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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長篇小說】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完結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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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十五節

(下部份)
就在這一刻,就在兆億已經把恭誠扶起來的一刻,教授忽然地大叫起來。

原來距阿爾法他們重生的二十秒已經倒數結束,現在又是阿爾法他們化身成特感發動攻擊的時機。

雖然不知道教授在說的左邊和右邊是指那一邊,但既然他這麼說道,就一定會是攻擊我們。

我看看自己的前方,那是連接第二層的樓梯。

樓梯是採用懸空式的,也即是說我們能夠從梯階與梯階之間看到上和下的情況,在這種可以被幸存者見到的地方,特感是沒有辦法現身。

第二層也是有可以給特感進行埋伏的現身位,但在第二層有兆億和恭誠,阿爾法他們是沒有辦法在第二層現身的。

在樓梯中不能現身,在第二層也不能現身,即是說阿爾法他們是沒有辦法在我和肥壁前進路上現進行攻擊,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只可能是在後邊現身進行攻擊。

「肥壁!小心!後邊!」

聽到我這麼一說,肥壁立即向後一轉身,而我也跟着一起轉身。

肥壁想都沒想,就立即先給予一發,在沒有看到目標的情況開了一槍,一隻喪屍就剛好斃了命。

望向自己的身後,我忽然覺得有點古怪,在那裡只有朝我們襲擊過來的喪屍身影,特感的身影完全沒見到。

這是怎麼一回事?

根據「腦波影像系統」的特性,基本上都是團體行動,一隻特感登場時其他特感也僧一同登場進攻。

但現在既沒有見到四隻特感同時出現,也沒有見到只出現一隻特感。

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

「海淮!肥壁!」

正當我一臉不解的時候,兆億突然傳來了求救般的慘叫,把我從思潮中叫醒。

被兆億叫住的我和肥壁,立即把畫面移去兆億身處的地方,然後我們就看到兆億竟然身處在火海之中,而恭誠竟然被Hunter撲倒。

兆億之所以會身處在火海之中,被曾經救過自己的火焰猛燒的原因,是因為他被Smoker的舌頭拉住。

在火海的對面,一隻Smoker正站立着,Smoker的舌頭伸過了火海,直接捉住了兆億,綁上了他。

正常來說,火海會把玩家的視線遮蔽掉,要以Smoker來捉住火海對面的幸存者可以說是難。

然而,對方是「腦波影像系統」,它是以數據來行動,數據就是它的眼睛。

所以,即使火海會把玩家的視線遮蔽掉,但從數據上知道幸存者位置的「腦波影像系統」,只要給出角度和位置的資料,就可以把幸存者捉住。

正因如此,化身成Smoker的伽馬就能夠把兆億捉住,把他拉進火海之中,傷到了雙重傷害。

另外,我之前說過,在第二層中阿爾法他們是無法現身,既然是這樣,「腦波影像系統」便讓得到了化身成Hunter機會的德爾塔行動。

德爾塔控制Hunter的技術可以說是神乎奇技,這一點我不再多說。

有着跳躍奇技的德爾塔,便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由第一層的暗位現身,然後以他的技術直接跳上第二層,對恭誠發動攻擊。

這種出乎意料的行動,讓恭誠防不勝防,一下子就被撲倒在地上。

剛剛被扶起,現在又因為Hunter的突襲而又倒在地上去,恭誠不禁發出了「嘖」的一聲,心有不甘。

恭誠和兆億的血量又再次減少,本來兆億已經恢復到八十左右的血量,現在又變得越來越少,剛才使過的急救包變得猶如白費。

兆億他們受到了攻擊,這跟教授突然叫喊出的說話一樣,然而,我和肥壁卻沒有受到攻擊,這又是為什麼?我實在不解。

不過現在不是理解不理解的時候,我得要去救兆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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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十六節

(上部份)


