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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長篇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完結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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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一節

(下部份)

在骸骨附近有一把連發霰彈槍,阿爾法以補充子彈為理由,把自己手持的連發霰彈槍更換過去。

緊接着,他們便向着地下水道的深處前進,踏進陽光照不到,完全被黑暗吞噬的地下水道世界去。

走在狹窄的筆直道路裡,他們沒辦法擺出菱形的陣式,「腦波影像系統」只能讓他們一直線行走,像是我們的An Arrow一樣。

有近戰武器的阿爾法走最前邊,持有一發一隻喪屍的狙擊槍的貝塔走在阿爾法身後。

至於血量最少的伽馬走在貝塔身後,而德爾塔則負責提防後方,伽馬就在隊伍的中間被保護着了。

「腦波影像系統」雖然未判斷到有Charger出現,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它已經以Charger作出前提,讓阿爾法他們作出相應的行動。

那便是每個人跟每個人之間有着幾個身位的距離,這樣就算Charger衝出來在筆直的路上發動衝鋒攻擊,也不致於四個人也被撞飛。

這是很正確的做法,我在網絡上跟兆億他們以外的玩家遊玩這張地圖的這段路時,也會特別留意Charger,小心應對。

其實不只是這一段路,遇上任何狹窄的路或直路,我都會特別注意Charger,畢竟在這些路上,可說是Charger的天下。

「就跟你猜的一樣,恭誠。」

「這不是猜的,我就知道會這樣。」

然而,現在的情況,就如同恭誠在跟我們講新的攻擊方式時一樣,我忍不住想要稱恭誠的猜測了。

「可惡,你們這班小鬼又想要幹甚麼了!」

這時,教授對我們發出咆哮聲,他似乎察覺到又聽到我和恭誠的對話,讓他聯想到我們又打算做些甚麼狡猾的事。

兆億頓時笑了,更立即回以一句「你看下去就知道」話,教授又再次氣得咬牙。

教授很清楚知道我們是有甚麼特別計劃,他或者也知道我們是掌握了「腦波影像系統」的一些事,所以才能夠攻擊得得心應手。

他更知道,再這樣下去,又會是一次被打慘,於是教授大叫起來,發出着指示:

「改變陣式!改變陣式!那邊小鬼在前方有埋伏呀!」

教授那如Tank一樣大叫的聲音,即使我們帶着耳機,也聽得相當清楚。

「阿爾法打頭陣!德爾塔在阿爾法身後,貝塔在德爾塔身後,沒血量的伽馬站最後方。」

阿爾法和德爾塔都有近戰武器,對於打頭陣當先鋒是相當有利,再加上貝塔的狙擊槍,前方的火力變得很猛。

教授猜到我們集中在前邊發動攻擊,後方的防守根本是不需要,所以就讓伽馬去到最後邊。

他甚至再叫阿爾法、德爾塔、貝塔三個人貼近行動,而伽馬則繼續保持着幾個身位的距離。

這當然是在提防Charger的攻擊時,同時應付我們在前方所佈下的陣,達到攻守皆備。

這是一個好的應對陣式,聽到教授突然發出改變陣式的指示,我們當場都嚇嚇,怕我們現在佈下的陣無法應付改變了的陣式。

但這是白擔心的。

「阿爾法!德爾塔!貝塔!伽馬!你們在做甚麼?沒聽到我說話嗎?馬上改變陣式!別再前進!」

教授破聲大叫,聲音都被叫得沙啞,口沬橫飛,但是阿爾法他們四個人卻是動都沒動過。

教授這一下傻眼了,他認為自己的說話聲並沒有傳到阿爾法他們的耳中去,於是又再大叫大喊。

我相信,教授的叫聲是有傳到阿爾法他們的耳中去的,因為那聲音連我們也聽得見。

但為什麼阿爾法他們沒有反應呢?聲音雖是進入了耳朵,可是卻沒進入腦中。

阿爾法他們的腦海中,就只有「腦波影像系統」所發出的指示,教授所發出的指示全都被無視或蓋過了。

「怎…怎麼會這樣!?」

教授再喊了幾聲,但阿爾法他們都沒有反應,只執行着一乘不變的「腦波影像系統」指示。

這一刻,教授才意識到,問題的所在,因而吃驚得差點咬到舌頭。

我實在是想笑,因為應該是叫「自作孽,不可活」,還是叫「自討苦吃」,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是甚麼都好,我都沒時間去思考,也沒時間去笑了,因為阿爾法他們已經來到我們的攻擊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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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二節

(上部份)

阿爾法他們已經來到了我們要發動攻擊的位置,現在他們就身處於下水道直路與中央部份的交界位置。

我們都對兆億馬首是瞻,只要他說一聲,我們就會展開攻擊。

這次攻擊的時機是很重要,因為這次的攻擊和以往的有點不同,我們並不是用BoomerSpitter來騙過他們,騙過「腦波影像系統」。

我們這一次是用突擊的手段,針對恭誠已經猜到的「腦波影像系統」行動模式而作出攻擊。

之前恭誠說過,「腦波影像系統」在扮演幸存者時是有着「IF」這一個弱點,但其實並不只這一個,另一個弱點是「反應時間」。

人類有對於每一件事情,都有反應時間,由接收到資訊,到作出行動,每個人有一定的反應時間,而每個人也有不同長短的反應時間。

換而言之,阿爾法他們也有反應時間,即使他們的行動力和執行動再強,也有一定的反應時間,我們就是捉緊這一點而作出攻擊。

恭誠說過,只要在非常近的距離下作出攻擊,即使阿爾法他們執行力再快,也來不及把我們收拾。

「腦波影像系統」判斷出現的特感,然後進行運算,決定出最好的行動方法。

決定好了後,就傳到阿爾法他們的腦海中去,然後阿爾法他們的大腦就會接受畫面,再來就是行動。

這種種的事,都是需要時間,即使是很短,甚至是短得飛快,但也是需要時間。

正因如此,我們才能在極近的距離下作出攻擊,給阿爾法他們一個突襲,而現在,正是時候了。

「海淮!就現在!」

兆億大叫起來,我立即作出反應,讓Charger於筆直通路出口的左邊現身。

而這一刻,走在隊伍最前頭的阿爾法,就剛好從筆直通路的出口走出了來,與此同時,「腦波影像系統」也判斷了Charger的出現。

「腦波影像系統」立即把指示傳給阿爾法,也讓他身後的各個人進行戒備,隨時支援。

然而,在「腦波影像系統」發出這樣的指示前,我已經讓Charger發動了衝鋒攻擊,幾乎是在剛出場後就發動。

阿爾法收到指示,想要拿出近戰武器,以平底鍋一個勁的打過來,但他的反應速度,沒辦法讓他這麼做。

阿爾法與化身成我的距離是非常短,我目測只有兩米,甚至更少。

在這短距離下,加上Charger衝鋒攻擊的高速,阿爾法在收到指示,到底需要多少的反應時間,才能切換出平底鍋把我打飛?

我沒有去算,因此我知道這是一個我算不出來的數字,也是一個人做不到反應速度。

碰咚!

一聲狠狠的撞擊聲響起,Charger巨大右手的肩頭狠狠撞上阿爾法,瞬時把他捉住,撞到下水道中央的黑暗中裡去。

「第一擊成功!準備第二擊!」

正如兆億所言,我的攻擊只不過是第一擊,攻擊還是陸續有來。

「可惡!可惡!這班小鬼果然全部都集中在前方攻擊。」

推斷得非常正確的教授,正憤憤地咬着牙。

他憤地咬呀的原因,不是我們有機會攻擊,而是他明明知道我們會在前方攻擊,但也沒辦法改變到阿爾法他們的行動。

教授之前一直叫阿爾法他們改變陣式,以應對他猜對了的我們的攻擊,但是,阿爾法他們無視了教授的指示,只聽從「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

正因為這樣,他才會這麼憤怒,才會死死的咬着牙。

現在的他,已經不難想像到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局面,會有怎樣的情況,會有怎樣的畫面,所以他只能忍痛般低下頭不去看。

接下來的第二擊,是來自能化身成Jockey的肥壁,一旁的肥壁已經急不及待,像隻想要破牢而出的獅子了。

阿爾法被Charger捉住,「腦波影像系統」立即讓貝塔和其他人展開解救行動。

但因為之前「腦波影像系統」按排提防Charger的陣式,讓每個人之間有着幾個身位的距離,所以貝塔她們沒辦法立即趕上來進行解救。

而正因為這樣,他們必定會一個一個地踏入中央部份,而不是魚貫進入,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這一個情況,就像是落單行動的一樣,對我們來說實在是有利,而下一個要進入中央部份的人,絕對會是貝塔。

