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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長篇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完結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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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四十六節

(上部份)

若是在以前,恭誠未必能夠使用近戰武器把Jockey的頭打爆,但現在能夠做到,都是因為包租公他們的特訓。

記得在特訓的時候,包租公讓我們使用自己不習慣使用的武器來進行專家級的戰役,一概禁止使用善長的武器和槍械。

善長用霰彈槍的我不能用霰彈槍,善長用近戰武器的肥壁不能用近戰武器,善長用衝鋒槍的兆億不能用衝鋒槍,善長用狙擊槍的恭誠不能用狙擊槍。

正因為沒辦法使用自己善長的武器和槍械,當時的特訓簡直是地獄級的辛苦。

無數次的失敗,無數次的戰死,無數次的死亡,真是叫人受不了。

但是當我們開始掌握了技巧,開始習慣使用,甚至開始配合各種情況而改變行動,難關就一一被擊破。

最後,我們終於把自己不善長使用的槍械和武器,摸得了解,恭誠能夠把近戰武器用得純熟到能近距離狙擊特感,也是因為這個特訓。

學會了使用各種槍械和武器,我們就能擔當在隊伍中的各種位置,這樣我們的陣式變化就能夠更多樣。

本以為我們會在這種電競比賽上,只會用自己最善長的槍械和武器與對手一較高下,但萬萬沒想到,現在竟然要把特訓學到的事派上呢。

所以我才說,要是沒有包租公他們的特訓,我們這次說不定只有被打慘的份。

Jockey瞬間被恭誠收拾掉,情況突然超出「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阿爾法他們所接收到的指示,因為Jockey的部份出錯,而全部停下來,像是當機。

電腦系統就是這樣,只要前面的部份出錯,後邊的部份便無法行動,實在有夠笨。

這個情況就像是看盜版光碟的一樣,其中一部份播放卡了,後邊的就不會自動播。

本來兆億想捉緊這個情況叫恭誠繼續用近戰武器來一個大屠殺,但兆億知道「腦波影像系統」運轉之快。

前一秒當了機,下一秒就已經重新啟動,並運算出答案,所以兆億才沒有立即就叫恭誠攻擊,並讓大家衝上去。

Jockey死了,那向我們作出攻擊的位置,就只好交到Charger的身上。

由伽馬扮演的Charger收到立即給過來的攻擊指示後,便發動高速的執行力,在眨眼的一下,Charger就已經發出着咆哮的聲音,向恭誠撞過來。

即使使用近戰武器的恭誠,有近距離肉搏的狙擊能力,但是攻速快如Charger的衝鋒攻擊,就難以成功。

而且,Charger發動攻擊的距離與恭誠相差不多,可能連兩米都不到,試問在這個距離又怎能輕易殺死Charger呢,連「腦波影像系統」也未必會成功。

記得在特訓的時候,恭誠最多只是成功當過衝鋒終結者幾次,而且這幾次Charger都是從遠距離衝過來。

反而,面對Hunter,恭誠的成功率卻比面對Charger時要高,可能是因為恭誠對Hunter的速度,早有了個掌握。

話雖如此,但恭誠也有失敗的時候,所以近距離狙擊並不見得每次也能成功。

再怎說恭誠也是人啊,不像「腦波影像系統」這種電腦系統,不是只要計算好,想做就能做得到。

現在面對Charger衝鋒攻擊的恭誠,多少也掙扎一下,不過不出所料的失敗了,沒能成功當上衝鋒終結者。

一下子,恭誠在轉角位被撞了出來,直撞上牆壁,然後被猛撞向地面。

這個情況,已經盡是我們預料的內,所以兆億立即展開下一步行動,他大叫道:

「退後點!Boomer露出個頭就立即射爆我支援恭誠!」

話後,兆億就先舉槍向Charger猛掃射過去,開始解救恭誠,而他把收拾Boomer的任務交給我和肥壁。

如無意外,「腦波影像系統」在Charger撞上了恭誠之後,就一定會讓SpitterBoomer發動攻擊。

Spitter的酸液我們可沒辦法阻止到被吐出,但是因為Charger撞開了恭誠,把恭誠帶離了一段距離,剛好超出Boomer的射程。

為了攻擊恭誠,Boomer一定會從轉角位走出來,探出整個身子,這樣恭誠才進入了Boomer射程內。

我和肥壁被就交付了收拾Boomer的任務,阻止Boomer噴吐出嘔吐物。

而結果正如我們所料的一樣,「腦波影像系統」展開着我們預計中的行動。

Spitter螢光綠色的酸液在轉角位後邊飛出,直落在恭誠和Charger所在的位置,並擴散開去。

隨即,恭誠受到了來自ChargerSpitter的傷害,血量扣減得很快。

下一刻,扮演着Boomer的阿爾法就探出身子,從轉角位走出來,向着射程範圍走去。

「來了耶!你這歪種!」

看到了Boomer的出現,肥壁猶如一個看到了珍貴獵物的獵人一樣,興奮得大叫起來。

我都還未來得及反應,肥壁就已經讓衝鋒子彈一窩蜂的掃射過去,密集如同暴雨,他是把衝鋒槍的三十發子彈全部射出嗎?

Boomer的肥肚子才剛凸出了半過,就忽然爆炸起來,發出響亮的爆炸聲,下一刻,就只剩下Boomer一雙肥短腿倒出了來。

阿爾法突然顫了一顫,像是被嚇到,在他都還未搞清楚狀況,所扮演的Boomer就已經死了。

「耶!海淮!我比你快耶,這獵物是我的了。」

「是,是,你好厲害啊。」

肥壁認為他是在與我比賽「誰能搶下Boomer的命」,成功狩獵到Boomer的肥壁,高興得對我露出高興的笑容,更豎起大姆指指着自己。

肥壁就是肥壁,這種充滿幹勁的性格,就是喜歡甚麼都跟人比一比,我只好苦笑幾下,然後敷衍了事。

Boomer的爆炸聲落下,但另一種慘叫聲就立即響起,那是來自Charger的慘叫聲。

兆億衝鋒槍裡全數三十發子彈射光,把Charger的身體貫穿得一個又一個彈孔。

Charger已經失去了氣力,手一鬆,恭誠隨即被解救,重奪自由的恭誠,當下這一刻首先做得當然是離開Spitter的酸液。

然後,Charger就跪在地面,然後倒在地上,動也不再動,宣布死亡。

我們打算用糖果陷阱來對付還未被殺死的Spitter,但Spitter卻沒有選擇逃走,反而向我們直衝過來。

Spitter從轉角位衝出,接着就立即被拉着火線的衝鋒槍子彈掃射。

雙抓甚麼都沒碰到,連慘叫都來不及,就已經被射成蜂窩,倒在地上死亡。

「哈,肥壁,這次是我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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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四十六節

(下部份)

這次換成我向肥壁露出高興極了的笑容,我也學他一樣豎起大姆指對自己指着。

「誰在跟你比了海淮,你這___。」

「甚…甚麼!?」

這次被我搶先一步,肥壁竟然不認數,說根本沒有和我在比,這太賴皮了,這可是小朋友的招數啊!