不管教授的說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現在得救兆億他們。

從我身處的這個位置可以用射擊來解救兆億,Smoker所站的位置非常顯眼,要射殺實在容易。

相反,撲倒恭誠的Hunter,因為附近有欄杆的關係,我沒信心可以容易把Hunter解決掉,但只要我救了兆億,兆億所在的位置就能救到恭誠。

「兆億,撐着點!」

肥壁自動自覺地支援我,射擊向我襲來的喪屍,掩護我進行射擊。

我站穩了位置,然後蹲下來,稍微作個瞄準,接着立即擊發出連發步槍子彈。

子彈向Smoker的位置飛奔過去,只不過是一個眨眼的瞬間,子彈就已經打穿了Smoker的身體,一連數發,就把化身成Smoker的伽馬性命奪去。

在我成功射殺Smoker的一刻,兆億已經被Smoker的舌頭拉出了火海,來到了火海的對面。

在火海對面的兆億,雖然因為隔住了火海而沒有辦法看得到對面正被Hunter撲倒在地上猛抓的恭誠,但以兆億的能力,我相信他應猜到大概的位置。

接下來,就要把解救恭誠的任務交給兆億,雖然我認為他會自動自覺去解救恭誠,但為免有個萬一,我還是得提醒一下他。

「兆………」

我才發出第一個音節,突發事情就立即出現,把我的說話打斷。

並不是我受到了特感的攻擊,更不是在我附近的肥壁受到了特感的攻擊,反而是兆億又受到了特感的攻擊。

就在我發出第一個音節,要叫出兆億的名字時,一隻Jockey竟然跳上了兆億的肩頭上去。

管理處屋頂並不是一個平台式的屋頂,那是瓦片的人字式屋頂。

從我在第一層的角度往屋頂望去,只能見到人字式屋頂的一邊,也就是火海那一邊,Smoker是站於人字式屋頂的中間後一點,所以我也可以見到。

但是人字式屋頂的另一邊,在我這個角度來看是完全見不到的,除非是有Tank或者Charger這麼高大的特感,否則我都無法見到,更別說豆一樣大的Jockey

Jockey似乎一早埋伏在那裡,等待着攻擊。

看到這個情況,我忽然間就明白到「腦波影像系統」到底在計算甚麼。

「腦波影像系統」讓化身成Hunter的德爾塔攻擊恭誠,同時也讓Smoker在火海的對面伸出舌頭把兆億拉過來。

這並不是單純的利用火海和舌頭勒緊對兆億造成雙重攻擊,也是為了讓一早埋伏了的Jockey進行攻擊。

面對火海,不要說是「腦波影像系統」,就連我們這些真人玩家都不會在化身成特感的時候衝進去,特感沾上火和幸存者沾上火是完全不同的情況啊。

兆億他們就在火海的對面,而當然兆億他們才不會衝出火海,離開火海後邊的防守點。

既然是這樣,「腦波影像系統」就強迫兆億他們離開,正正就是利用Smoker的拉扯,恭誠被Hunter撲倒,沒辦法救到兆億,而兆億就被Smoker拉扯了出火海。

兆億被拉出了火海,那麼,其他特感就有不需要踏入火海或穿過火海進行攻擊了,穿過火海了的兆億在這一刻成為了眾矢之的。

「腦波影像系統」計算到我或者肥壁會解救兆億,所以它根本不會擔心早早就埋伏好的Jockey會無功而還。

「腦波影像系統」更不會擔心我會不解救兆億,若果我不去解救兆億,他的血量就會因為Smoker舌頭的勒緊而不斷減少。

而結果,當我解救了兆億的時候,就完全上當,「腦波影像系統」的下一步行動就得以實行。

說到這裡,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之前教授說過,阿爾法他們會分成兩組,對我和兆億兩邊分別進行攻擊。

然而照現在的結果來看,兆億他們那邊受到了三隻特感的攻擊,相信第四特感應該也會在那邊進行攻擊,因為「腦波影像系統」一定計算到單槍匹馬的一隻特感攻擊我和肥壁,成功率會有多少。

而且,我知道Jockey是由阿爾法化身而成,這已經根教授所說的全然不同。

這根本是貨不對版,情況跟教授說的背道而馳,難道說………

「你!你算計我!?」

教授用聲音騙了我們,在我們失去了遊戲聲音的情況下,教授利用他的說話來誤導我們。

我們完全不知道特感會幾時進攻,用怎樣的組合進攻,用甚麼方式進攻,我們就像是一班沒有地圖的冒險家。

在這個情況下,一個人告訴我們往這邊走就可以到達城鎮,沒有地圖的我們當然就會相信,而結果,那是一個土匪洞穴。

教授所以會騙我們,我猜是為了讓「腦波影像系統」的作戰更加順利,要是我和肥壁沒有因為他的誤導而留意自己身後的特感,應該會在SmokerHunter發動攻擊時解救到兆億和恭誠。

教授留意到我的反應,也聽到我咬牙切齒的說話,他笑了笑,然後很經典地回答:

「因為你只是一個小鬼。」

我這一刻實在是氣得牙關都打震了!

我並不是在氣教授騙我們,而是氣我們自己太過笨。

跟「腦波影像系統」對戰了這麼久,我們應該清楚知道,即使在旁的教授下達甚麼指示,成為了「腦波影像系統」傀儡的阿爾法他們,根本不會理會教授所下達的指示。

阿爾法他們在戰鬥中,只會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而行動,在戰鬥中「腦波影像系統」才是他們的主人。

這一點我應該很清楚才是,因為我想要幫助阿爾法從那個系統中救出來,所以我應該是最清楚那「特性」,然而我還是上當了。

「海淮你在發呆甚麼!!」

突然,兆億的叫喊聲把我從悔恨中叫醒。

「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肥壁去救恭誠你來救我!」

兆億立即就向我給出指示,他雖然沒有說,但從他的急速的叫喊聲中,我可以知道他有在暗示「後悔有個勁用啊?」。

沒錯,現在後悔自己做錯了甚麼已經是沒用的。

事情的確是發生了,時間也不會倒退,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前進,面對現在的局面。

我覺得,兆億之所以能夠在各種危急關頭能表現出卻正常人都要冷靜的態度,可能就是他那個從不後悔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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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十六節

(下部份)

我的意思是,當發生了事,他不會先後悔自己的愚蠢,也不會老是抱怨,而是立即想辦法面對現在的問題。

他的這種態度,真的值得學習,特別是對我來說。

話說到這裡便完,我用力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立即展開行動,解救兆億,同時對肥壁說:

「肥壁,走了!」

「好!」

肥壁把近來的喪屍推開,然後更換上一個全新的彈匣,並爽快地回應了我一聲。

接着我和肥壁擦身而過,以這方式當作互相擊掌,再下來就是解救各自的目標。

化身成Jockey的阿爾法騎上了兆億的肩頭,努力操縱住他,兆億才不可能甚麼都不做任由Jockey操縱。

兆億把手指按動着方向鍵,盡量掙扎,像一隻野馬一樣想要擺脫Jockey的方向控制,努力把Jockey拉向火海之中。

只要兆億成功把Jockey拉到火海去,火焰就會不斷地撕咬Jockey的身體,到時候兆億就有自救的機會。

不過化身成Jockey的阿爾法那有這麼容易會被兆億成功,他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給的指示,把兆億從管理處屋頂上拉到地面去,不讓兆億走近火海。

由管理處屋子掉到第一層去的兆億,現在是沒有辦法接近到火了,話雖如此,現在他們的距離與我近了很多,我很動起來也方便。

「海淮小心還有一隻特感在埋伏着!」

兆億這一下提醒,馬上就讓我記起貝塔還未化身成特感登場。

不過,三隻攻擊型的特感都登場了,接下來的一隻,不是Spitter就是Boomer,而Spitter在剛才已經出過場,所以接下來會出現Boomer的機會比較高。

登場的是Spitter我倒是不怕,怕是出現Boomer,在這個情況下被Boomer的嘔吐物噴到就麻煩了。

「貝塔向那個肥仔攻擊吧!」

在這一刻,教授重施故技,又再一次大叫起來,想以說話影響我們,但是同一招怎可以起我再起效?