以感染者的視覺,我們可以看透牆壁,知道幸存者的位置。

用這一點,肥壁在貝塔差不多要踏入中央部份的時候,立即讓Jockey從在中央部份的阿爾法看不見的地方現身。

Jockey立即就位,來到筆直道路的左手邊進行伏擊,只要貝塔從裡邊走出來,就是攻擊的時刻。

相信「腦波影像系統」已經判斷了Jockey的出現,也可能給了指示貝塔,讓貝塔進行應對。

但是,在極近距離的攻擊,就算已經做好了準備,還是因反應時間的問題有高機率失敗。

「腦波影像系統」只能從特感發出聲音的位置,判斷到特感身處的方向,只能掌握個大概。

敵在明我在暗,要進行突襲和偷襲,以及伏擊,我方可說是超有利。

再加上環境問題,在沒有燈光的地下水道,要看到距離很近的矮小的Jockey,實在是不容易。

以各種的情況來看,我們是佔盡了上風。

在這一刻,貝塔終於現身,從筆直的道路出口踏步出來,來到了中央部份。

「來了!」

肥壁大叫一聲,以示歡迎光臨,同時按下左鍵,整隻Jockey隨即向上跳起,向着貝塔的雙肩跳過去。

貝塔有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早就做好了準備,整個臉在踏出道路時都對向了Jockey發出瘋笑聲的方向。

但始終是敵人明我在暗的關係,主動進攻的肥壁要得手,比起被動反擊的貝塔還要容易,Jockey在眨眼的一刻後,就跳到上貝塔的雙肩上去了。

瘋狂的Jockey帶着瘋癲的笑聲跳了上貝塔的雙肩上去後,就把貝塔各着阿爾法的方向拉扯過去。

這並不是為了把捉到的幸存者集中到一邊去,而是讓我們第三波攻擊的特感能在右邊出現。


「一口氣來啊!」


兆億興奮地叫了起來,看到兆億開始有着他姊姊主音的影子,恭誠發出了無奈的苦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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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二節

(下部份)

接下來在眨眼之後,兆億和恭誠同時現身,SpitterSmoker就出現在中央部份的阿爾法和貝塔看不見不見的地方。

接下來會出現在筆直通路出口那邊的,一定會是伽馬,而Smoker的目標就是他。

根據之前戰鬥的經驗,要以Smoker這種有時間給幸存者喘口氣的攻擊來攻擊阿爾法他們,就只有找死的份。

幸存者被Smoker捉住的時候,只要不是在Smoker身前被捉住,就一定有一秒的時間來解救自己。

這一秒的喘息時間,「腦波影像系統」絕對能夠把捉Smoker射殺。

Smoker的身體與Jockey不盡相同,Smoker的身體高瘦,身邊也有綠光的胞子飄來飄去,所以不能站在出口旁埋伏,在近距離攻擊伽馬。

因此Smoker只能以遠距離的方式,來向伽馬作出攻擊,然而這麼遠的距離,一定會有時間讓伽馬喘口氣的。

所以這時才需要兆億的SpitterSpitter可是Smoker的盾,但不單單只是這樣,Spitter的登場也是為了第四擊。

說時遲那時快,伽馬已經一拐一拐的,從筆直通路的出口走出來了。

「就是現在!」

「就是現在!」

兆億和恭誠兩人同時叫起來,聲音頓時合起,像是在唱雙人和音,這完全都是為了通知對方而叫喊出來的。

Smoker的舌頭伸出,Spitter的酸液飛出,全部都向着伽馬飛過去。

Smoker赤紅色的舌頭綁住了伽馬,並準備向自己拉過來,而Spitter的酸液,則因角度的問題,而向着筆直通路的更入邊掉進去。

掉進的位置是出口入邊的大約一米半位置,在那裡立即發出酸液侵蝕的聲音,以及一灘螢光綠色的酸液。

伽馬或許是收到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指示他要去救阿爾法或者貝塔。

但在被Smoker的舌頭纏上的一刻,「腦波影響系統」已經給了他攻擊Smoker的指示,而伽馬也做得到。

只有拉扯中的一秒喘息之間,數發子彈已經直奔出來,向着Smoker射過去,還好有Spitter當盾,Smoker沒有立即死亡,死得反而是Spitter

「呼,還好有我呢恭誠。」

兆億輕輕地呼出一口氣,也在話後呵呵的笑了幾聲,恭誠又再次無奈地苦笑。

伽馬沒辦法殺死Smoker,舌頭直勒着伽馬的身子,一瞬間奪走他的自由之身,並拉向到Smoker的身前,接下來Smoker便狠狠地抓下去。

阿爾法、貝塔、伽馬,這三個幸存者都被我們捉到,現在能夠解救他們的,就只有德爾塔一個人。

可是,他過了兩三秒都還未出現。

旁人或許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我們卻很清楚,因為Spitter的酸液起效了!

因為阿爾法他們每個人之間有個空隙,當阿爾法、貝塔、伽馬被捉住,Spitter的酸液就能當作一道門,暫時把筆直通路的出口封住。

「腦波影像系統」這一乘不變的東西,當然不會讓德爾塔踏入酸液,所以他自然穿不過「門」,只能等待「門」自己消失。

正因為這樣,我們對阿爾法他們造成的傷害,就自然增加了更多。

YES!!」

攻擊計劃進行得相當順利,肥壁不禁雙手握拳地大叫出一聲,我看他差點就要去找恭誠擊掌了。

想出這個攻擊計劃的恭誠,則沒有特別開心和興奮,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的計算之內。

久良,Spitter的酸液終於消散,而接到了解救所有人指示的德爾塔,也開始着他的行動。

不過,在當下這一刻,伽馬和貝塔已經變成了虛血,而本來血量計顯示為綠色的阿爾法,現在也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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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三節

(上部份)

沒能在這一次攻擊中把阿爾法他們打倒,實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但他們已經離被打倒不遠了。

讓阿爾法他們全部人倒在地上去,就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在下一次攻擊他們應該就會倒下來。

沒有急救包,也沒有止痛藥,就算「腦波影像系統」再強,也沒辦法讓他們走得遠。

血量還是健康綠色水平的德爾塔,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先救起倒在地上的貝塔和伽馬,而阿爾法則負責提防四周。

伽馬和貝塔從水裡站起來後,只剩下四十左右的虛血,走路都一拐一扮,全身都痛極。

兩人從水裡站起來後,他們就繼續前進,來到下水道中央部份的最中央。

在那裡有一條梯子豎立起,在水道外的陽光照射下,猶如是離開地獄的梯子,叫人充滿了希望。

這無疑是離開地獄,但絕對不是通往天堂,它只是讓人前往第十七層地獄的梯子。

由於血量的關係,現在由血量最高的德爾塔當先鋒,之後就是有實血的阿爾法,然後就是虛血的伽馬和貝塔。

眾人拖動受傷了或痛極了的身子,沿着梯子向上爬行,終於從下水道回到地面。

而這時候,尼克這個角色立即說了句:

「這是認真的嗎?」

這只是尼克的官方設計對白,並不是扮演尼克的阿爾法所說的對白。

尼克之所以這樣說,並不是在眼前有無上限的喪屍,也不是有喪屍來襲,而是四周的私家車。

沒錯,現在阿爾法他們已經來到了一道架空的行車天橋下。

那裡不知道是停車場,還是曾有過很多幸存者聚集的地方,總之就是一架架私家車和貨車停泊在一起的地方。

有些私家車已經全廢,但有些卻還有警報器在運作,而且數量不只一架,最少也有五六架。

私家車和貨車一排排的橫向塞在一起,若阿爾法他們要前進,則要爬過一架架的私家車。

他們必須要小心,因為有些私家車是有警報器在運作,碰一下就如個寶寶哭般吵鬧,到時就會引起喪屍來襲。

不過,有「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根本沒有小心的必要。

「腦波影像系統」應該已經計算好行走的路線,怎樣走才是最方全,怎樣走才不會觸發警報器,怎樣走才能最快離開這鬼地方。

阿爾法他們只需要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來行走,就絕對是萬無一失,跟像我們這種沒有科技協助的人完全不一樣。