「我說你們兩個都是___耶,哈哈。」

我和肥壁說着說着,然後兆億又插一嘴過來,我們這邊頓時變成三方大混戰,恭誠只好對我們三個無奈地搖頭。

對阿爾法他們的第一波攻擊,前後合共用了十秒左右,而他們對我們造成的傷害,就只有對恭誠減少二十多血量的傷害。

雖然我們沒能以零傷害擊破第一波攻擊,但只有造成這樣的傷害,成績已經叫我們都滿意。

而且,通過了這一波攻擊,我們也肯定了「腦波影像系統」扮演幸存者時的弱點,它的弱點便是「數據」。

「腦波影像系統」只能根據被輸入的數據,進行運算,進行分析,進行計劃,只要我們所做的事超出它的運數,我們就能贏過它了。

對於現在的我,教授只有我們過去的資料,對於已經進行過特訓的我,對於已經「更新」了的我們,他全不知曉,我們就像是個未知數的一樣。

面對我們這一個未知數,由以前輸入的數據,已經不適用於我們的身上了。

要對「腦波影像系統」立即作出修改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我們未知的成份太多,教授根本沒有足夠的數據可以輸入。

再說,教授也根本沒有這一個時間,要輸入數據,要設定過新的運算算式,就得停止系統的運作。

只依賴這種不會變通的電腦系統的教授,當然不會讓「腦波影像系統」停止運作。

這一刻我完全明白到,之前說我們會百份之一百贏出這場比賽的原因,雖然我覺得他是有誇張之說,但這與事實也相差無幾。

「腦波影像系統」在扮演感染者的弱點是「數據」,而在扮演幸存者的時候是「IF」。

這兩個弱點,看清楚一點,其實都是同一個弱點,就是「一乘不變」。

L4D這部遊戲,並不是可以一首歌可以唱到老的遊戲,隨着狀況的變化,隨着情況的改變,玩家也得要改變自己來應對情況。

特感是怎樣進攻,幸存者要怎樣應對,這些都是會隨着情況而改變,若只是一乘不變的行動,下場就只有一個。

要作出改變,就要思考,思考現在應該怎樣行動,思考下一步要怎樣行動,思考出現意料情況之後要怎樣行動,而不是指示給了,就全依指示行動。

或許人生也是這樣,世界會不停地改變,若是故步自封,一味保持老舊的原則,這只會被世界打慘。

昨天的對,或許變成今天的錯,昨天是錯,或許又變成今天的對。

所以人就需要思考,思考甚麼是對,甚麼是錯,應該要讓自己去決定,而不是別人去告訴自己,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人能夠「思考」。

就如我自己一樣,老爸一直認為我玩L4D是「錯」,但我卻認為我現在是做「對」了。

時代經過幾千年的變化,某些古書上的智慧和道理或許在今時今日已經不適用,我們都得靠自己去尋找道理和智慧。

真搞笑,忽然間就好像領略到甚麼事而講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果然是跟包租公他們太多了。

總之,每件事,就自己去思考,我們才不是機械人,不會乖乖去執行指示,自己要去思考。

「走吧!乘着這股氣勢!一口氣贏下去!」

兆億情緒高脹地大叫起來,我們這邊的士氣一時間變得極高,感覺沒有難關可以難到我們了。

「走吧!」

我們四人異口同聲喊道,然後繼續前進,繼續與阿爾法他們進行這場對抗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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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猜對實在是不難,畢竟「腦波影像系統」還只不過是一個電腦系統。所以呢ROUND對面基本上係等輸?

對阿爾法他們的第一波攻擊,前後合共用了十秒左右,而他們對我們造成的傷害,就只有對恭誠減少二十多血量的傷害。10秒好似好少咁=-=?
你的喵的你的喵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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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喵的肥仔明 於 2015-1-14 17:14 發表
要猜對實在是不難,畢竟「腦波影像系統」還只不過是一個電腦系統。所以呢ROUND對面基本上係等輸?

對阿爾法他們的第一波攻擊,前後合共用了十秒左右,而他們對我們造成的傷害,就只有對恭誠減少二十多血量的傷害。10秒好似好 ...
實際上十秒真是差不多XD(PS:本人不喜歡玩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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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終於有機會玩返,玩一陣真係唔覺係過左半個鐘=-=(?)
你的喵的你的喵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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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四十七節

(上部份)


