃著震驚的光芒,還帶著點納悶。
(囂張才是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