我們在下水山道進行過攻擊,現在都進入了重生時間,雖然倒數時間只剩下十秒左,但對於現身進行攻擊,這點時間實在是有些勉強。

要依照大家能扮演的特感來決定攻擊的次序,或者是方式,也要尋找位置現身,這些都需要時間,盡管是不多。

跟一般的玩家戰鬥,或許這十秒並不勉強,但是對方是有「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

他們能夠走最短走安全的路線,要不是貝塔和伽馬走得一拐一拐,他們十秒內絕對可以走出去,走出這個氣車陣。

「我們必須要在他們到達救護車前打倒他們就在到達天橋的入口攻擊吧。」

因為在氣車陣裡已經來不及時間作出攻擊,所以兆億向我們提議新的攻擊地點。

穿出了氣車陣,然後就會看到爬上架空天橋的梯子,沿着爬再走一小段樓梯,就會來到天橋的馬路。

當刻,在幸存者眼前會是一部救護車。

有救護車就真的有救,在救護車裡邊有各種的槍械補給和藥物補給,說不定急救包也有。

我們好不容易把阿爾法他們趕入絕境,怎可以讓他們得到補給,所以兆億是說得很對的,我們必須要在他們到達救護車前打倒他們。

我表示讚成,肥壁表示讚成,恭誠也表示讚成,大家意見一致,決定了在天橋入口發動攻擊。

按照我們的行事方式,現在得計劃如何進行攻擊,而阿爾法他們現在也開始了前進,要穿過氣車陣。

「我先集中攻擊貝-------等等…」

突然間,本來正要講解作戰計劃的恭誠好像被甚麼事吸走了注意力而打斷了講話。

我和兆億以為他漏了說他的口頭蟬,想要把句子重新說一次,肥壁更以為恭誠被他自己的口水嗆到,準備發笑。

但不是這樣,這一刻恭誠看到了一個通知出現在他的螢光幕上。

「哼。」

恭誠看了通知,然後笑了,那是一個「天助我也」的笑容。

「兆億、阿淮、肥壁、請做好準備,我們要發動攻擊了。」

很難得看到恭誠這個笑容,這比起他已經知道對方的行動而說出口頭蟬的笑容更為自信。

明明剛才還說在天橋那邊發動攻擊,但恭誠卻忽然改口,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們最初也是不清楚不知道,直到看到出現在恭誠螢光幕上的那行通知,然後我們四個人都笑了。

嗶!嗶!嗶!嗶!

這一刻,阿爾法他們帶着的頭盔,突然發出了猶如電子鬧鐘響鬧的聲音。

本來已經沒好氣去看阿爾法他們的教授,在這一刻也反應過來,簡直是聽到了警報聲而作出快速的反應。

「下雨兼逢泥石流……」

教授咬了咬牙,一臉超不甘心的樣子,也說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話。

「阿爾法!貝塔!伽馬!德爾塔!全部給我提出警覺!大魚要出場了!」

教授向阿爾法他們作出警示,不過阿爾法他們並沒有作出回應。

他以大魚來形容接下來要登場的「他」,這實在是太小瞧「他」的威力了吧,這應該要形容為「殺人鯨」才對。

一瞬間,在氣車陣裡,地動山搖,整個地方猶如發生了地震。

聚集在氣車陣裡的喪屍們,本來想要立即就進攻,阻止阿爾法他們前進,但在這一刻也乖乖的先退到一旁去,像是在害怕了些甚麼。

而同一時間,一下把空氣撼動的怒咆,也把四周震翻,四周的小石都被嚇得跳起來。

一首熟識的背景音樂響起,那是代表着災難性的怪物要登場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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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三節

(下部份)

每次聽到這首音樂響起,自己的心裡都不禁一顫,然而,現在的我們,卻是覺得無比的安心,也充滿着能打倒阿爾法的信心。

說到這裡,不論是誰都猜到了接下來要登場,並且由恭誠所扮演的特感是那一隻了吧。

棕色的巨大身體出現在氣車陣的唯一出口,上身與下身完全是不成比例,上身大下身小。

肌肉充滿着整個上身,猶如把下身的肌肉當作養份般吸上去,整個頭部都陷入在上身發達的肌肉裡去了。

比一個成年人的身體還要粗壯的雙手,比熊還要巨大的身軀,比坦克還要強勁的破壞力,由恭誠所扮演的災難級特感Tank就此登場。

阿爾法他們現在的血量少得難以應付Tank,即使他們有氣油彈也難以應付,更何況他們沒有。

換着我是他們,現在只好咬牙,憤恨地抱怨為什麼上天要這樣的耍我。

然而阿爾法他們即使在這個情況下面對Tank,依然是臉無表情,他們這並不是冷靜,而是沒有感覺。

阿爾法他們只不過是一個機械部件,是「腦波影像系統」的傀儡,所以就算面對四隻Tank,他們都不會有任何的表情和感想。

「腦波影像系統」判斷了Tank的出現,立即展開行動,傳達指示,讓阿爾法他們全部人一起攻擊。

話雖如此,但阿爾法他們的射擊並沒有像大雨般猛烈,因為現在身處的是氣車陣裡,一個不小心就會觸發警報,在某些角度下不能開槍射擊。

但是,若果我是他們,我就不理三七二十一,不管甚麼觸不觸發警報了。

因為最後警報還是會被觸發,但不是由自己去觸發警報,而是由Tank這一隻特感。

「我就知道會這樣。」

恭誠笑了笑,脫口說出他的口頭蟬,在話聲響起的同時,恭誠已經讓Tank展開了行動。

在一旁的兆億雙手抱胸,一副看表演的態度,還說了「既然恭誠甚麼都知道我就懶得指揮了」這句話,害我不禁一笑。

恭誠也想要苦笑,他想要回答兆億「你別全依靠我啊」,但是恭誠正在忙,他沒有空閒時間去做這些事。

在受到阿爾法他們的射擊之下,恭誠讓Tank快步前進,走到一架私家車後邊,那是一架有警報器的私家車。

Tank衝到那架私家車後,阿爾法他們一時不敢攻擊,怕誤射到私家車,「腦波影像系統」立即讓他們換個角度攻擊。

然而,恭誠才不會讓他們這麼做。

恭誠一個角度修正,然後迅速按下左鍵,「碰磅」的一聲頓時響起,Tank拳頭打落在私家車去,整個私家車瞬間被向前猛打飛。

同一時間,受到了一記重擊的私家車,因為太過痛而哭着要找媽媽,警報聲化身成哭聲猛吵起來。

猶如保母一樣的喪屍,在聽到小寶寶的哭喊大吵聲,便即時起了反應,一湧而上。

當然不是湧到私家車那裡去,而是湧到阿爾法他們那裡去,這一刻,喪屍來襲了。

「下雨兼逢泥石流巧遇土匪………」

雖然不知道教授又在說甚麼莫名其妙的話,但若果真遇上他說的這個情況,那就太倒楣了,或者,教授就是在形容阿爾法他們吧?

話後,教授已經懶得再看下去,他是個以數字優先的人,算一算就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結果出現。

結果非常的明顯,在Tank把私家車打飛出去後,「腦波影像系統」已經超快速的要阿爾法他們散開。

但是一拐一拐的阿爾法、貝塔、伽馬,又怎可以快速奔走以避過這下私家車攻擊,在眨眼之後,他們三個人就被私家車直接壓倒在地上。

打飛出去的私家車因反彈力又撞上其他私家車,警報聲連鎖地爆吵起來,我們的耳朵都被刺痛。

幸運地迴避過私家車攻擊的德爾塔,雖然沒有立即被打倒,但是已經距離不遠了。

即使有「腦波影像系統」,但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是有限,即使德爾塔有近戰武器,不斷地把朝他一人襲來的喪屍擊殺,但也擋不住如洪水殺到的喪屍大軍。

最終,很簡單地,阿爾法他們在這裡被才登場了連十秒都不到的Tank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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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第五十三章 突然發覺某編大大的文筆越來越好
期待你下一章的來臨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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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四節

(上部份)