在公園入口前的戰鬥結束後,我們就爭取時間,立即走進公園。

剛剛收拾完阿爾法他們,就算我們現在走公園的的迷宮路線,都不會受到襲擊,是可以安心地通過穿越公園的最快速路線。

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選擇走左邊的路線,畢竟我們可不想有甚麼閃失。

走左邊的路線,一來是我們熟悉的路線,行動起來也比較好,二來那邊的空間實在廣闊,非常安全。

而且,無論我們走中間的迷宮快速通過公園,還是走左邊的路線繞公園一圈,都會在之後的巷子中與阿爾法他們再碰一次面。

既然無論走得快慢都會在巷子再戰一次,那麼我們就安全至上,保留最多血量去迎接這一戰。

以恭誠帶頭的An Arrow,就如名字一樣,一直箭的飛快前進。

每當有喪屍近來,恭誠就以狙擊手的快速反應力,以平底鍋一擊把喪屍敲飛。

恭誠無暇處理的,就由在他身後的我負責解決,而在我身後的肥壁,則支援着隊伍最後邊的兆億進行後方防守。

我們勢如破竹的前進,不出一會就已經走到左邊路線的涼亭附近。

在那裡有低階的槍械補給,我們快速補給了一下後,便繼續前進,與巷子越來越近了。

「你們都給我認真點!要是被我知道裡在留力,考試分數有他看!」

知道了下一波的戰鬥快將要開始,教授立即向阿爾法他們作出警示,要他們打醒十二分精神。

阿爾法他們沒有回應,就只不過是繼續進行操縱,一點表情也沒有變化。

教授的叫聲太響,連我們這邊都聽得到,兆億聽到教授的說話,就不禁偷笑了。

這一個偷笑,簡直是在說「放馬過來,讓我瞧瞧你有幾多斤兩」的一樣,相當有自信。

不是說我們都自鳴得意,或者是過份自信,而是當知道「腦波影像系統」的行動模式後,就很自然會露出這份自信。

巷子那邊的攻擊模式變化不多,基本上都是正面衝突,在這種預先知道了對方會有怎樣行動的情況下,我們就能很自然地作出相對的應對。

不久,來到了巷子前邊的我們,已經嗅到了火藥的氣味,只要有人踏入巷子,戰事一觸即發。

「來,趕快趕快的收拾他們。」

肥壁已經急不及待於前進,感覺肥壁已經對他們那種已經可預知的攻擊感到煩厭了。

「恭誠拜託你了。」

兆億打算讓恭誠率先進入巷子,以恭誠近身狙擊能力對襲來的特感發動近身狙擊,就像上次的一樣。

「腦波影像系統」並不是人,只要沒有輸入新的數據,它就不會更新,也就是不會進步。

也就是說,「腦波影像系統」依舊會以過往的我們作為參照,制訂出攻擊方式。

如果是這樣,恭誠進入巷子,就更加會成為眾矢之的,因為「腦波影像系統」一定會為了阻止恭誠的狙擊而先攻擊他。

恭誠點了點頭,以示沒問題,隨後說了句「身後就交給你們了」,然後就邁步出去,走向巷子。

我和肥壁分別蹲在巷子的入口前,為着各種狀況作出應對,而兆億則在我們的後方,留意各種動靜。

雖然已經知道了「腦波影像系統」一定會在前方發動攻擊,但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

萬一阿爾法他們真的「恢復成人類」,自行決定改變攻擊方式,從後方發動攻擊,那我們就會有麻煩。

恭誠踏入了巷子,巷子隨即吹出一陣熾熱的風,像是那裡有火災發生一樣,這證明了,火藥的導火線被點燃了。

「攻擊!」

一瞬間,教授大叫起來,而在那大叫聲響起之前,特感的合唱聲已經響起了。

SmokerHunterJockeySpitter的聲音全都夾雜在一起,所有特感也在同一個時刻登場了。

知道有這種組合的特感登場,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先讓Smoker作出攻擊,把恭誠綁起,好讓他不能使用近距離狙擊能力。

但沒有學乖的「腦波影像系統」只會一乘不變,為了提防恭誠的遠距離狙擊,它派上了行動迅速的Hunter來攻擊。

不過,它多少也變得有點不同上次,這次它連Jockey都派上,實行「雙捉」,誓要把恭誠捉住。

「我不知道會這麼多!!」

因為迎接恭誠的特感竟然是兩隻,受寵若驚的恭誠,很自然地喊話起來。

下一刻,他把那種吃驚的情緒甩到腦外,集中精神,以他作為狙擊手的能力應付敵人。

首先發動攻擊的Hunter,對於Hunter的速度,恭誠已經有七八成的了解,知道甚麼時候可以發動推擊,也知道甚麼時候發動狙擊。

Hunter猛地撲過來,恭誠快速反應,在電光火石之間,恭誠一個推,然後一個敲。

磅咣!的一聲響起後,就見Hunter已經倒地死亡了,恭誠的反應力和技術真是叫人嘆為觀止。

一想到如果以恭誠為敵,簡直是場苦戰,我都沒有信心贏過他了。

然而,戰鬥還未完,在平底鍋敲打的聲音落下,就是Jockey瘋笑聲傳來的時刻。

握着平底鍋的手才剛揮出去,手都還未收回到身邊,Jockey就已經踏着Hunter的屍體進攻過來。

Jockey踏上Hunter的身上,當作Hunter是一個跳板,然後一雙腳發力,一個跳躍,向着恭誠的雙肩跳過去。

恭誠想要再揮動平底鍋,但是近戰武器也有攻擊的冷卻時間。

那怕這個冷卻時間可能連一秒都不到,但Jockey就是在這個冷卻時間內進行攻擊,此刻的恭誠在反擊不了的情況之下,被Jockey跳到雙肩上,被奪走自由。

得手了的Jockey,立即把恭誠往我們的反方向拉,拉向巷子的出口,遠離我們的身邊。

但這是異想天開,我們才不會被阿天爾法他們成功。

「全部給我衝!!」

兆億一同氣大叫,然後手持衝鋒槍的我和肥壁立即衝入巷子,兆億則跟隨我們的身後,猶如特種部隊進攻擊。

「竟然直接衝進來!?」

教授對兆億竟然讓我們全部人衝進後巷的舉動,感到十分驚訝。

看教授的樣子,他應該是在想「難道這傢伙不怕我們的攻擊?」,看到教授這個吃驚的表情,兆億笑了,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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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四十七節

(下部份)

「有甚麼好怕你們的特感組合都見光了耶!」

兆億說得沒錯,阿爾法他們的特感組合,已經在這一刻全部顯示在我們眼前,我們已經清楚知道他們有那些特感出現了。

具攻擊性的特感有HunterJockeyHunter已經死了,而Jockey則捉住了恭誠,所以對衝進來的我們沒有威脅。

Smoker雖然也是攻擊型的特感,但Smoker並不適合在正面衝突之中,我們三個人衝入巷子,Smoker根本沒有能力應付我們。

Spitter的確是有能力對我們三個人造成傷害,但只是短短的幾秒,血量計下降的數字不會太多,也不構成威脅。

對方的特感已經全部現形,剩下來能夠攻擊的特感更沒有威脅,在這種情況下還不衝嗎?

所有特感在同一時間現身,就等於向對方攤牌了,一但攻擊失敗,就只有被壓倒的份。

「腦波影像系統」馬上作出運算,向阿爾法他們下達指示,讓SmokerSpitter都作出攻擊,而Jockey則繼續把恭誠拉離我們。

「掃射!」

這種強攻的攻擊方式,肥壁是最喜歡的了,此刻的他是多麼的興奮,SmokerSpitter都還未從巷子出口後邊探頭出來攻擊,肥壁的衝鋒槍就已經猛射過不停了。

聽到肥壁的大叫,看到肥壁的興奮舉動,我和兆億似是被感染了的一樣,竟然也一起掃射。

三把衝鋒槍猛把子彈擊發而出,巷子裡火光閃過不停,如果射出來的子彈是針,Jockey已經變成了刺蝟。

Jockey在眨眼間被三把衝鋒槍掃射而死亡,恭誠立即被解救,但是因為我們火力太猛,連恭誠也被殃及池魚。

看到我和兆億都被肥壁所感染了,被誤射到幾發的恭誠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接着就伴隨我們進攻擊。

一下子,我們直穿過巷子,我們的火力猛得連SmokerSpitter也不敢探頭出來。

「腦波影像系統」不准許無功而還,那怕它的攻擊只能去到讓我們死一兩個腦細胞的微少程度。

SmokerSpitter在我們衝出了巷子之後,分成左右兩邊進行攻擊,一邊吐酸液一邊用舌頭拉扯,這次肥壁被拉住了。

Spitter的酸液落在巷子的出口之前,或許是想要阻礙我們前進,但我們才不是那種白痴又不會變通的電腦,那酸液一下子被我們衝過來去了。

衝出巷子出口,踏過Spitter酸液,我們已經來到了行車天橋的下方,而我們首要做的事,就是收拾殘兵。

一個瞄準,一下扣動板機,再來就是一個眨眼,兩隻特感瞬間斃命,倒地死亡。

通過教區第二張地圖最熱門攻擊地點之一的巷子的我們,只是受了一點點的傷害,這個情況就像是我們在最初扮演感染者時向阿爾法他們作出攻擊的一樣!

「別放鬆這裡還有喪屍立即重整好隊型!」

兆億一句話驚醒了因成積太好而高興極了的我,聽到兆億的話,我立即站好崗位,迎擊近來的喪屍。

看到我們這麼容易就通過了這個狹小的巷子,「腦波影像系統」的攻擊對我們起不了效,教授氣得把拳頭握緊到爆出青筋了。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腦波影像系統是完美的…只要掌握到數字…就能主宰一切…」

教授已經出現了精神崩潰前的樣子,他自言自語,抱頭喃喃自語。

我實在想要把他叫醒,讓他從那種想法中叫醒。

數字還只不過是數字,要怎樣運用,要怎樣變化,完全是要靠人腦啊!