「在那裡!!」

教授的話聲提示了我貝塔化身成的特感現在就要作出攻擊,多少對我起了個心理準備。

向着兆億那邊奔跑過去的我,射殺過幾隻喪屍,然後迅速根據現場的地型,以自己的經驗推斷最後一隻SpitterBoomer的特感會在那裡出現。

Spitter不是主戰,所以不會向我正面攻擊,Boomer玩的是埋伏,所以也不會正面向我攻擊,所以我的前方大可以放心。

幸存者分散開來行動,能夠目睹的地方就會增加,這大大減少了特感重生的地點。

所以兆億的附近,恭誠的附近,肥壁的附近,我的附近,也不可能會有特感出現的適合地點。

前後左右都不會有特感現身,那麼只剩下兩個方向,就是上和下,而這答案在這刻很明顯了。

我頭一抬起,就已經見到一個肥大的特感在我上方,我上方正是管理處屋頂,那是一隻BoomerBoomer一定是在人字式屋頂幸存者看不到的位置現身的。

Boomer已經準備好要對我嘔吐,但被我發現了,Boomer根本沒有機會。

我叫了一聲,立即就擊發子彈,然後我的上方一下爆炸,一雙肥腿就掉落了下來。

「嘖…!」

教授看到自己的語言誤導已經失效,因而損失了一個絕好的機會,內心實在不憤。

我「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就來到了兆億所在的位置,立即就結果了Jockey,解救了兆億。

差不多是在同一時間,撲倒了恭誠的Hunter也被肥壁收拾掉,這下子我們總算安全。

而也是在差不多同時,巡遊者已經來到了指定的位置,停了下來的巡遊車,成了我們繼續前進的橋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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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教授重施故技,又再一次大叫起來,想以說話影響我們,但是同一招怎可以起我再起效?點知其實呢個係真既。

我已經唔記得張地圖係點玩既,所以只可以亂咁聯想=o=
你的喵的你的喵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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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十七節

(上部份)

經過了剛才的一戰,我們都筋疲力盡似的,不論是子彈還是各種道具,也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

子彈在繼續前進的路上還能補給,但是急救包在前進的路上我可不認為會有。

剛才的一戰,讓我們每個人的血量都大大地減少,恭誠更被打得倒在地上掙扎,不過他至少比兆億要好。

兆億之前使用過急救包,血量都恢復了過來,但是之後又受到了Jockey的攻擊,血量又扣減下去。

在我解救了兆億之後,他本來是八十左右的高血量,現在變成了少於一半。

雖然未達到讓血量計變成黃色的地步,但血量也不多於一半,屬一般偏低的程度。

至於我和肥壁,雖然沒有受到由阿爾法他們化身而成的特感攻擊,但在與喪屍大軍戰鬥的時候,也受到了傷害。

由這回合剛開始,我和肥壁所累積下來所受到的傷害,讓我們在剛才的戰鬥完結了後,血量計都快要變成黃色。

以現在的姿態繼續前進,因為聲音和字幕消失了的我們,絕對會被打慘,全部人都很大機會被打趴在地上去。

為了防止滅團的情況出現,也是為了加快前進的步伐,我們身上有急救包的都立即使用急救包,把血量都恢復過來。

兆億的急救包已經在剛才的戰鬥中使用過,而我們也沒有多出一個急救包可以提供,所以兆億的血量是沒有辦法恢復了。

阿爾法他們在不久前才剛化身成特感進攻過,我們不需要擔心在使用急救包時受到偷襲,所以大家都在同一時間使用。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沒辦法使用急救包的兆億,也為我們負責進行警戒,留意着四周,免得有個萬一。

使用急救包是幸存者無防備的狀態,身為特感,一般在這個時候攻擊幸存者,都可以得手。

所以一同使用急救包,這種情況只能在於剛才已經把特感全殺了的情況,肯定了對於都進入了重生的冷卻時間之中,才能這麼做。

若非這種情況,一同使用急救包,就真是可免則免了。

使用過急救包後,我們握緊手上的槍械,繼續前進。

我們以最新的陣式USH繼續前進,恭誠就在最前頭以狙擊槍為我們開路,而肥壁則在恭誠身後有點距離的地方同樣以狙擊槍支援他。

至於我和兆億,則在肥壁的後方,負責支援和後方防禦的事情,而我也增加了保護兆億的要任。

踏過成為了橋樑把建築中的房間和管理處屋頂連接起來的巡遊車,我們從管理處屋頂來到了建築中的房間。

這間建築中的房間連個頂都沒有,不過特感沒辦法從上邊空降下來進行攻擊,所以也不用擔心太多。

就這樣我們就繼續前進。

穿過了建築中的房間,我們進來了一座公寓,接着直走到底,然後又到達一間商店,再來就是進入大馬路,之後又走進公寓裡去,再從公寓的天台跳降到地面去。

整個前進的過程,當然有受到喪屍和由阿爾法他們化身而成的特感攻擊。

在沒有任何關於特感已經登場,或者是有怎樣的特感登場的提示下,我們三番四次地受到了狠狠的攻擊。

這個章節的遊戲地圖,主要都是從民居和公寓裡進進出出。

在狹小的空間內,要面對特感的攻擊正常來說都已經很吃力,更何況我們是在失去了聲音和字幕的情況下。

阿爾法他們有着很高的行動力,而「腦波影像系統」也把每一次的攻擊都計算好,從而讓他們有着不可少觀的攻擊力。

即使我們都知道「腦波影像系統」在扮演特感時的弱點是「數據」,但是在我們身處無聲無字的逆境下,使它的弱點沒辦法被我們捉住。

正因如此,阿爾法他們每次發動攻擊,都讓我們吃盡了苦頭,受到了不少的傷害。

彈藥在商店有了補給,而且也在商店裡頭的急救箱中找到了三支止痛藥,但也難以讓我們容易地跟阿爾法他們對抗。

吃盡了各種的苦頭,我們幾經辛苦終於來到了這一個位置。

這是一個從公寓露台跳下來的位置,是一條巷子,附近有彈藥讓我們補給,但止痛藥和投擲道具就沒有。

筆直的巷子,一路就到底就會來到一個廣闊的地方,在那裡可以看到架空行車天橋。

從天橋底下橫過,左拐一個彎,安全室就在眼前。

穿過巷子再橫過架空行車天橋,接着拐彎直走到安全室,我心中粗略猜算,路程大約有一百五十多米吧?