阿爾法他們四個人被打倒,這個由他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正式結束。

計分板在這刻顯示在每個人的螢光幕上,這次阿爾法他們拿到的分數,就只有這張地圖的一半左右。

看到能夠把阿爾法他們在走到一半路程時擊倒,我們這邊四個人滿心是歡喜歡。

相反,阿爾法他們連一點不甘心的表示也沒有,但不甘心的表情,卻在教授的臉上清楚可見。

既是不甘心,也是憤怒的教授,一拳打落在他的桌子上,以作發洩。

「可惡!不應該是這樣的,明明已經計算過,結果不應該是這樣…到底是那裡出錯。」

到現在,教授還認為透過計算一切而行動的「腦波影像系統」是無敵,不應會出現現在被我們打得只能走一半路程的情況。

但現實擺在眼前,只是他還不願相信而已。

我多少想要叫教授清醒一點,「腦波影像系統」是不能依靠的,L4D是一部需要不斷作出變化的遊戲,以不變應萬變,結果就擺在眼前了。

但我沒時間這樣做,我們得做好接下來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準備。

在扮演感染者時出現了Tank,利用Tank的威力來打阿爾法他們打倒,換句話說,在我們扮演幸存者的時候,阿爾法他們也能利用Tank的威力把我們打倒。

要應付阿爾法他們的普通攻擊,我們可以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之一「數據」而作出應對。

但是,面對Tank這麼強大的敵人,而且當時的戰場是身處在氣車陣裡,我們再有多大的變化也似乎是徒勞。

除非有榴彈發射器和重機槍,以及無數個氣油彈、土製炸彈,不然我們也可能會被打倒的份。

因此我們得到展開會議,討論如何把Tank消滅,好讓我們繼續前進。

肥壁提議用最強的火力與Tank硬碰硬,全部人都用AK47Tank開戰,肥壁還叫我們要準備氣油彈,到時候把Tank燒起來。

以最強大的火力跟Tank一戰,或許是可行的,但問題是在氣車陣裡開戰,對我們來說好不有利。

先不說Tank的拳頭也能觸發警報器,然後引起喪屍來襲,單單是把私家車打飛這一招,就已經夠我們受了。

在氣車陣裡,可是有無數架私家車,絕不小於十架,Tank來個亂打,可能都讓私家車壓到我們其中一個了。

試問在這個情況下,要怎樣跟Tank戰鬥?

而且,「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能力,我們也見識過,衝鋒終結者攻擊,完美推擊,這些需要角度和時間的事情,「腦波影像系統」可以掌握自如,更何況打飛私家車把我們壓死。

再說,跟Tank戰鬥,也就是說要跟阿爾法他們戰鬥。

要在氣車陣裡,應付一隻由「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的Tank已經有夠難,再加上阿爾法他們另外三隻特感的攻擊,就更難了。

還有喪屍呢,喪屍也是一種麻煩,不用說都知道,當下的一刻,一定會有喪屍來襲。

大家把種種的想法拿出來講,一起討論,嘗試以跟Tank戰鬥作為前題解決會出現的問題,而最後的答案是:

「不行,根本贏不過。」

兆億如此下結論,而恭誠也認真地點頭同意。

要是對方是新手,我們或許有機會在這麼嚴峻的環境下贏過Tank並生存下去,但對方可是有「腦波影像系統」的阿爾法他們呢。

稍微看了看阿爾法他們,只見四個人整裝待發,只要地圖載入好就立即行動。

一旁的教授也讓手指在電腦鍵盤上游走,為等等Tank的戰鬥作出修正和準備。

看到他們五個人,就更清楚要跟Tank戰鬥而活下來,不是機會渺茫,而是沒有可能。

「走吧。」

就在恭誠開始煩惱地思考計策的時候,我如此說道。

「吓?海淮你說甚麼?你要喝酒嗎?」

兆億不解地望了望我,他差點就想要叫在場的工作人員為我拿個酒精類飲料,我連忙阻止他。

「既然沒辦法贏過Tank,我們就逃走。」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贏不過就逃走,連三歲小孩都懂。

經過一連串的分析和討論,大家都知道沒辦法可以贏到由阿爾法他們扮演的Tank,那我們也沒理由要跟Tank硬拼。

因此,逃走才是上上策。

「不過要逃到那裡了?逃回去地下水道?雖然那裡沒有私家車,地方也空曠,逃到那裡就算戰鬥也是可以,但有水的阻力,而且也逃得不遠。」

恭誠正思考着逃進下水道的事情,更在思考有沒有辦法在那裡跟Tank戰鬥。

逃走地下水道,這一點我們之前也有想過,然而在地下水道戰鬥,只不過是比在氣車陣裡戰鬥比較好一點,至少不用被氣車壓死。

平時恭誠都很聰明,好像真的甚麼都知道,但在這刻竟然不理解我「逃走」的意思,我多少是有點失望。

可能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吧?肥壁在第一時間就提出戰鬥,所以大家都在潛意識中思考戰鬥。

也可能是因為平時玩一般戰役較多,所以大家都為了活下去而思考戰鬥。

是怎樣都好,我的「逃走」意思中,並沒有太大意思跟Tank戰鬥,也不是以活下去作為前提考慮。

不為活下去作為前提考慮,這可能是很不正常,在L4D中,誰都是為了活下去而戰,但這是用在一般的情況下。

我不繞圈子了,直接把我的想法告訴兆億他們知道:

「記得在陽日和陰月進行突變模式的坦克大戰嗎?」

一矢中的,兆億他們立即就明白到我想要說甚麼。

沒錯,我就是要上演坦克大戰時的情景,我們要越過Tank,然後一邊前進一邊逃走。

我說不是以活下去作為前提,是因為我不認為我們可以一邊被Tank追,一邊應付特感和喪屍的攻擊,邊奔向安全室。

在被Tank追殺的情況下,我們可能不出一會就滅團。

但不緊要,我們並不一定要進入安全室,只要走的路比阿爾法他們多,在這回合得到的分數總加起來比阿爾法他們多,那就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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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四節

(下部份)

所以,我是以盡量取得分數作為前提考慮,而不是為了活下去前往安全室作為考慮。

我把這切都告訴了兆億他們知道,我的想法,我的計策。

聽完我的講解後,他們都表示贊同,兆億決定採用這個方法。

這個計策在感覺上是挺沒體育精神的,就像是足球比賽上得分了然後一直拖延時間,直到比賽結束。

雖則情況不同,但本質卻是雷同的,不過為了反超前,我們只能這麼做。

再說,硬是跟Tank戰鬥,就等同明知火危險卻把手伸進火裡,這不是叫作勇敢面對困難,而是愚蠢。

恭誠認為我提出的計劃有可以改善的空間,他給了些建議,我們聽了覺得挺可行,於是贊成了。

我們開始確認到時候的做法,以及在這之前如何保持血量方便逃走,說着說着,地圖就已經載入完成。

地圖載入完成,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正式開始。

我們互相點頭,表示行動開始,在開始了後就開始拿取在安全室裡的進階槍械。

我拿的不再是自己最喜歡的連發霰彈槍,而是擁有強大火力的AK47,兆億和肥壁也是一樣。

另外,狙擊槍出現了,恭誠可以當他的本職。

恭誠當回他的本職,這可以說是走回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數據」裡去,為了針對系統的弱點,我們讓恭誠拿了個近戰武器。

有近戰武器的恭誠,就能夠擔當開路者的角色,以及狙擊手的角色,能走動的位置比以前更多了。

近遠都能夠狙擊,這樣的恭誠自己實在是不敢與他較量了。

「聽着,現在恭誠拿了狙擊槍那系統一定會瞄着他來攻擊我們一定要好好保護恭誠。」

兆億下達如此的指示之後,便率先推開安全室的門,隨後立即衝出。

我和肥壁回應了一聲,而恭誠則說了句「拜託你們了」後,也一同衝出安全室。

由準備槍械到衝出安全室,整個過程了七秒都不到,這是為了不給更多時間對方做準備。

雖然「腦波影像系統」在地圖載入完成並顯示出特感的時候,就已經計算好要怎樣行動,決定好佈陣。

但佈陣始終是需要時間,不是系統速度快佈陣時間就短,阿爾法他們還得移動位置呢。

正因為我們學自包租公的「開始突擊」,還未完成指示中佈陣的阿爾法他們,沒辦法立即就展開攻擊。

我們立即就衝進行車天橋的下方,不讓阿爾法他們在天橋上跳下來直接攻擊,然後立即前進。

「必須要阻止他們!不可以再讓他們囂張下去!」

教授大叫,發號司令,但阿爾法他們沒有回應,只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行動。

明明這個回合的對抗戰已經開始了,但是教授在這一刻雙手手指還在鍵盤上游走,發出着機槍射擊一樣的敲打聲。

他是在為「腦波影像系統」作出修改嗎?不可能,「腦波影像系統」並不是實時修改的系統啊?