雖然我話是這麼說,但我沒有空去理會教授,喪屍已經前來迎接我們了,我就只好讓教授繼續在那邊精神崩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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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四十八節

(上部份)


在巷子的一戰完結後,接下來就是疫站的一戰,只要通過疫站,然後再通過巴士站,我們就能到達安全室了。

雖然在這個回合上算得上是和阿爾法他們平手,但因為在上一個回合被他們的「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上得到了追加分數,所以總分還是落後了五十分。

在這五十分的影響之下,他們的總分比我們要高,所以以全局來看我們還是站在「輸」的處地。

但已經掌握了「腦波影像系統」弱點的我們,實際上來說是「贏」了,追過阿爾法他們那五十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然而這些事以後再講,現在要面對的是疫站的一戰,那一戰沒過到,以後就沒話說了。

為了應付疫站那一戰,我們先把在現場向我們進攻的喪屍全部解決,然後開始着手準備。

不知道有沒有人留意到,遊戲開始了這麼久,竟然連一次氣油彈、土製炸彈、Boomer膽汁都沒出現過。

由阿爾法他們扮演幸存者的時候,完全沒有接觸過這三個東西。

這可能是因為「腦波影像系統」並沒有給他們尋找及拿取這些東西的指示,它只給阿爾法他們前進前進前進的指示。

就像是在跟電腦控制的幸存者一樣,由電腦控制的幸存者並不會自動自覺的拾取氣油彈這種東西,他們只會跟隨玩家行動,支援玩家。

我們跟阿爾法他們全然不同,我們是會自己思考的,不是只有前進前進前進,還有搜索,和做準備。

因此,發現了,兆億在收拾喪屍的時候,看到了有一支氣油彈在行車天橋下的一個暗位。

之後的疫站一戰,這氣油彈無疑一定會成為我們的最佳武器,所以兆億二話不說先拾取過,並保留下來。

本以為還有可能在其他暗位出現類似的東西,但可惜的是完全沒有。

在搜尋的過程中,我多少是有點擔心名阿爾法他們會來襲擊,但想清楚一點後,覺得這想法是自己嚇自己。

若果阿爾法他們在我們於行車天橋下再進行攻擊,他們就未必能夠在重生時間倒數完時,於疲站內的那個民居凹位發動攻擊。

那個位置所發動的攻擊,基本上又是與幸存者的正面衝突,能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遠比在我們現在身處的行車天橋下方來得可觀。

再說,那個凹位錯過了,因為地型的關係,之後就難以現身進行攻擊。

以「腦波影像系統」的「腦袋」來思考一下,就知道這個風險冒不得,所以我會擔心在搜尋東西時被攻擊,根本是白擔心。

總之,通過搜尋,我們得到了一支氣油彈。

然後,在收拾好全部喪屍後,我們四個人就進入了檢疫車裡,在車前有一些進階武器,我們當然也更換上了。

一切都準備好,疫站一戰如箭在弦,蓄勢待發。

「上吧!」

兆億叫了一聲,我們同時點頭,並握緊手中的槍械。

隨後,兆億把檢疫車車門推開,在推開的一秒後,四周便響起了警報聲。

警報聲傳入了耳中,我們都知道這是開跑的訊號,是喪屍來襲的訊號,而喪屍的咆哮聲和腳步聲,也隨之傳來。

「快跑快跑!」

兆億已經率先衝出檢疫車,一邊像個小販遇到食環處人員般大叫,一邊往前猛奔,而我們則跟隨他身後。

現在的陣式也是An Arrow,不過排列就與以前的不同,現在走在最前邊的是兆億,然後是肥壁,接着是我,最後是恭誠。

因為在進階武器中沒有狙擊槍,所以走算走在隊伍的最後邊,恭誠現在還未站在狙擊手的崗位。

「準備好!把那班小鬼攔下來!別再給他們前進!給我在這裡打他們打下來!」

之前還在一旁自言自語的教授,現在好像已經恢復了清醒,他以絕對不可以失敗的語氣,向阿爾法他們叫道。

阿爾法他們還是沒有對教授的說話作出反應,他們依然是呆若木雞,沒有表情。

我想,阿爾法他們的重生時間已經倒數完,他們已經在那個凹位等着我們的到來。

那可是最佳的重生地點,是熱門的攻擊地點,也是在疫站中最適合的攻擊地點,所以,他們一定會在那裡發動攻擊。

我們從檢疫車裡奔出,並拐了個彎,進入了一條直路,也就是我之前提及過的第一個彎位,在此與凹位的距離目測有一百米。

向前繼續走,腳步聲越來越響,不是我們四個人的腳步聲,而是喪屍的腳步聲,我剛才在拐彎時向後望了一下,已經看到喪屍的蹤影了。

阿爾法他們一定會是四隻特感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出現後就立即展開攻擊。

我們已經沒有辦法思考除了硬碰硬之外的更好應對方法,停下來思考就會被身後的喪屍追上。

一想到接下來要在那個狹小的位置跟阿爾法他們四隻特感硬碰,自己就有點緊張,不自覺地把滑鼠握得更緊。

「是時候了。」

就在這時,兆億忽然講話起來,一時間把我的注意力落在他的身上。

瞬時,他手裡拿着的東西讓我愣了一愣,兆億手上拿着的,並不是要準備跟爾法他們硬碰時的槍械,反而是氣油彈。

這一刻,我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莫非兆億想要……

「兆億難道你…!?」

我的猜測使我不自覺地衝口而出,而兆億望了望我,笑了笑,回答道:

「海淮你猜對了!」

話才說到一半,兆億就已經把氣油彈向着前方飛擲出去,而目的地是距離我們六十米左右地方,也就是凹位處,是特感會現身的地點。

氣油彈摔落,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然後就是「烘隆」的一聲,一整片火海就突然地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火焰燒得很旺,燒得把一旁的鐵絲網都燒紅了,強大的熱浪隨即撲臉而來。

「果然是這樣。」

「我就知道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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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四十八節

(下部份)

根據兆億亂來的性格,從我看到他在這個時候取出氣油彈,我就猜到他會這麼做,但沒想到恭誠也知道了兆億的想法呢。

把氣油彈向着自己的前方投擲,投擲在自己即將要走的路上,這是一個傻得很的舉動。

特別是在這種只要警報不關上,喪屍便會不斷來襲的情況下,把自己的前路燒起來,實在是不適當。

「這小鬼是傻了嗎?」

教授看着兆億的行動,不禁傻了眼,他也知道把自己的前路燒起來,實在是發傻的行為。

但是兆億卻不認同,他哼哼地笑了幾聲,然後說:

「叫你老糊塗就是老糊塗耶我這可不是用來燒自己是用來阻止你們現身的啦!」

聽到兆億這一說,我才恍然大悟,明白到這氣油彈的真正用意,這用意就跟我們當特感時用Spitter酸液把幸存者的路封起來的一樣。

「腦波影像系統」並不會讓幸存者踏上酸液之上,不論發生甚麼事,因為那是一個給自己帶來傷害的行為。

同一個道理,讓特感重生在火海之中,這無疑是一個自殺的行為,「腦波影像系統」絕對不這樣做。

而現在,凹位那邊出現火海了,這也說明了「腦波影像系統」不會讓阿爾法他們在那個位置重生,也就是說,我們可以不受攻擊而通過那個位置。

「我真的是天才耶!」

兆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叫喊着,這一刻我在想,兆億可能在發現氣油彈的時候,就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了。

我不知道這是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雖然氣油彈把凹位燒成火海,阻止了阿爾法他們暫時的現身,但我覺得氣油彈還可以有更好的發揮。

兆億叫喊的話聲落下,他率先衝進火海之內,忍受着火焰帶來的傷害,直接穿過火海。

為了跟上兆億,我們也只好穿過火海,忍了一忍火焰的傷害,我們就穿過去了。

因為是一般的對抗戰役,所以火焰並不會為幸存者帶來太多的傷害。

即使我們被火燒了燒,但血量都能保持在一半以上,要是我們的血量低於一半而實行這個方法,這只會害死自己。

特感跟幸存者不同,氣油彈所造成的火會對特感造成持續的傷害,直到特感死亡,所當特感才不能像幸存者一樣,直衝過火海。

就如兆億所料的一樣,阿爾法他們果然沒有現身,並沒有出現在火海之中,沒有向我們攻擊,而我們很順利的通過了凹位。

教授知道這個凹位是疫站戰中的一個最佳攻擊位置,是能夠對幸存者造成可觀傷害的位置。

但現在,我們只受了一點的傷害,就通過了這個凹位,而且那傷害是由我們自己造成,根本不是由特感對我們發動攻擊的造成。

教授對此刻的失態,惱羞成怒,氣得再次咬牙,我怕他會當場把牙齒咬碎呢。

「腦波影像系統」不會去搜尋東西,之前沒能用氣油彈如法炮制我們,實在是它的問題,當然這也是只聽這不會變通的系統的阿爾法他們的問題。

一個有自由意志的人,一個會思考如何行動的人,一個會隨機應變的人,才能夠前進。

L4D可不是一部一本天書用到老的遊戲,永遠要準備作出改變,這能夠活下去,人生也應該是這樣,不能永不改變,也不能只聽別人的說話而行動。

如果剛才是由我來扮演特感的話,我一定會先不理這麼多,強行地發動一次攻擊。

這不單單能讓幸存者受傷,也能讓喪屍追趕上幸存者的步伐,更重要的一點是,我沒有因為氣油彈引出的火海而損失了一次攻擊的機會。

阿爾法他們也可以這樣做,只是他們被「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着,被教授身為大學教授的強權而控制着。

看到阿爾法他們只能像傀儡一樣玩L4D,與我們進行對抗戰,我心裡就一陣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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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編大大
好耐無回覆你既文章 請深感見諒QAQ
雖然小弟一直都追緊現時既對抗賽...
但更期待之後主角之間的趣事@@
希望你能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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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四十九節

(上部份)

接下來的事可想而知,阿爾法他們雖然找了其他位置向我們作出攻擊,但卻被我們一一破解。

「腦波影像系統」的行動模式太容易猜了,一旦明白到,就可以推算出阿爾法他們會有那些行動。

配合着恭誠的近戰狙擊能力,配合着肥壁興奮的狀態,配合着兆億的適時應變能力,我們很容易就從疫站一戰活下來。

之後的巴士站一戰,我們也很輕鬆就渡過,不出一會便已經到達安全室。

其中的戰鬥雖然不是悶的,但也沒甚麼好講,反正就是我們抓住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想法」,成功破解它的攻擊。

我們進入了安全室,不經不覺間變成了走在隊伍最後邊的我,用力把鋼造的安全門關上,便結束了這一個回合。

「耶!給我個五!」

在關上門後的一秒,肥壁高興得大叫起來,更向恭誠伸出手去,想要來個擊掌。

恭誠當然沒有理會肥壁,只向肥壁投來「你也太興奮了吧」的眼神,然後肥壁只好去找兆億和我擊掌。

隨着安全室的門關上,這個教區第二張地圖的全部回合結束,計分板立即顯示在我們的螢光幕上。

在這個回合之中,我們和阿爾法他們的分數完全是一樣。

我們兩邊都在扮演幸存者的時候成功進入安全室,以此看來,我們在這個回合是和局了。

但是,在總分上,因為上一個回合「對幸存者造成的傷害」上,阿爾法比我們多,所以得到追加分數的他們,比我們多出五十分。

因此,以總分計算,我們是輸掉的一方,在下個回合會先扮演感染者,阿爾法他們則先扮演幸存者。

雖然在總分上,阿爾法他們是取得了勝利,但是他們並沒有高興,作為領隊的教授也沒有高興。

相反,我們雖然在總分上輸了,但我們卻沒有傷心和失望,反而覺得高興又充滿了希望。

那是因為我們都掌握了「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已經有足夠的方法去對付「腦波影像系統」。

反而只靠「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卻沒有辦法應付我們的攻擊。

在下一個回合開始,只要我們好好合作,就能夠把阿爾法他們打倒,讓他們進不了安全室。

教授知道火焰已經燒到眉毛,危在旦夕,被會打倒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在這刻的他,已經是一臉慌亂和憤怒交織的表情了。

「你們這班垃圾!到底在幹些甚麼了!為什麼區區幾個小鬼也打不倒!?」

趁着教區第三張地圖正在戴入,教授就衝到阿爾法他們的身邊,進行着「訓話」。

「垃圾!垃圾!太垃圾了!」

教授氣得七孔冒煙,猛抓自己已經花白又稀少的頭髮,抱頭大叫。

「對不起,教授。」

阿爾法向教授道歉,但聽到了阿爾法道歉的教授更是抓狂。

他猛說着道歉是沒有用,說着要阿爾法他們給出成積,更說在這樣丟臉下去他們的報告論文成積有好看的。

這幾句說話,在這場對戰中我們也聽不少,教授也講了不少。

依我的推理,教授應該就是抓住阿爾法他們的論文和報告分數,威脅他們,要他們跟指示行動。

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就只有阿爾法他們知道了。

稍微發洩過怒氣的教授,喘着氣的走回自己的坐位,然後開始對「腦波影像系統」作出一些修改。

他可能是把我們的數據進行更新,修改一下指示的模式。

電腦程式科的大學教授不是蓋的,他的手指在一瞬間猛地在鍵盤上遊走,發出了機械槍的連射響聲,這刻我大開眼界了。

雖然教授把「腦波影像系統」作出了修正,但我相信也不可能會作出甚麼大改變,最多會讓我們沒有太容易渡過攻擊。

我們已經把握到「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但驕兵必敗,我們不可以大意,所以趁着地圖還在載入中,我們也展開作戰會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江海淮……」

忽然間,就坐在我們對面的阿爾法,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完全沒想到阿爾法會叫我的名字,我以為在比賽狀態下的他,只會專心等待「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

而接下來,他做出更叫我們吃驚的事。

「阿爾法!你這傢伙在做甚麼!」

阿爾法竟然把帶在頭的頭盔,也就是「腦波影像系統」傳遞指示的裝置,脫了下來,並放到一邊去。

教授大為憤怒,他以沙啞的聲音向着阿爾法咆哮過去,但阿爾法沒有理會教授,他只望着我們,望着我。

這一刻,我才於今天,看見阿爾法的臉容。

在燈光照射之下,他的臉我可是看得清楚,他那淡棕色的頭髮,以及那端正的五官,我都可以看得見,還有那張有點憂傷的表情。

「告訴我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叫人吃驚的舉動過後,就是向我或者我們的提問,我不了解他到底在問甚麼,但看到他出於自我意識而跟我講話,我很是高興。

「為什麼你們可以這麼高興,請告訴我知道!」

「閉嘴!阿爾法!給我帶回頭盔,然後做好開戰的準備呀!」

阿爾法的話聲差點就要被教授的咆哮蓋過,我不好容易才聽到阿爾法的說話。

問我們為什麼可以這麼高興?這到底要我怎樣回答?