我對距離數字沒有很敏感,但不管實際上是有多少米,我們與安全室的距離已經是非常近了。

只要再多走一段路,走完這一百五十多米,我們就可以進入到安全室,順利完成我們這一個扮演幸存者的回合。

順帶一提,在筆直的巷子中有另外兩條盆路。

最先會遇到的盆路是向右拐,那是會走進一間便利店後邊的停車場,穿過便利店,也同樣可以到達架空行車天橋的下方。

再之後遇到的是向左拐的盆路,那是一頭死胡同路,沒有走進去的價值。

兩條盆路都位於筆直巷子的中間位置,而兩條盆路路口差距應該有七八個幸存者的身位吧?我是憑感覺推算的,總之就是有一定的距離。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段路了,大家撐着點。」

恭誠托了一下眼鏡,並從附近的子彈堆上得到了子彈補給後這麼說道。

撐着點,恭誠說得點也沒錯,我們現在的情況只能說「撐着點」這三個字。

由建築中的房間走到這裡,接二連三,三番四次,我們受到了阿爾法他們好幾次的攻擊,所受到的傷害絕對不少。

每個人的身上已經沒有了急救包,也沒有了止痛藥,更加沒有腎上腺素針,完全沒有任何恢復血量的道具,可以說是糧絕了,不幸中的大幸是我們還未彈盡。

大家的血量也不能容許我們樂觀面對接下來前往安全室的距離。

先說說我自己,我的血量雖然有八十左右,但其中五十多都是虛血,是吃過止痛藥所增加的虛血,我的血量計都顯示為黃色了。

肥壁的血量計也顯示為黃色,而且也到達了即將要轉為紅色的地步。

他自己並沒有使用止痛藥,因為他都把止痛藥給了負責打頭陣的恭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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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十七節

(下部份)

負責打頭陣的恭誠,因為走在最前,而且「腦波影像系統」也會優先攻擊身為狙擊手的他,所以他受到的傷是我們當中最高的。

恭誠所有的血量跟我一樣同樣是八十左右,但他全部血量都是虛血,都是靠着止痛藥得來,他的血量計都顯示為虛紅色了。

打頭陣的恭誠狀態不很好,但打後衛的兆億也不見得比他好,兆億的情況更是叫人慘不忍睹。

兆億跟恭誠一樣,都有八十左右的血量,而同樣地都是虛血,也是靠止痛藥得來。

而跟糟糕的是,兆億的畫面變成了黑白色!

這並不是教授又製造了甚麼程式影響兆億的畫面,兆億的畫面會出現黑白色的原因,是因為他已經到達了一個瀕死狀態。

L4D當中,若果一個幸存者被擊倒二至三次,而沒有使用急救包進行治療,該幸存者便會進入瀕死狀態,玩家的畫面就會變成黑白色。

記得在遊戲設定上好像是可以取消黑白色畫面,但我從沒去試過。

進入了瀕死狀態,除了畫面會變成黑白色之外,玩家還會聽到「砰砰」的心跳聲,也會聽到來自扮演角色的喘氣聲。

不過因為我們的遊戲聲音都被消去,所以這聲音都沒被聽得到。

在這個狀態下,玩家只要再被擊倒多一次,就會直接死亡,不會進入倒在地上掙扎的狀態。

所以,現在兆億他,已經是在死亡的邊緣了,只要他的虛血被扣減到零,就正式死亡,情況非常危險。

我是很想幫助兆億脫離這個瀕死狀態,但我身上連一支止痛藥,或者是急救包都沒有,我相信肥壁和恭誠也是想幫兆億他,但他們跟我的情況都一樣。

「我沒打算這麼老遠走來受死。」

兆億說着他所扮演的幸存者尼克的對白,而這句對白也是在L4D2遊戲片頭的經典對白,也是尼克面臨死亡時的對白。

「撐着點,兆億,快要到安全室了。」

我為着兆億打氣加油,不過他只是對我以「哼哼」的笑聲作為回應,像是在說「我自己知自己事」的一樣,是一個即將要死去的老頭子會有的反應。

兆億對於他能撐到安全室的事情並不感到樂觀,其實就連我對自己撐到安全室的事情也不感到樂觀。

以我們現在的血量,以阿爾法他們的攻擊力,想要走過這一百五十米,實在是跟穿越火災現場一樣困難。

要是我們有誰在這裡倒下來,沒辦法完全進入安全室,得分就會不完整,就會減少。

我們與阿爾法他們的總得分相差只有些微,要是不能把分數拉開,他們就會有機會反超前。

所以,我們少了一分,阿爾法他們就有多一分的機會,那怕只是一分,影響都會很大啊。

「嘖,這些老鼠,怎樣都現在還不死掉,可惡的老鼠啊。」

明明已經把我們的聲音和字幕消去,但卻未有辦法讓我們馬上死亡,反而被我們一路撐到來現在的位置。

教授對於這個情況感到很不滿,他獨個人在自言自語的抱怨着。

「阿爾法!貝塔!伽馬!德爾塔!你們幾個絕對要在這裡打倒他們,把這一班該死的老鼠毀滅!聽到了沒!」

教授直豎起手指直向我們,並以沙啞的老人聲對阿爾法他們咆哮過去。

阿爾法他們沒有回應,真是面向螢幕,全部都等待着「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

距離上一次受到特感的攻擊已經有二十多秒,根據我的推斷,阿爾法他們一定會在我們接下來要通過的巷子裡發動攻擊。

「巷子只有筆直的一條雖然有盆路但我們都不打算走正面突破吧!」

作為我們的司令,兆億如此宣佈。

「該死的小鬼,這裡將會是你們葬身之地!」

教授如此宣佈。

由我們扮演幸存者的這一個回合,最後的一百五十多米之戰,隨着咬緊牙關的我們邁出腳步,就此開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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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億跟恭誠一樣,都有八十左右的血量,而同樣地都是虛血,也是靠止痛藥得來。好似全部人都就黎死咁。
你的喵的你的喵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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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十八節

(上部份)