「海淮!他們來了別發呆!」

「對…對不起!」

稍微分心想了一想教授到底在做甚麼,當下就被兆億罵我分心了。

此刻,阿爾法他們已經化身成特感向我們進攻過來,他們都不再在天橋上現身攻擊了,直接從天橋下的支撐柱後現身進行攻擊。

阿爾法扮演的是Boomer,貝塔扮演的是Smoker,伽馬扮演的是Hunter,而德爾塔扮演的是Jockey

不出兆億所料,「腦波影像系統」一開始就直接向恭誠發動攻擊,已經料到此事的我們,早做好準備了。

兆億讓我們擺出三角型的陣式,也讓恭誠在三角型的中間,這樣恭誠就可以在狙擊的同時受着我們的保護。

所有特感在同一時間出現,也在同一時間攻擊,SmokerHunterJockey全部進攻過來,Boomer也在另一邊向我們襲來了。

教區第三張地圖,由我們扮演幸存者與阿爾法他們進行對抗的戰鬥,現在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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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五節

(上部份)

教區第三張地圖,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對抗戰回合,正持續着。

我們一邊前進,一邊和阿爾法他們交戰,在邊戰邊進的情況下,我們已經來到了跳進下水道的位置。

抓到了「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我們在應付阿爾法他們的攻擊時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血量的損失雖然是有,但完全是可接受的範圍,損失的血量也不多,我們四個人的血量計都是綠色的。

在戰鬥和前進的途中,我們也找到了一些氣油彈和土製炸彈,大家都不敢亂用,可以的話都保留在與Tank交戰時才使用。

先扮演感染者然後再扮演幸存者,就是有這一個預知的優勢。

知道了接下來會出現Tank,我們就能早一步作出準備,予以應付。

不過,就算阿爾法他們是在這一輪扮演幸存者,我也不認為他們會做甚麼對Tank的準備,例如尋找氣油彈之類的事。

不知由幾時開始,教授就已經沒有再理會阿爾法他們和我們的戰鬥。

他不知道在做甚麼,只不斷在敲鍵盤,十隻手指在鍵盤上不斷游走,速度非常的快。

「海淮我們要進入地下水道裡了!」

兆億把在附近最後一隻喪屍的腦袋轟爛了後,就像是要叫醒發呆的我般講話。

我說了一聲「知道了」,然後跟隨大家一起跳到下水道裡去。

由地面跳進下水道,這可是一個斷層位,意思是有落沒有上,就是沒辦法回頭走的。

在這裡斷層位,一定得小心行動,假若隊友全部都前進了,來到斷層之下,而碰巧自己在斷層上受到特感的攻擊而被捉住,那就只有等死。

很多玩家會在這裡位置攻擊,一但成功就立下大功了。

即使是面對由電腦扮演的特感,也是不可以大意,總而言之,遇到斷層位就一定要一起行動,別給對方有機會。

兆億在跳下下水道之前提醒一下我,就是出於這種小心,我感謝他的提醒,但我卻不認為阿爾法他們會在這個斷層位發動攻擊,捉走慢了一步的人。

以「腦波影像系統」的行動方式來考思,它現在一定是讓阿爾法他們在最熱門的攻擊地方就好準備。

那個位置就是我們當時在地下水道向阿爾法他們發動攻擊的位置,即是中央部份和筆直通路的交界位。

水的阻力讓幸存者難以走得快,黑暗的四周讓幸存者能見度大大下降,左右兩邊的伏擊位,筆直的道路……

這種種因素,讓那裡成為了熱門的攻擊位置,「腦波影像系統」又怎麼會放棄在那裡攻擊呢?

我們四個人,差不多都在同時間跳到地下水道裡去。

眨眼間,落水聲響起,踩裂了屍體的聲音也響起,優質的耳機讓聲音更為真實,我差點就說了句有怪莫怪。

「恭誠接下來用連發霰彈槍吧!」

「嗯,好的。」

因為之後我們將會面對Tank,與Tank在速度上來一個競賽,所以狙擊槍是派不上用場,反而衝鋒槍和霰彈槍之類的槍械還比較好用。

恭誠把手上的狙擊槍和屍體手上的連發霰彈槍交換過去後,我們就涉水而行,我們四個人在筆直的通路裡,向着黑暗的前方走。

兆億緊握着AK47,走在隊伍的最前邊,肥壁在他身後,恭誠在肥壁身後,而我就在最後方。

四支槍,四支裝在槍身的電筒直照前方,然而四支電筒都沒辦法把前方照亮,我們只照亮到身前的兩三米。

「大家緊貼在一起!」

在即將來到了筆直通路和中央部份交界的位置,兆億便向我們下達指示。

四個人緊貼在一起,一同前進,無疑是為了提防像我們之前的攻擊,免得犯下跟阿爾法他們同樣的錯。

雖然四個人貼在一起行動,很容易就會被Charger打個全中的保齡球,但Charger的攻擊力有限,一個直線全中的攻擊也不會造成太多傷害。

而且,Charger的衝鋒攻擊也會把我們四個人全部向後撞飛,向後撞飛之後,只要我們爬起來,就會變成三個幸存者對一個Charger的局面。

因為被向後撞去的關係,其他特感也沒辦法立即進行攻擊,要進行攻擊的話,就得走進筆直通路。

已經現身的特感,大搖大擺的走進筆直通路進行攻擊,唯有眼盲的幸存者才會被得手。

攻擊進行得不方便,這無疑是對扮演特感的那一方非常不利。

基於這個理由,我們當時就沒有讓Charger以這種方式發動攻擊,不過這只是原因之一,最大的原因都是我們要針對「弱點」而攻擊。

這過去了的事,並不適合現在花時間提起,對抗戰贏了以後再講也不遲,現在是集中應付攻擊。

越是走近交界處,我們四個人就越是緊張,大家都把精神集中起來,提防攻擊。

然而,發生了一件很古怪的事。

「喂喂,特感呢?」

我們順利地從筆直通路走出,來到了地下水道的中央部份,並沒有受到阿爾法他們的攻擊。

走在兆億身後,做好了萬全的開戰準備的肥壁,因為現在連一隻特感都看不到,心感失望。

我忽然間無法理解這一切,在熱門攻擊地點竟然沒有受到攻擊?「腦波影像系統」當機了嗎?

在漆黑一片的地下水道中央部份,就只剩下小貓幾隻的喪屍。

於極臭的下水道中,喪屍還能夠分辨到活人的氣味,然後我們就看到一雙雙的血紅色的光點朝我們衝過來,那是喪屍血紅色眼睛所發出的光。

只有五六隻喪屍實在不足為懼,兆億和肥壁舉槍就射。

槍聲落下之後,就聽到某些東西倒在污水中的落水聲,然後四周就安靜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打算攻擊?」

我再次確認當下的情況,環視四周,以裝在槍身的電筒掃了一遍又一遍,任何一隻特感的身影也沒有。

情況跟預計之中的不同,讓我們都不能理解,這不理解的心情影響下,讓我們不禁有點害怕。

記得在第一張地圖扮演幸存者,與「腦波影像系統」初戰時也有這個類似的害怕感覺。

就是知道敵人會攻擊,但敵人又不知道敵人會幾時及在何地攻擊,這種感覺最叫人覺得害怕。

本以為教授會嘲笑般大喊「意想不到吧!」,但教授卻只集中於他鍵盤上的作業,對於阿爾法他們的行動早就沒有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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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五節

(下部份)

出現現在的情況,教授似乎是不知道的,他也沒有興趣去知道。

「這個情況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打算在Tank登場時全力向我們攻擊。」

恭誠馬上就分析出狀況,便這麼對我們說道,示意叫我們作好心理準備。

說這是唯一的可能性,或許是真的,除了「腦波影像系統」打算在Tank登場時跟我們決一死戰,就真的沒有別的可能性。

「腦波影像系統」到底是計算出我們會採用坦克大戰中的逃走手段,還是只不過是巧合般的佈陣?我比較希望是後者。

既然「腦波影像系統」都放棄在下水道進攻擊,就證明了它對現在的特感組合很有信心,有十足把握可以在Tank登場的時候打倒我們。

如果以阿爾法他們現在的特感組合在這裡進行攻擊,那就不能夠把我們倒,最多把我們打傷,結果就是阻止不了我們前進。

就算是重傷,我們身上還有急救包,在撐過攻擊之後,用個急救包就能夠把血量計補至差不多滿,攻擊根本是徒勞。

要把有信心在Tank登場時把我們打倒的特感組合,用在這裡,進行徒勞無功的攻擊,那只不過是浪費。

所以,「腦波影像系統」才不在下水道中央部份進行攻擊?