「你們明明正在落後,但卻沒有愁眉苦臉,相反,我們這一邊……」

「阿爾法你說夠了沒,給我閉嘴!」

「而且,你們那個叫趙壁的朋友,明明不依指示行動,但你們反而繼續讓他擔當隊伍中重要的位置,這是為什麼?」

阿爾法越說越激動,他已經沒有把教授的咆哮聽進耳內,之後他又再問一次我們為什麼會這麼高興。

我向兆億投了個怎麼辦的眼神,而兆億又向我投回了個「他是在問你,你自己想辦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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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四十九節

(下部份)

恭誠也是同樣投來了這種眼神,而肥壁根本是沒有把阿爾法的話聽進耳。

我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後腦杓,然後就這樣回答道:

「因為這就是我們的L4D。」

我因為自己這種古怪的回答而一時感到害羞和尷尬,而阿爾法卻因為我這個回答而有點不知所措。

「阿爾法,你說我們玩得高興,是因為我們有自由意志去玩,是用心去玩的,而不是因為指示而行動,而去玩。」

阿爾法望了望我,然後望了望「腦波影像系統」傳遞指示的頭盔,也望了望他自己的隊友。

「用心去玩…?」

「是的,阿爾法,我們是出於自己的意思去玩L4D,我們是做自己所喜歡的事,如果只是依從指示去行動,那只不過是個工作,那就不是玩家,而是執行者。」

阿爾法呆了一呆,他這次望着自己的雙手,他那雙被「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着的手。

「所以,阿爾法,把那個頭盔掉去,玩你想要玩的L4D吧。」

我希望藉着我這一句話,讓阿爾法從「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中掙脫出來。

我留意到他這一刻的表情,他在猶豫,這是一個好表現,正是代表他有想要掙脫控制的意思。

會猶豫的原因,可能是因為他一直都是依指示去行動,而現在沒有人給指示,他只能靠着自己去決定。

到底要讓自己的意思去玩遊戲,還是要依照別人的指示去玩遊戲。

到底要讓自己去決定人生的路怎樣走,還是要讓別人去決定自己的人生路?

在這一個關口,我沒辦法再用說話去推動他了,因為我再說話,就會變成是他依我的指示而行動,他現在只能靠着自己去決定。

我很是期待跟有了思考的阿爾法來一場比賽,但在這一刻,一把聲音把這希望握碎。

「阿爾法!」

教授低沉的沙啞聲傳了過來,就猶如一隻Tank在低聲的咆哮一樣。

這一把聲音,把阿爾法的思緒打斷,使阿爾法全身一顫。

「能夠掌握你那報告論文分數的人,就只有我,要是我有甚麼意外,你和你朋友的下場應該很清楚了吧?」

教授沉着聲問道,然而這肯定不是疑問句。

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咆哮,與之前教授咆哮的音量實在差太多,但顯然的是,教授並不是以輕鬆的心情說出這句話。

他是在生氣,不對,他是在憤怒,這種憤怒使他不自覺地抵沉了聲線。

瞬間,阿爾法的臉色發青,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學術成積是怎樣,但既然是被教授捉住了痛腳的話……

「閉嘴吧老糊-----

兆億想要加上一口,當作是幫忙阿爾法,但他話都未說完,就被教授猛一下直指向前的手指嚇着。

「帶上頭盔,專心比賽。」

這是教授親身下達的指示…不對…這是命令,是不可以違抗的命令。

阿爾法低下了頭,不甘心地咬着嘴唇,然後輕輕地回了一句:

「是。」

然後,阿爾法就在我們的面前,再一次把「腦波影像系統」傳遞指示的頭盔帶上。

到了最後,依然是看着阿爾法選擇依照別人的指示而行動,看到他選擇了這一條路,我又是心痛又是鬱悶。

但已經沒有時間給我去處理那些負面情緒,因為在此刻地圖已經載入完成,教區第三張地圖的對抗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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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節

(上部份)

教區第三張地圖載入完成,這張地圖比較長,也比較難走。

幸存者從於行車天橋下的安全室出去後,就得穿過一間的民居,然後跳進地下水道,再穿過一個車場爬上行車天橋,最後穿過墓園,進入另一邊安全室。

路程長,而且有很多地方都容易受到特感的攻擊,例如是進入地下水道的一段。

另外,也有會觸發喪屍來襲的地段,不過跟上一張地圖的疫站並不同,不是必須要觸發,而是可以避免的。

那個地點便是走過地下水道的車場,車場中很多私家車倒堵在那邊,幸存者得跳過爬過私家車,才能繼續前進。

官方那有這麼好心,讓幸存者輕輕鬆鬆的爬過去,在那個裡的私家車其中的幾輛是設有警報器的,只要觸摸一下,就會響過不停。

響聲引來喪屍,喪屍引來戰鬥,戰鬥又可能引發其他私家車的警報響起,如此循環下去,直到最後一架私家車警報都響完,這實在是慘。

然而這是可以避免的,只要幸存者不去觸發警報的話。

另外有一點要留意的是,在墓園中的行走路線,會隨機出現變化,每次遊玩各有不同,不過玩熟了後,就知道通常是那幾條路線,不會走到迷路。

地圖的介紹先說到這裡,阿爾法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在安全室內,已經有着進階的槍械,AK47、連發霰彈槍、近戰武器都齊備,就連狙擊槍都有。

有了狙擊槍,阿爾法他們的崗位分配就跟之前不同,「腦波影像系統」已經依照他們的實力和技術,進行了編排。

阿爾法用的是連發霰彈槍和近戰武器平底鍋,貝塔使用的是狙擊槍和麥格農手槍,伽馬使用AK47和麥格農手槍,而德爾塔則是使用AK47和近戰武器平底鍋。

或者貝塔是位女生,心思比較細密,使事也比較仔細,所以就被安排擔當狙擊手一職。

貝塔的位置有了變換,「腦波影像系統」重新排列隊形,現在他們是個菱形的陣式,阿爾法在最前,斜後方的兩個人是伽馬和德爾塔,最後的人是貝塔。

拿過進階槍械,也拿過急救包,在一切準備好之後就推開安全室的門,然後大步衝出去,整個過程連三十秒都不用。

他們的執行力和行動力實在是高,可是經過了第一張地圖和第二張地圖的戰鬥後,我們已經清楚了這一點,所以早就行動。

「先給他們一個威嚇!」

兆億在阿爾法他們踏出安全室之前,就已經如此大叫,讓能夠化身成Boomer的我首先現身。

Boomer於安全室前邊半空中的行車天橋上現身,發出着「呼嚕呼嚕」的叫聲。

Boomer率先的出現,阿爾法他們全部人立即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進入提防Boomer的狀態。