面對這最後一百五十多米的最後之戰,我們依然是用那把沒有柄的劍來戰鬥,就是依然使用USH陣式。

恭誠依然會為我們打頭陣,而肥壁依然會在與恭誠保持一定的距離下進行支援,而我和兆億依然是負責後方。

因為兆億已經進入了黑白-------瀕死狀態在網絡會被簡稱為黑白-------,所以若果我們在路上發現了任何能增加血量的恢復物品,都要首先給兆億他。

不過,我並不認為在路上會發現任何恢復物品,這個機會性太過少了。

根據巷子的地形,特感能夠現身的地方就只有盆路口後邊,或者巷子的頭尾兩端,而其中盆路口都是最佳的現身地點,所以我們都得特別小心那些盆路口。

阿爾法他們會化身成特感進行攻擊,這我們已經知道的必然事情,我們多少對此有了個心理準備。

唯一不知道的是,他們到底會用何種方法進行攻擊,以及到底有怎樣的特感組合,還有就是會在甚麼時候發動攻擊。

這三個因為失去了聲音和字幕而沒辦法得知道的因素,使我們受到了心理壓力,就跟我們第一張地圖扮演幸存者跟阿爾法他們戰鬥的時候。

明知道會被攻擊,但又不知道何時和怎樣攻擊,這為我們增加了不少的心理壓力。

就好像走進了鬼屋一樣,明知道一定會被嚇,但又不知道何時何地會被嚇,心理面承受了一種壓力,讓自己更加疑神疑鬼,步步為營,步步驚心。

雖然心理邊的壓力使我們很不好受,但我們還得要前進,所以我嚥下了一大口口水,把這種感覺吞走。

恭誠走在最前邊,打着頭陣,也打着十二分精神。

因為巷子狹窄的關係,恭誠現在是手持近戰武器平底鍋,這能夠讓他在這狹窄的地方中戰鬥得更順利。

狹窄的地方,最適合就是近身突擊,在與幸存者很近的距離下現身,直接就突擊過去。

恭誠現在使用近戰武器,就是為了能夠在特感發動近身突擊這一招時作出應對,以他習得的近距離狙擊,就可以好好應付了。

不過目前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有點不對勁。」

覺得現在情況不對勁的人不單單只是我,就連身處在隊伍最前方為我們打頭陣的恭誠也是這麼覺得。

走在最前邊的恭誠,來到了第一個盆路口,也即是能向右拐進入商店後邊停車場的那個盆路口。

他到達,並且通過了去,繼續向前戰戰兢兢的前進着,以小步履前進。

因為USH的關係,我們和恭誠有一定的距離,而在我們和恭誠的中間,就是那個盆路口。

的確是有點不對勁,「腦波影像系統」為什麼還未下達指示讓阿爾法他們攻擊?

以正常情況來說,第一個盆路口就已經有足夠的地方和條件讓阿爾法他們登場並進攻,但為什麼完全見不到他們的蹤影呢?

恭誠和我都察覺到有點不對勁,因此向兆億和肥壁警示着,自己也同樣地提高了警覺。

「哈!」

而在這個時候,教授忽然發出了高興極了的一下笑聲,因為我們都是在高警覺中的狀態,聽到他這麼一下笑聲,都神經反射般顫了顫。

「別理會那個教授誰知道他又在搞甚麼鬼小動作。」

兆億這麼大聲叫道,才讓我本來想要從螢光幕移向教授的視線停了下來,重新集中於螢光幕之中。

我明白兆億是在提防些甚麼。

失去了聲音和字幕的我們,視覺可是唯一讓我們知道特感出現了的媒介,兆億是在提防着教授要把我們的視線騙走,好讓阿爾法他們進攻,所以才這麼大叫道。

然而,教授並不是想要騙走我們的視線,他笑着說:

「沒必要搞甚麼小動作呢,因為這次連上天都幫我,天要來收你們這班該死的小鬼了!」

就在教授話聲落下的一刻,一些影子分別從我們的螢光幕中顯示了出來,影子就落在巷子的牆上和地上。

本以為阿爾法他們化身成特感進攻了,但看清楚一點,那些影子的主人只是喪屍。

喪屍於我們前方後方出現,也於第一個盆路裡的商店中走出。

我們四個人立即反應過來,把朝我們襲來的喪屍射殺。

子彈剛好補給過,所以沒有必要擔心會有用光的情況,我們可以隨心開槍射擊。

然而,射殺了一隻,然後又來幾隻,襲來的喪屍數量越來越多,情況就似是我們被Boomer嘔吐物噴到了的一樣,惹來了一堆喪屍。

「糟糕,這下不好了!」

就在恭誠利用他手中的平底鍋連續把好幾隻從巷子出口端衝出的喪屍擊殺後,他像是想到了甚麼般大叫不妙。

「發生甚麼事了,恭誠?」

我連忙追問,同時應付從我們後方不斷出現襲來的喪屍,接着,恭誠眉頭一皺,說出了讓我們打了個惡顫的四個字。

「喪屍來襲!」

一瞬間,四個人精神都繃緊起來,大家不再是以散漫的感覺去應付眼前的喪屍,而肥壁聽見了喪屍來襲後,更是興奮了起來。

可惡,竟然選這個時候出現喪屍來襲!?

阿爾法他們還未現身發動攻擊,我們又不知道他們會幾時出現,在這個情況之下要走一條巷子已經有夠好受,而現在竟然要給我加上喪屍來襲?

在喪屍來襲的情況下,我們就得應付來自前方後方盆路襲來的喪屍,沒辦法集中精神於特感的事情之上。

在這一個情況之下,阿爾法他們要混進來攻擊,伴隨喪屍跟我們一同進攻,實在是件容易極了的事,特別是對失去了聲音和字幕的我們。

說時遲那時快,我們最不想見到的事就在這個時候發生!

由貝塔化身而成的Smoker,就在巷子的出口端現身,才剛化身成Smoker的貝塔,立即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伸出舌頭把恭誠一下綁住。

在沒有聲音和字幕,再加上喪屍大軍的襲來,要不是我們都見到恭誠被紅色舌頭綁上,都發現不了Smoker

當恭誠知道自己被舌頭綁上的時候,當我們都知道Smoker登場了的時候,恭誠就已經是無能為力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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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十八節

(下部份)