是怎樣都好,都已經無所謂了。

既然「腦波影像系統」要在Tank登場的氣車陣裡與我們決一生死,而我們又逃避不了,只好迎刃而上。

「收緊你們的屁股我們要迎接大風浪了!」

兆億的一句話,讓我苦笑,他真的越來越有他姊姊主音的風範。

聽了兆億的一句話,我們全部人都做着心理準備,調整呼吸,同時使用急救包。

雖然四個人的血量計是健康的綠色,但在接下來實行逃亡手段的時候,就算被傷得使血量計變成紅也沒有機會使用了。

現在不用,那要等到何時才用呢?

為了迎戰這一波風浪,我們得要用上最佳姿態,在使用個急救包後,我們四個人的血量都恢復到九十左右的數字了。

我們互相點頭,以示已經做好準備,同時確認大家已經做好了準備。

「準備好就上了!」

喊了一聲,兆億就握緊AK47前進,我們就跟在他身後。

向着中央部份最中央的地段走去,就看到一條梯子休沐在光線之下,在污水中聳立。

爬上那條梯子,就能夠離開地下水道,然後就會到達氣車陣那裡,再來就是面對Tank

本來我是擔心「腦波影像系統」會在地面上的出口四周進行伏擊,畢竟幸存者在爬梯子的時候,防衛能力簡直是零。

但知道「腦波影像系統」已經決定了在Tank登場的時候,聯合Tank一同向我們攻擊,打算一擊殺死我們,我就知道自己是白擔心的。

不過,就算「腦波影像系統」打算用這個方法來攻擊我們,我們也有破解的方法,就是氣油彈。

只要把氣油彈從人孔蓋下向上拋,拋過出口並落在出口外的地面,引起火海,特感就不敢走近,我們就能夠強忍下火燒的傷,直衝出出口。

既然「腦波影像系統」沒打算這樣攻擊,那我們就可以把氣油彈節省下來了,好用來對付Tank

「由我先來打頭陣!」

看到了梯子,肥壁就已經急不及待的走了上前,打算第一個衝出去。

眼見肥壁如此興奮,兆億也沒有阻止他,他只好與肥壁交換位置,前後調換。

來到這裡,已經沒有回頭的路,面對Tank和其他特感的攻擊,我們就只能像肥壁一樣充滿幹勁的硬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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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六節

(上部份)

爬過了聳立於地下水道裡的梯子,我們四個人穿過了人孔蓋,從下水道來到了地面去。

新鮮的空氣,刺眼的陽光,除了黑色之外還有其他色彩的環境,我們仿佛從地獄爬回了人間。

然而,我們都知道,現在才是地獄的時間。

來到了地面後,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是無數架橫着排開的私家車,當中也有些是貨車。

有些私家車正一閃一閃,向我們作出警示,叫我們不要惹到它,數量還很多,簡直是個不可踏上去的地雷。

是的,在我們眼前的是氣車陣。

在那裡等待我們的並不只有一觸即發的帶有警報器的私家車,還有阿爾法他們。

由阿爾法他們化身而成的Tank和其他特感,全都在氣車陣裡邊等待着我們,只要我們再向前大約幾米,攻擊便會展開。

雖然知道「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也知道在前方會受到攻擊,也有應付Tank的辦法,但我就是感到很緊張。

明明已經面對過很多很厲害的對手,也面對過各種場面,但無奈在這一刻還是很緊張。

這是不是因為現在我們有反超前阿爾法他們的機會,而為了握緊這個機會,不想讓機會漏走,所以就有了緊張的感覺呢?

努力按捺自己緊張的心情,嚥下了一大口口水,然後我對兆億他們說了句:

「走吧。」

隨即,大家都點了點頭,發出了「嗯」的一聲作為回應,然後握緊自己手上的槍械,向前走。

嗶!嗶!嗶!嗶!

在我們才邁步出的時候,阿爾法他們頭戴的「腦波影像系統」頭盔突然發出了電子音。

經過上一個回合,我們都知道這是「腦波影像系統」的提示音,目的是為了提示阿爾法他們或者教授Tank要登場了。

阿爾法他們始終是人,而不是真正的機械,所以不多不少也需要一點心理準備,這提示音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設計出來。

教授也聽到提示音,不過他沒有作出反應,還是忙於敲打鍵盤,不知道猛地在輸入些甚麼。

而當局者阿爾法他們,同樣也是沒有表情,另外,阿爾法戴上的頭盔所發出的電子音特別響亮,似乎是在強調Tank是由他來扮演。

「他們來了!作好準備!」

兆億叫了一聲,與此同時,大地開始搖動,一首叫人心驚的背景音樂在這一刻響起,高昂的怒咆也伴隨出現。

咆哮的聲音撼動着空氣,震動着耳膜,朝咆哮的聲音來源望過去,Tank在這一刻於氣車陣的最盡頭出現。

「大家衝呀!」

兆億立即又補上一句,下達指示,然後我們四個人便分開了行動,但都朝同一個方向衝過去,猶如被射出來的霰彈槍子彈。

一起前進的話,雖然我們會有很強的火力,但是就很容易被Tank一擊全倒。

打飛起一架私家車,就有機會把我們全部壓死,所以我才得要分散開來跑,讓Tank沒有辦法一口氣把我們打倒。

再說,火力很強也沒用,因為我們的目的是在於逃走,而不是跟Tank正面交戰。

看到了我們已經展開了行動,由阿爾法扮演的Tank也開始了行動。

雖然我們四個人分開來跑,但阿爾法沒有因為我們的分散行動而分心,完全沒有思考現在應該要攻擊那一個人,因為「腦波影像系統」已經為他決定好了。

Tank朝兆億一聲咆哮,把攻擊目標鎖定成兆億,兆億當場就低聲暗罵。

「腦波影像系統」下達指示,讓化身成Tank的阿爾法把眼前的一部私家車打飛出去,要用這私家車壓死兆億。

修正好角度,對準目標,然後一拳打出,Tank粗大的拳頭就打在私家車身上,整架私家車被打飛到半空之中,直飛向兆億。

這家私家車是有警報器的,Tank的一拳就讓它哭起來,而四周的喪屍也開始暴躁起來,在發出咆哮的聲後就衝向我們。

「媽媽咪呀!」

私家車如同炮彈直飛過來,還好兆億不是笨蛋,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當下這一刻,他走到了另一架私家車旁邊蹲了下來,以身旁的私家車作個掩護。

Tank把過來的私家車狠狠地撞上了兆億身旁的私家車,並反彈出去,掉到地上四輛朝天。

被撞上的那架私家車,車頂整個陷了下來,陷得快要壓到油門的位置了,所有玻璃如仙女散花一樣飛散開去,私家車一下子報銷。

看到自己身旁的私家車落得如此的下場,兆億都不禁打了個顫,額頭流了個大粒的汗水。

Tank打飛私家車的之後的一秒,其他的特感也相繼現身,伴隨受警報器吸引過來的喪屍大軍展開攻擊。

化身成Charger的貝塔,化身成Smoker的伽馬,以及化身成Boomer的德爾塔,在這一刻於我們前邊的暗位現身了。

Charger的攻擊目標是肥壁,而Smoker的攻擊目標是恭誠,而Boomer則與眾多的喪屍一同攻擊我。

翻過了一架私家車,我們與阿爾法他們就正式對上,特感和Tank開始向我們走過來,我們也一邊反擊一邊向前走。

「吃我的超級怒火啦!」

首先展開攻擊的是肥壁,不過他並不是對Charger展開攻擊,反而是向着Tank投擲過去。

肥壁的聲音響起的一刻,一個點燃了的氣油彈向着正衝向兆億的Tank飛過去,在撞上了Tank的身體後落地,然後火海就出現在Tank的身邊。

Tank因為要走過去攻擊兆億,而已經不在氣車陣的出口,反而是比較中央位置後一點點。

大火在這裡發生,也燒開了去,讓我覺得自己猶如身處在「死亡都心第一張地圖」的感覺。

Tank已經全身着火,火焰為Tank帶來了傷害和痛楚,此刻Tank的呻吟聲傳了出來。

另外,這場火,這讓喪屍的數量正急速下降,很明顯的是肥壁為了消滅聚集過來的喪屍才這麼做。

但他這麼一做,沒辦法防禦Charger的攻擊,在火海出現的時候,由貝塔扮演的Charger已經向肥壁發動衝鋒攻擊了。

「海淮!恭誠!兆億!這裡由我控場!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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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六節