進入了提防Boomer狀態後的阿爾法他們,全部人都衝入行車天橋的正下方,透過感染者的視覺,我可以看到他們就在我腳下。

走進天橋下方,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這猶如是走進室內迴避空中的攻擊。

然而,我們的攻擊可是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來攻擊,關於這個弱點「IF」我就不再多講。

在上一個回合,他們因為「IF」這一個弱點而吃盡了苦頭,但到現在還學不乖,甚至還是依照之前的方式來行動。

電腦系統就是電腦系統,跟人不一樣,人是會思考,是會進步的啊!

「肥壁!恭誠!就是現在!」

「了解!」

「噢耶呀!」

行車天橋下有着好幾根柱子,用作把行車天橋撐起,每根柱子最少也有一個人的闊度,可以把幸存者的視線擋住,讓特感有機會重生。

走進了行車天橋下的阿爾法他們,附近就有幾根柱子,距離剛好足夠讓特感重生。

兆億、肥壁和恭誠捉緊機會,立即重生,然後展開攻擊。

由兆億扮演的Hunter,由肥壁扮演的Smoker,由恭誠扮演的Jockey,分別現身,幾乎是在同一時間。

如果阿爾法他們在扮演特感時的現身是特感大合唱,那麼我們現在就是三重唱了。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作出判斷,判斷出特感的出現,並高速運算起來,計算出應對的方法,然後立即把指示傳到阿爾法他們的大腦去,在大腦中建立影像或的指示。

然而,兆億他們已經早一步行動,對未從提防Boomer狀態下切換到最新應對指示狀態下的阿爾法他們展開攻擊。

狙擊手是隊伍中的明亮雙眼,既然對方長眼睛了,那我們就不可以像之前一樣隨便攻擊,攻擊的先後次序一定要搞清楚。

封了對手的眼睛,絕對是一件有利於我們作出攻擊的事,在我們與阿爾法他們的這個不遠的距離,由兆億化身而成的Hunter,速度可以讓他把貝塔撲倒。

所以,首先發動攻擊的人,便是兆億,而他的目標,就是貝塔。

兆億從柱子後衝出,而那個時候已經是「腦波影像系統」運算完並下達指示的時候。

Hunter一聲咆哮,一下高速的飛撲,就猶如「腦波影像系統」傳出去的指示一樣快,當貝塔收到指示後,就已經被Hunter撲倒在地了。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追加新的指示,讓距離最近貝塔的德爾塔解救貝塔,其他人則各新進行迎擊。

阿爾法手持連發霰彈槍和近戰武器,不宜對能進行遠攻Smoker進行攻擊,所以「腦波影像系統」讓他去攻擊Jockey

在此不是說阿爾法殺不死Smoker,而是裝備不太合適,畢竟連發霰彈和近戰武器,比較適合應付近距離攻擊的特感,如Jockey

換而言之,負責攻擊Smoker的就只剩下沒有被指派去解救貝塔的那個人,那個人便是伽馬。

阿爾法負責攻擊Jockey,而伽馬則負責攻擊Smoker,這真是一個很好的決定呢。

然而,這個決定,我們早就猜到出來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

恭誠的口頭蟬脫口而出,下一刻就見扮演Jockey的他,在遠離阿爾法的同時向着伽馬衝過去。

「你知得太多了耶!恭誠!」

接着,肥壁莫名其妙地向恭誠講了句話,然後就按下滑鼠左鍵,讓Smoker的舌頭伸出,向着阿爾法飛過去。

整個瞬間,就只不過是兩秒內發生的事,在接下來的第三秒和第四秒,就見負責攻擊Jockey的阿爾法已經被Smoker的舌頭綁上,被奪去自由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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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節

(下部份)

與此同時,負責攻擊Smoker的伽馬,也被Jockey跳到雙肩之上,同樣被奪去自由之身。

這個場面實在太搞笑了,只因為襲來的特感和指示中的特感完全不同,他們兩個就不對襲來的特感攻擊,眼白白被奪走自由之身。

阿爾法和伽馬被到了攻擊,血量開始下降,同一時間扮演Hunter的兆億,已經被德爾塔射殺。

「海淮!恭誠!」

兆億為着下一步行動而催促般大叫,而恭誠也通知般對我說了句「你的獵物送來了,阿淮」。

不用他們說我也知道,現在正是實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因此我已經讓Boomer從行車天橋上跳下來了。

恭誠看到Boomer的肥大身影,就努力控制着Jockey,讓Jockey像駕駛氣車一樣,把伽馬向我這邊駛過來。

沒錯,引起喪屍來襲就是我們的下一步!

雖然單單向一個幸存者嘔吐,是有點浪費,不過對他們四個人一起嘔吐,或者向一個人嘔吐,結果也是沒有辦法把他們打倒。

再說,我們這次攻擊的最大目的,其實是想要威嚇阿爾法他們一下,挫一挫他們的氣。

我按下了左鍵,Boomer的嘔吐物隨即噴出,把伽馬駛進入我射程範圍的Jockey,讓我的嘔吐物正正面面的噴到伽馬的身上去。

瞬間,屍聲四起,然後就是喪屍暴走而至的腳步聲,附近幾公里內的喪屍都嗅到了氣味而全速暴動過來。

「該死的!貝塔!德爾塔!趕快救人!」

教授知道這個情況很不妙,伽馬被Jockey捉住,血量已經在下降,同時因為沾上了Boomer嘔吐物的關係,讓喪屍只攻擊他一個。

受到了雙重攻擊的他,很可能會受到重傷,在剛離開安全室就已經被打到重傷,這何只是不妙的事呢?