就算恭誠一早發現Smoker,但手持近戰武器的恭誠,根本來不及把狙擊槍切換出來,所以到最後他也必定會被Smoker捉到的。

成功捉住獵物的Smoker,立即就把恭誠拉向自己,肥壁看到情況不好,便立即用他的狙擊槍,嘗試遠距離狙擊Smoker

但是現在正處於喪屍來襲的時間,喪屍襲來的喪量實在使人花多眼亂。

不要說在茫茫屍海中看到Smoker的身影,就連要分清楚那一隻喪屍是男性那一隻是女性都已經不行了。

再加上襲來的喪屍有幾隻是比較特殊,都是身穿防彈裝甲,要從背後開槍射殺,肥壁都已經都空不出手來了,更別說狙擊。

「嘖!滾開呀!」

沒辦法從遠距離進行狙擊去解救恭誠,肥壁整個人就是一臉不爽,他忽然大叫起來,更自行跑了出去。

肥壁直衝向恭誠,打算用推擊解救他,然而在他的面前卻是數以十計的喪屍,這些喪屍都一同湧上來,誓要把肥壁攔下。

狙擊槍本來是長遠距用的槍械,但交到肥壁手中,不單單變成了衝鋒槍一樣的高連射武器,在這刻更變成了近戰武器。

當然L4D中並沒有拿槍械敲爆喪屍頭顱的設定,但我說狙擊槍在肥壁手中變成了近戰武器,就是因為他直衝到喪屍面前開槍。

在移動中,槍械的子彈偏移數值會變大,狙擊槍就更是大,想要一路奔走一路射擊而命中目標,就只能像肥壁一樣,衝到目標面前。

肥壁直衝到喪屍的面前,然後「砰」的一聲開槍射擊,一隻喪屍即時死亡,然後又是近距離的一下射擊,接着又是一下近身射擊,再來又是一下近身射擊。

在肥壁的身邊就似是有了個力牆一樣,那隻喪屍走近去就誰會死。

肥壁完全不讓自己的攻擊有空隙,他在擊發上一發子彈與下一發子彈的中間加入了推擊,使得他的攻擊連一個空洞都沒有。

話雖如此,擋在肥壁目前的喪屍數量實在太多,即使他的攻擊做到密不漏風,但與恭誠的距離沒辦法即時縮短太多。

肥壁只能以一個較慢的速度接近,我和兆億多少是想要幫忙肥壁,但我們自己也忙得不可開交,想喘口氣都難。

特別是兆億,他不可以有任何的失誤了,因為他已經是黑白的狀態,他已經沒有倒地掙扎的機會。

Smoker一直拉扯着恭誠,而肥壁就一直追上去,然後恭誠就被拉扯過第二個盆路口,繼續向巷子的出口被拉扯過去。

而就在恭誠被拉扯過第二個盆路口時,他像是瞄見了些甚麼,一臉不好,並大叫起來:

「走!肥壁!這是陷阱!!」

聽到恭誠這麼一說,教授就咬了咬牙,而我們都知道,教授這一個表情就等於告訴了我們恭誠說對了。

「快走!肥壁!這個路口入邊都是特感!!」

「小鬼給我閉嘴!這裡邊甚麼特感都沒有!沒有!啦啦啦啦啦。」

「腦沒影像系統」的佈陣被恭誠瞄見,他立即通知我們,教授為了不讓他的聲音清楚傳到我們耳中,便在恭誠說話的同時大叫大吼又唱歌。

教授的舉動更讓我們知道,恭誠是對的,在第二個盆路裡邊,全部都是特感。

我、兆億、肥壁,三個人都聽得清楚,然而,正在向恭誠追上去的肥壁,剎停不下來。

在他整個人停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來到了第二個盆路口的時候,而這個時候,一早已經埋伏好,並由德爾塔化身而成的Jockey,就跳到了肥壁的肩頭上去。

肥壁完全來不及反應,即使他在上一秒已經知道自己要踏進陷阱去。

Jockey騎住的肥壁,完全不受控制,直接被Jockey拉進了盆路裡邊,場面就似一個少年被黑道中人拉進後巷毒打一身似的。

恭誠被捉住,肥壁被捉住,兆億黑白畫面,喪屍來襲,陷阱………

這下可真是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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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十九節

(上部份)

眼前這個情況糟糕到連我自己的雙腳都不禁顫抖起來,嘴唇都緊緊地咬着。

恭誠和肥壁都被阿爾法他們捉住,恭誠被Smoker拉扯到巷子的出口端,而肥壁則被捉到去第二個盆路口裡邊。

來襲了的喪屍,擋在我和兆億的面前,更前後的夾攻我們,想要從我們身處的位置用射擊解救恭誠,不是不行,但要花上一些時間。

救恭誠難,但救肥壁更是困難。

恭誠瞄見了在第二個盆路口裡邊,全部都是特感,其他還未登場的特感都在裡邊。

肥壁被拉了進去盆路口裡,若果我們要救肥壁,就得在第二個盆路口裡邊跟早就現身了的特感決一死戰,來個硬碰。

硬碰並不是問題,問題是以我們現在的血量根本不能跟阿爾法他們硬碰。

我的血量大部份都是虛血,是靠着止痛藥而增加的虛血,兆億更是黑白畫面,只要血量掉光就直接死亡。

試問在這裡血量之下我們又怎麼能夠和第二盆路裡的特感硬碰,而且我們連對方有甚麼特感在等待我們到來都不知道。

再說,現在是處於喪屍來襲的時間,在這情況下還要救到肥壁,跟特感硬碰,根本是自尋死路。

「腦波影像系統」這次的攻擊我想應該不是它原身計劃的攻擊,它這次的攻擊計劃而配合了突如其來的喪屍來襲而設計的。

根據這裡的地形,加上了喪屍來襲的情況,再加上對我們本身已知的數據,才讓「腦波影像系統」計算出這次的攻擊計劃。

因為USH陣式,恭誠負責為我們打頭陣,由他引出阿爾法他們來攻擊,畢竟恭誠狙擊手,是「腦波影像系統」會優先攻擊的人。

所以,為了方便恭誠引出敵人,我、兆億、肥壁都會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配合着喪屍來襲的攻勢,「腦波影像系統」先讓化身成Smoker的貝塔乘喪屍來襲去進攻,在混戰中優先攻擊恭誠。