(下部份)

我心裡真想問肥壁,你到底打算怎樣控場了?不過這種吐糟不是這個時候做。

肥壁沒有理會朝他衝過來的Charger,反而舉起手上的AK47,向四周瘋狂掃射,在亂射之下剛好把Boomer射殺。

Boomer被射殺,引起了爆炸,四周的喪屍都炸翻,都倒在地上,我知道是好機會,加速快跑,全力奔走。

雖然肥壁幫我打開了個前進的缺口,但正因為這樣,他沒辦法去迎擊Charger

眨眼的一刻,Charger就已經把肥壁撞上,因為肥壁剛才翻過一架私家車,所以Charger沒辦法把肥壁撞後,隨即就把肥壁撞向地面。

「肥壁!我來救你!」

兆億把正向Tank猛射的AK47槍嘴指向肥壁那邊,想以射擊解救肥壁,好讓他能繼續前進,但在這一刻發生了出乎意料的事。

「碰磅」的一聲,一下重擊的聲音響起,眼裡立即就出現Tank再次把私家車打飛出去的畫面。

不過這次並不是攻擊兆億,反而是攻擊已經被Charger捉住的肥壁。

某架私家車被打到飛到半空中,警報聲立即響起,發出着警報聲的私家車,下一刻就壓向在肥壁和charger的身上。

九十左右的血量,一瞬間全部失去,肥壁立即就被那私家車壓倒在地上。

不知有幾根骨斷裂,不知有幾根神經根斷掉,不知道身體的那個部份變成了肉醬,受到了這樣的攻擊,連痛也感覺不到。

本來捉住肥壁的Charger整隻散架,被私家車撞上之後就是首身異處,猶如在體內發生了爆炸。

「腦波影像系統」應該是知道Charger捉到肥壁後,我們就會嘗試解救肥壁,所以它才會讓阿爾法用私家車直接把肥壁壓着,不讓他有幾會被解救而繼續前進。

這招實在是狠,也想得很周到,我不得不佩服「腦波影像系統」。

看到肥壁沒救,只倒在地上,一臉「快走吧」的笑容,兆億不禁發出了一聲「嘖」,然後繼續前進。

多得了剛才被打飛的私家車,響起的警報聲又再把更多的喪屍吸引過來。

雖然肥壁之前投擲的氣油彈引起了火海,讓襲來的喪屍數目不算多得抵擋不了,但情況也沒好得到那裡就是了。

現在的情況就如同身在火場之內,為免吸入濃煙而用濕毛巾遮着口鼻,但濃煙始終是會吸入到。

Tank把肥壁打倒的同時,恭誠那邊也出現了狀況。

恭誠的敵人是由伽馬化身而成的Smoker,照理來說比起Charger更容易應付。

但是Smoker卻是在一架私家車後現身,而那私家車當然又是一架有警報器的私家車。

有了私家車的掩會,恭誠沒辦法輕鬆射殺Smoker,要是恭誠手上有狙擊槍還好,但是恭誠手上的卻是連發霰彈槍。

在近距離威力大,但在弱距離時威力弱,這就是連發霰彈槍的問題,Smoker可不會在近距離發動攻擊,必然是站在很遠,連發霰彈槍根本是發揮不出威力。

而且,四周也有襲來的喪屍,這些喪屍多少阻礙了恭誠的射擊,近身的一抓一踢,遠離的為Smoker當肉盾,恭誠根本是傷不了Smoker,甚至誤觸了私家車的警報器。

恭誠想說句「真糟糕」,但在這個時候,剛剛攻擊完肥壁的Tank已經轉身向攻擊作出攻擊了。

Tank走到Smoker身旁,修好角度,然後一拳打出,私家車連到Smoker的屍首一拼打飛到半空中,直向着恭誠飛過去。

雖然在Tank打飛私家車時也把Smoker殺死,恭誠得到了解救,但這並不是解救,而是讓恭誠以更舒服的方法吃下這架飛來的私家車。

眨眼過後,恭誠就已經被壓在私家車之下,只剩下上半身於私家車外,下半身不見影。

以同伴捉住幸存者,然後就以打飛私家車的方法,直接殺死幸存者,「腦波影像系統」這招真的太狠了。

恭誠和肥壁已經不能再前進,而他們前進了的路程卻比貝塔和伽馬要小,在這張地圖的得分比貝塔和伽馬小上了個位數之微。

這個情況可以說,恭誠和肥壁是逃走失敗了,沒能得到預計的分數。

既然他們兩個沒有得到能超過阿爾法他們的分數,那我和兆億就要連他們的那份力也拼出去。

恭誠和肥壁把Tank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犧牲了自己,給了我和兆億前進的機會。

要是我們接下來也被打倒,在打倒時也得不到超過阿爾法他們的分數,那他們兩個的犧牲就白費了。

我和兆億咬緊牙關,繼續向前奔走,而Tank則從後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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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七節

(上部份)

貝塔、伽馬、德爾塔在之前被殺死,距離重生時間有一段挺展的距離,大約是二十五秒左右。

在這二十五秒左右的時間內,我和兆億只需要面對喪屍和Tank,無需面對貝塔她們。

在沒有貝塔她們的阻礙之下,我們可以全速前進,不過就只有二十五秒。

在二十五秒過後,貝塔她們就會化身成新的特感現身進行攻擊,現在就只剩下我和兆億兩個人,絕對是無法逃出生天的,貝塔她們絕對會捉到我們。

換句話說,我們可以全速奔走,全力搶分的時間,就只有二十五秒左右的時間,超過了這個時間,就是我們的死期了。

當然,前提是我們沒有被由阿爾法扮演的Tank殺死。

在喪屍大軍來襲的情況下,在被Tank追殺的情況下,在要連恭誠和肥壁的分數都要一拼搶過來的情況下,在這二十五秒左右的時間,我們能取得超過阿爾法他們的總分數嗎?

「不管了!總之盡全力就對!」

我咬緊牙關,握緊手中的AK47,向前猛掃射,把襲來擋路的喪屍射殺,開出一條血路。

我已經越過了Tank的防線,可以向着氣車陣的出口衝出去,然後登上頭頂上的行車天橋,繼續前進。

但是兆億並不像我,由阿爾法扮演的Tank依然攔在兆億的身前,並步步進迫。

雖然兆億沒有受喪屍大軍的襲擊,但Tank的威力太強大了,兆億根本不敢來個強硬的突破。

正面無法突破,那就應該要從左右兩旁進行突破,這一點兆億當然是有想過,但完全是實行不了。

「腦沒影像系統」沒有笨到只讓阿爾法進行正面的阻擋,左右兩旁當然也被提防。

現在的兆億,除非會飛上天空,否則是沒辦法越過Tank繼續前進。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兆億現在能夠走的路,就只有後退了,但後退的話,就只會被Tank迫死,永遠前進不了。

「兆億!我來幫你!」

我把眼前的喪屍一擊推跌,喪屍們在地上跌崩了牙,我隨即舉槍射向Tank的厚實背部。

被火焰猛燒的Tank,厚實的背部被燒得爛泥一樣,子彈打落去就爆出血水。

AK47的子彈讓Tank感到一陣陣的痛楚,我以為「腦波影像系統」會像我們平時玩戰役模式的一樣,讓Tank隨時會轉向攻擊正在攻擊自己的幸存者。

然而並不是這樣,被我猛射着的Tank,望都沒望過我一眼,依然背向着我,一步步衝向兆億。

我以為自己沒有命中,但我可以肯定我是命中的,「腦波影像系統」似乎已經是鎖死了兆億成為Tank的攻擊目標了。

「海淮!快走!」

就在我再次推開朝我近來的喪屍並思考如何幫忙兆億的時候,兆億如此向我大叫道。

「可是,兆億…」

「這傢伙交給我你就先走!」

兆億瞪了瞪我,以不能違抗的眼神瞪着我。

他應該也是知道了我們只有二十五秒的逃命時間,不…現在應該只剩下二十三秒左右的時間了。

二十三秒過後,貝塔她們就能現身進行攻擊,到時候誰也逃不了。

所以兆億才不要讓我來幫忙他,反而想要我用這短短的時間走最多的路程,盡量拿取分數。

就算這次真的沒辦法得到超過阿爾法他們的分數,也把分數盡可能拉近。

「嘖…你得要跟上來呀。」

既然兆億想我盡量取得分數,而我又可以做得到,那麼我就要去做。

不過,沒辦法幫忙兆億的心情,讓我很是不爽,不爽得發出嘖的一聲,而在發出了這聲後,我便把槍嘴移回到眼前喪屍大軍那裡去,進行突破前進。

兆億沒有說「我等等就來」,他現在把精神集中起來,好讓自己以最好的狀態來應付由阿爾法化身而成的Tank

他吞了一大口口水,那吞口水的聲音相當大,證明了兆億在要突破Tank的事情上顯得相當緊張。

「總不能被你壓着打看我的!」

十一個字以四五個音節表達出來,兆億以快速講過這句話後便頓時跑起來,向着Tank衝過去。

他是想要強行突破嗎?跟Tank硬碰硬太亂來了!