貝塔和德爾塔早就在教授講話之前行動,「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給了他們指示了。

狙擊槍雖然能做到一發一隻喪屍,但連射性大低了,在喪屍眾多的時候,發揮不出威力,要解救被喪屍包圍的人,狙擊槍還不如衝鋒槍。

手持狙擊槍的貝塔,或者可以對我進行狙擊,只要射爆Boomer的肥肚子,Boomer發生爆炸的威力絕對可以解救伽馬。

但是,襲來的喪屍實在太多,數以十計的喪屍就擋在我與貝塔之間,再肥胖的Boomer身體,也被喪屍遮過。

在這個情況之下,要讓狙擊槍子彈穿過喪屍群,命中一隻Boomer的機率是多少呢?相信就連肥壁也知道這個機率。

「腦波影像系統」已經計算到這一點,所以它讓德爾塔來解救伽馬,而貝塔則對Smoker進行狙擊。

隊伍的眼睛再次睜開,這真在是一件麻煩的事,大概是有「腦波影像系統」給出的指示和資料,貝塔已經知道要在那個角度開槍,要在那個位置開槍,要射那個位置才能秒殺Smoker

就好像一道數學題目,別人已經為自己寫好了算式,題解也好做,自己只需要拿個計數機把答案計出來就好。

「砰!」的一聲響起,狙擊槍子彈一發入魂,瞬間把Smoker的腦袋打爆,Smoker「磅滋」的一聲爆開,當場只剩下煙霧,而阿爾法也瞬間得到解救。

接下來他們全部人都展開對伽馬的解救行動,不出一會,喪屍大軍全滅,而我們也死光了。

伽馬被解救,以剩下一半血量多一點的姿態被救回,能對他造成這樣的傷害也算是不錯了,我們都喜出望外。

「嘖!」

才剛離開安全室,就已經被打得如此的慘,教授又再次氣得咬牙起來。

教授的氣被我們挫了一挫,但阿爾法他們,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因為他們現在還只是個傀儡,到現在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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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一節

(上部份)

對抗戰依然持續下去,身為幸存者的阿爾法他們一路前進,而我們也在路上展開各種的攻擊。

捉住了「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我們的攻擊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每一次的攻擊,也讓阿爾法他們吃盡了苦頭,特別是有SpitterBoomer能夠同時現身的時候,對阿爾法他們的攻擊就更猛烈。

只是走了一半的路程,阿爾法他們的血量計就見紅,只能夠使用急救包進行治療,或是使用止痛藥。

順帶一提,他們雖然有在前進的路上尋找止痛藥,但卻沒有尋找氣油彈之類的投擲類東西。

教授三番四次被氣得叫喊起來,有好幾次也很不客氣地對阿爾法他們痛罵。

我們看得很不過眼,兆億也有幾次跟教授對罵了起來,我留意到其實在場的工作人員也開始對教授的所作所為看不過眼,只是他們不想說出聲。

但即使如此,阿爾法他們卻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只是默默地被罵着,也默默地執行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

時間一點點的前進着,被我們打慘了幾次的阿爾法他們也前進着。

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來到了要跳進下水道的位置,此刻的他們的完成路程已經是超過百份之五十。

現在,阿爾法他們的身上的急救包,已經在之前用過,所以血量已經恢復到健康的水平,但並不是每個人都一樣。

伽馬雖然在較早時也使用過急救包,但是在我們的攻擊之下,他的血量現在只剩下四十左右,血量計都顯示為黃色了。

貝塔雖然沒有跟伽馬一樣受到了重傷,但情況也不好得到那裡,她的血量計雖然是綠色,但只剩下一半。

德爾塔和阿爾法則是七十至八十左右,他們兩個是唯一比較高血量的人。

「接下來就是在下水道的攻擊了如果順利的話一定可以把他們全部收拾。」

目前還在重生時間倒數中的兆億,像是要展開作戰會議般說起話來。

兆億是有點樂觀,雖然阿爾法他們整體的血量已經不算高,而且我們也掌握到「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但要在接下來的攻擊收拾他們,也有點難呢。

接下來下水道的路段,將會又是一次硬碰硬的戰鬥。

幸存者來到下水道後,就沒辦法折返回去,只能一直前進。

在幸存者的面前,是一道沒有燈光的地下水道,黑暗得很,要不是槍械上有電筒,幸存者只能摸黑前進了。

俯視看地下水道,就會看到它有着「曱」字的外型,幸存者最初進入地下水道,將會是在最底端。

那個位置是只有一條筆直的路可行走,沿着道路前行,就會來到下水道的中央部份。

這個中央部份,是一個非常廣闊的空間,它就像是甚麼舞會大廳般一樣大,而在這中央部份的正中央,就可以見到一條梯子,這梯子就是離開下水道的唯一出口。

而我所說硬碰硬的地方,便是筆直通路至進入中央部份的一段路。

因為是直路,所以特感發動的攻擊,基本上是無法閃避,幸存者唯有靠火力硬衝過去。

這是特感與幸存者的火力相拼,那一邊的火力較低,那一邊就會被打飛。

「我們是要在直路上突擊過去嗎?」

我向兆億提問道,而兆億則是一臉明知故問的表情,他的嘴巴馬上動起來,似是要回答我一聲「是」。

但在這個時候,恭誠卻比兆億快一步,用力地說了句「不」,當場讓兆億呆了。

「為什麼是不?」

我覺得奇怪,因為在直路上攻擊,是所有人都會用的攻擊手段,也是這地下水道路段中最熱門的攻擊方式,所以立即追問道。

恭誠托了托眼鏡,一臉自信地回答我:

「因為我有更好的方法。」

我的眼睛瞬間瞪大,一臉「這是真的嗎?」的吃驚表情。

在這種筆直的路段之中,除了突擊或的硬碰硬,還有更好的攻擊方式嗎?以我玩L4D的經驗之中,應該就只有突擊吧?

沒想得通的不單單只是我,就連本來就打算用突擊的方式去攻擊的兆億,也是一臉想不通的表情。

就連平時不多思考的肥壁,在認為只有突擊這方式可行的情況下,聽到出乎意料外的回答,也是吃驚的表情。

恭誠看我們都是這麼吃驚的表情,便自信地說了句「我就知道會這樣」,然後就開始對我們講述新的攻擊方式。

我們聽完了恭誠的說話之後,便是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就決定用恭誠的提出的攻擊方式吧!」

兆億一臉主意已決,然後如此宣佈,決定採用恭誠提出的攻擊方式。

這個時候,阿爾法他們也已經來到了下水道的入口,而我們的重生時間也巧合地倒數完成。

現在我有能夠化身成Charger的機會,而兆億則有化身成Spitter的機會,恭誠有能夠化身成Smoker的機會,而肥壁有化身成Jockey的機會。

對於恭誠提出的攻擊方式,要是兆億有化身成Boomer的機會,那就能夠讓恭誠的提出的攻擊方式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然而,現在有ChargerSmokerJockey,已經算是很不錯,這三隻特感都對恭誠提出的攻擊方式很有利。

或許就連上天也覺得我們應該要用恭誠提出的攻擊方式去攻擊,所以才給了我們這個機會吧。

是怎樣都好,既然兆億已經採用了恭誠提出的攻擊方式,那我們也要跟上,再說連我自己也讚成恭誠提出的攻擊方式。

就這樣,我們於地下水道筆直的道路與中央部份的交界位置進行佈陣,然後等待着我們獵物的到來。

「全部人給我做好心理準備!這裡他們絕對會進行攻擊!」

教授握緊拳頭,向着阿爾法他們大叫道。

一路過來的攻擊,讓阿爾法他們的血量損失了很多,教授眼見阿爾法他們的血量已經是不太樂觀,害怕着他們會在這段路上被打敗,所以才緊張得握起拳來。

不知道阿爾法他們是不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只見他們已經紛紛穿過了下水道的人孔蓋,跳到地下水道裡去。

落水的聲音響起,污水因阿爾法他們的跳落而濺起,在下水道裡的一具骸骨也因他們的踏落而發出碎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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