「肥壁!恭誠!別在那裡躺着睡呀!」

衝向Tank的兆億,在一邊擊發AK47的子彈同時對着肥壁和恭誠呼喊,子彈奔馳的聲音和他叫喊的聲音全都夾雜在一起。

「我躺地了你還要我做事。」

「大傢伙!老子死前也要咬你一口啦!」

恭誠很是無奈地回答,而肥壁則是因為還有攻擊的機會而興奮起來。

恭誠和肥壁在這一刻拖動起被私家車壓爛了的身體,用盡氣力地舉起手中的手槍,瞄準着Tank射過去。

兆億應該是想要借用攻擊,煩擾着由阿爾法化身的Tank,又或者是「腦波影像系統」。

受到了子彈的攻擊,多少都會影響到Tank的行動速度,而且也會影響扮演Tank的人,讓他多少感到壓力。

前者或許會發生,但後者絕對不會,猶如傀儡一樣的阿爾法,不會有感情,他只聽從「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然後行動。

「腦波影像系統」只是一件科技產物,也沒有感情,所以不會感到煩擾也不會感到壓力。

不管兆億的目的是何種,總之他就是連同垂死的恭誠和肥壁一同向Tank作出射擊。

Tank沒有理會這些射擊,而且基本上就只有兆億才有命中,Tank只帶着被火焰吞噬的巨大身軀直衝過去。

兆億和Tank的正面衝突,瞬間在我腦內展開了「兆億vs Tank」的構圖。

就在兆億即將要與Tank撞在一起的時候,兆億忽然向側旁一跳,跳到一邊去,嘗試從側邊突破。

我仿佛是聽到Tank在大叫「沒用的」一樣,在下一瞬間,阿爾法就已經按下了左鍵,Tank的一個拳頭就使勁打落在兆億的身上。

這一擊,兆億被打飛到半空中,本以為他會直向後飛,但是因為他之前的一跳,把被擊中後的飛向角度改變了。

現在的兆億,正向着右斜後方飛去,直撞落到氣車陣的鐵絲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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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五十七節

(下部份)

快要滿的血量計,立即變不超過一半,兆億的血量減少了一大半啊,雖然是這樣,但兆億卻在這一刻揚起了嘴角。

「謝謝你把我送出來了。」

起初我不明白為什麼兆億吃下了這一擊又被打飛開去還能講出這樣的話,但當我看到他現在的位置,以及Tank的位置,我就明白到了。

這是兆億的苦肉計,也是他的小聰明。

正面突破Tank,或者從Tank的兩旁突破,明顯是不可行,這點任誰都知道。

但是如果能夠遠離Tank,然後從其他地方繞過Tank,從而繼續前進呢?

兆億就是想到了這一點,他以自己的血量,換取與Tank的距離,好讓自己與Tank保持着一段比較長的距離。

要是正面吃下Tank的一拳,雖然是換取了距離,但依然是與Tank保持着直線的距離,之後還是沒可能突破。

所以兆億才會突然一個側跳,讓Tank攻擊自己的時候不是向後飛去,而是向斜右後方飛去。

以斜角度被打飛,兆億就能把擊飛向後的距離最大限度地減少,不至於會被打飛得太遠,同時又能跳出與Tank的直線。

現在,Tank就在兆億的斜左前方,還不需一拐一扮地走路的兆億,只要快步直線向前走,就能夠繞過Tank了。

就算Tank現在來一個橫向奔走,前來阻截兆億,因為距離的關係,Tank是趕不上的,最多只能夠踏到兆億的影子。

「有一手呢,兆億。」

兆億果然追上來了,我對於兆億的小聰明表示讚嘆,要不是我正忙着前進和收拾喪屍,我應該都豎起母指了。

在情況這麼緊急的時刻,兆億也能想出方法,記者光耀為兆億取了個「危急司令塔」稱號,這個名字不是浪得虛名呢。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是蓋的啊。」

回應了我一句的兆億,立即就開跑,向前狂跑,盡快向前衝,盡量取得分數。

就在這一刻,四周忽然震動起來,一聲咆哮把空氣都震動起來,也使得四周的物件都震動起來。

那是Tank的咆哮,看到兆億以他的小聰明逃走了,Tank咆哮了起來。

不過那不是憤怒的咆哮,而是恥笑的咆哮,Tank簡直是在說「太天真了」的一樣。

眨眼過後,Tank沒有上前對兆億進行追擊,甚至出乎意料的朝反方向跑動起來。

我和兆億以為「腦波影像系統」出錯,以至下達了錯誤的指示,但恭誠卻驚醒似的大叫起來:

「兆億!快跑!Tank要用私家車來攻擊呀!」

才跑了幾步,兆億就已經揮汗如雨,而這些都是冷汗。

兆億明白到自己犯了一個錯,就是忘記了這裡是氣車陣,這裡有着能讓幸存者一擊斃命的武器,而且這種武器數量極多,那便是隨處可見的私家車。

雖然前進的路沒有被攔住,但是現在的兆億既不能停,也不能掉頭走,甚至不能向Tank那邊走,等同只走在一條直路上。

私家車雖然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只要被打飛出去,能夠命中的範圍也算是較大的。

私家車的大小,只能走直路的兆億,不用再推論下去,都能夠知道接下來會有怎樣的發展。

「因…因為太年輕以至犯下了錯誤嗎?」

兆億很是不甘心,但他並沒有放棄做他現在能夠做到的事。

「可惡!怎可以白白死在這裡!」

他現在能夠做到的事,就是支援我,讓我可以活下去,走更遠的路。

轟烈地大叫一樣後,兆億把腰間的土製炸彈切換出來,立即就向着Tank投擲過去。

同一時間,Tank已經來到了一架私家車的後邊,修正好了角度,然後一拳把私家車打飛出去,響着警的私家車正如導彈一樣飛向兆億。

「兆億!」

我大叫出兆億的名字,在這一刻,兆億已經完全壓在私家車底下,血泊立即映入眼中。

兆億投擲出去的土製炸彈把我眼前的喪屍全部引走,肥壁之前投擲的氣油彈所引發的火海也熄滅。

我眼前,出現了一條沒有全何東西阻擋的路。

火海把喪屍燒光,土製炸彈也把喪屍引開,在我的眼前,是一條隊友開給我的道路。

「可惡!竟然把我剩了下來。」

在口中喃喃抱怨了句的同時,我繼續向前狂奔,而現在,Tank則把活下來的我鎖定成攻擊目標並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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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係144版)
「你們都給我認真點!要是被我知道裡(你)在留力,考試分數有他(你)看!」呢個教授真係夠哂惡。(咁樣算唔算係公報私仇?)

下一刻,他把那種吃驚的情緒甩到腦外,集中精神,以他作為狙擊手的能力應付敵人。講完野先轉其實會唔會唔夠時間用架OAO

看到我和兆億都被肥壁所感染了,被誤射到幾發的恭誠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接着就伴隨我們進攻擊。中左幾槍係咪會扣血架?

或者貝塔是位女生,心思比較細密,使事也比較仔細,所以就被安排擔當狙擊手一職。唔講我都唔記得beta係女既=-=

就連平時不多思考的肥壁,在認為只有突擊這方式可行的情況下,聽到出乎意料外的回答,也是吃驚的表情。呢句好似好怪,但係又講唔出邊度怪。

[ 本帖最後由 喵的肥仔明 於 2015-2-23 23:1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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