恭誠只顧着跟喪屍戰鬥,當然沒留意到Smoker,一下子就被捉住了,會讓Smoker去攻擊恭誠,就是為了要把他和我們的距離拉開。

距離一下拉開,我們就只能用射擊的方式去解救恭誠,但因為喪屍來襲的關係,喪屍都成為了Smoker的盾。

正因如此,要救恭誠就只能衝過去用推擊來解救他,而總是勇字當頭,同時也是支援恭誠的肥壁,就立即行動,過去用推擊。

「腦波影像系統」雖然沒有準確計算到過去救恭誠的人是肥壁,不過對它來說,是誰去救恭誠都沒緊要,只要有人去就好。

過去救人的肥壁,就正正跌入「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之中。

「腦波影像系統」早就計算到會有人去以推擊救恭誠,而它也早有應對的行動,讓化身成Jockey的德爾塔準備去攻擊。

肥壁在衝過去救恭誠的時候,要顧着殺喪屍開路,沒有閒暇和精神去理會其他事。

只要德爾塔依照計劃,當肥壁經過第二個盆路口時就展開攻擊,那麼Jockey便能跳到肥壁身上,而結果我們都知道他得手了。

接下來,把肥壁拉入第二盆路口裡,剩下的兩個幸存者就會自動過來救人,同時候再讓早就埋伏於盆路口裡的特感發動攻擊,就能把我們都一網打盡。

這真是個想得完美的計劃。

我們都失去了聲音和字幕,不知道特感現身了沒,也不知道現身了的是甚麼特感,要不是恭誠瞄見了第二盆路口有特感在埋伏,我和兆億都一定會跌入「腦波影像系統」的算式之中。

「該死的……」

現在的情況糟糕都讓我不自覺地說出了這一句話,額頭也流下了顆粒大的汗水。

現在應該怎麼辦?現在應該怎麼辦?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猛地問着自己這一個問題,但我卻沒辦法回答得到。

要救肥壁,就必須要有強大的火力,以我和兆億的血量來跟埋伏起來不知道是甚麼的特感硬碰,就是自討沒趣。

要有比現在更多的火力,我們就要得到恭誠的幫助,所以首先要解救恭誠。

但是要解救恭誠,就要先解決喪屍來襲這一件事,把四周的喪屍都射殺,不然喪屍都會成為Smoker的盾,而在來襲的情況中,黑白畫面的兆億也會有危險。

但喪屍的數量很多,單靠我和兆億,並不是沒有辦法清理得完,但要花上比較多的時間,當清理完成,恭誠都進入了無能無力的狀態,那能救到肥壁。

我們不可以走過去用推擊救恭誠,因為這次就會落得我們兩個去救肥壁一樣的下場。

所以,現在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對?我完全沒想到辦法呀!

「走。」

「吓?」

就在我想得太陽穴也爆出青筋時,兆億輕聲地這麼說道。

我以為自己有幻想,怎麼會聽到他說「走」,又或者是他想說「酒」,想要喝酒壯膽,所以一臉愣住。

但我沒有聽錯,兆億也沒有說錯,他又重複說了一次:

「我說走呀!」

這個「走」並不是有迎戰困難意思的那個「走」,反而是「逃走」的那個「走」。

話聲才剛落下,黑白畫面的兆億就已經把從後方襲來的喪屍射殺,然後轉身越過我,向着第一盆路口,也就是商店停車場走過去。

我用手中的連發步槍把幾隻喪屍的頭射爆,並對着兆億大叫「等一等」。

他知道我想要問個究竟,他知道我想要說拋下隊友逃走是不對,所以我的問題都還未問,兆億就先射殺了幾隻喪屍再對我說:

「沒時間解釋再這樣下去我們所有人都到不了安全室!」

「可是恭誠和肥壁……」

「我知道的!」

兆億以一萬個不願意的聲音叫喊出這一句話,要不是現在情況是惡劣到非走不可,他才不會拋下恭誠和肥壁他們。

「海淮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根本救不了恭誠他們我們連自己也未必救得到啊你不是很清楚嗎?」

兆億為我收拾了幾隻喪屍,同時對我說話,聽到他的話後,解決過幾隻喪屍的我不禁望了望被Smoker捉住的恭誠,以及被拉到第二盆路口去的肥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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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六十九節

(下部份)

拋棄隊友,這不是我喜歡做的事,可是兆億說得對,我自己很清楚恭誠和肥壁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是救不到他們。

我是很清楚的,但是,就算是這樣,就算是這樣……

「阿淮!」

這一刻,恭誠忽然叫住我,我立即就望了過去,然後就見到恭誠笑着對我說:

「安全室就在前邊,你們一定要進去,不要讓我的犧牲白費,踏着我的屍體前進吧。」

恭誠完全沒有介意過我們要拋棄他們繼續前進的決定,他反而自願留下來,為我們的前進作出犧牲。

「要活下去就要砍掉自己的腳,這是樵夫與大樹講的!」

連肥壁也是一樣,他甚至提及到樵夫與大樹的故事。

故事是講一個樵夫在伐樹時,被倒下來的大樹壓住了一隻腳,使他動不得。

四周沒有人,附近也是荒山野嶺之地,樵夫知道根本沒有人來救他,為了活下去,他得自救,自救的方法便是把那隻被大樹壓住的腳砍掉。

一想到這一個故事,也看看眼前的情況,我只說了一句話:

「對不起!」

當話聲響起的同時,我把近來了幾隻喪屍推開,然後與兆億一同拐彎進入第一個盆路口。

通過第一個盆路口的商店,我們就能夠來到架空行車天橋的下方位置,接着便能繼續前進,前往安全室。

來襲的喪屍主要是從巷子的入口端和出口端,在第一個盆路口裡襲來的喪屍比較少,我和兆億都能輕鬆應付。

我走在兆億的後方,進行着後方的防守,把近來的喪屍射殺,而兆億則負責開路。

後方的喪屍比前方的多,我總不能讓黑白畫面的兆億做後方防守這種事。

阿爾法他們的攻擊已經不用擔心,原因是「腦波影像系統」的特性。

「腦波影像系統」的其中一個特性,就是會一次過讓所有的特感現身。

SmokerJockey已經出現了,也即是說其他特感也已經現身,而恭誠瞄見在第二盆路口裡正埋伏着的特感就正好證明了此時,否則我們都去救人了。

換句話說,不走巷子而轉為走第一盆路口,通過商店走到架空行車天橋的我和兆億,我們所走的道路上根本不會有特感埋伏,因為特感都出現在第二盆路裡邊。

想要證明我這個想法是正確的話,最好就是看看教授現在的表情。

恭誠的瞄見,識破了「腦波影像系統」的計劃,使我和兆億走了另一條路,教授看到早已經佈好的陣沒辦法用來攻擊我和兆億,氣得牙關也顫。

「阿爾法!伽馬!立即去追擊他們,不可以讓他們活下來呀!!」

教授緊張得大叫起來,緊張得下達指示,他忘記了「腦波影像系統」才是阿爾法他們遊戲上的老大。

於教授大叫的前一秒,阿爾法和伽馬已經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行動起來。

身在第二盆路裡邊的肥壁,看到阿爾法和伽馬所扮演的特感有所行動便向我和兆億作出通知:

「海淮,兆億!BommerHunter向你們那邊過來了呀!」

「阿淮!兆億!Boomer追向你們的後方,Hunter正趕過你們在前方伏擊呀!走快點!」

連恭誠也對我們叫喊着話。

敵人已經有所行動,已經派出了追兵,才剛走進了商店中的我和兆億,在此刻做好了心理準備,迎接這兩隻朝我們追過來的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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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七十節

(上部份)

對於追過來的Boomer,我倒是完全不擔心,因為Boomer的走路速度是特感中最慢,我猜我和兆億通過了商店,Boomer都未見到我們的影子。

我最擔心的是HunterHunter純粹走路時,速度還算可以,但當Hunter用跳躍來走路時,速度就會快得驚人。

到底Charger的衝鋒攻擊比較快,還是Hunter的飛撲比較快,我忽然間就想到了這一點。

「腦波影像系統」這東西,沒想到還不是完全的笨,我還以為它只會讓兩隻特感從後方追過來,誰知道打算來個前後包抄。

「阿爾法在前方做好準備,那兩個小鬼隨時會來,見到人就馬上攻擊,伽馬在後邊追,迫他們到阿爾法那邊去!一定要把他們全都殺了!」

教授實在是緊張,緊張得以為阿爾法他們在聽他的指揮。

這一次攻擊,如果沒有算錯,將會是阿爾法他們最後的一次攻擊,若果阿爾法他們沒辦法把我們全部人打倒,那他們就沒有機會。

特感死亡後的重生時間倒數,已經不能夠在我和兆億跑到安全室前完成,用「後E」這個方法也同樣是趕不上,所以追擊我們的阿爾法和伽馬失手,就沒有再捉住我們的機會了。

換句話說,只要正在逃命直奔向安全室的我和兆億撐過這次攻擊,我們就能夠進入安全室。

教授之所以會緊張,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一想到成敗就看這一戰,不要說教授,連我自己也緊張得心臟狂跳,似是要從身體裡跳出來。

踏入了商店的我和兆億,來到了商店的小貨倉,走在兆億身後的我,先轟殺了幾隻喪屍,然後立即關上進入貨倉的門。

關門暫時擋住喪屍的前進,喪屍要把門拍個破壞需要一點時間,但就只有幾秒,別以為有一分鐘。

喪屍來襲時期的喪屍數量實在多,可能這道門不出四秒就會被破壞掉,但是擋到一秒就得一秒。

關上了門之後,我就快步追上走在前邊的兆億身影,此刻兆億已經穿過了小貨倉,來到了商店之中,而不出一兩秒我也來到商店裡了。

當我踏入商店裡時,剛剛關上的門就被喪屍撞破,門的破片被撞破得四周亂飛,破門而入的喪屍立即張牙舞抓地追我而來。

由小貨倉前往商店也有一道門,我當然也立即關上,稍微擋一擋喪屍的進攻。

身處於商店之中,我看見了這裡空空如也的貨架,似乎在喪屍災難出現,所有的貨品都被強搶一空。

商店對着架空行車天橋的落地玻璃窗也碎到遍地,以玻璃和鐵建成的門,能粉碎的粉碎,能彎曲斷裂的彎曲斷裂,可想而知當時商店被洗劫的情況。

不過現在並不是同情這間商店的時候,從沒了玻璃的窗框望出去,就是一道架空的行車天橋。

架空行車天橋向着天空斜線伸展,似是要帶人到天空上去,逃離喪屍災難,指向灰灰黃黃的天空。

看到這道架空行車天橋,我和兆億都知道就快要到達安全室了。

只要從架空行車天橋下穿過去,再拐一個彎然後直走,就能見到安全室那道溫暖紅色的門,一想到能見到安全室並進入去,我和兆億都快要笑出來。

「勝利在望!快走!」

已經急不及待的兆億,先是對我大叫喊話,然後從沒有玻璃的窗框中跳了出去。

我也立即跟上,就這樣我們都從商店中離開,而就在這時,擋住喪屍的門被破壞掉,喪屍從門後魚貫般追我們而來。

與此同時,被Smoker勒着頸子的恭誠急忙對我和兆億叫道:

Hunter通過我這裡了!快跑!阿淮!兆億!」

兆億聽到了恭誠的說話,但沒有多加回應和理會,他只以自己能跑出的最快速度三步拼兩步的奔走。

而當我聽到恭誠的說話後,便轉身倒跑,看了看在商店旁的巷子現在是甚麼情況。

只見一個黑影就從巷子裡突然跳出,在陽光的照射之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一隻Hunter

跟隨Hunter其後的就是一群喪屍,這個情況就像是Hunter成了大將軍一樣,帶着一大隊兵馬來追殺我和兆億這兩個叛國軍殘兵。

另外,在商店裡破門而出的喪屍群,也迅速跨過了沒有玻璃的窗框,朝我和兆億高速迫近。

現在的局面就如同一個「Y」字,上邊的兩端是喪屍大軍和Hunter及其部隊,而下邊的一端就是我和兆億。

「捉住他們!捉住他們!捉住他們呀!!!」

已經緊張到太陽穴都爆出青筋的教授,拼了命的大叫大喊着,使他本來已經沙沙啞啞的聲線更為沙啞。

現在化身成Hunter的阿爾法基本上是沒有理他,他只專心於「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上。

「腦波影像系統」以閃電一樣的速度運算起來,計算出能最快追上我們同時又安全的路線。

Hunter到底要跳多高,到底到跳個怎樣的角度,要跳怎樣的方向,所有的事物在這個剎那之間,已經全部計算了出來。

「腦波影像系統」下達了指示,阿爾法以他高速的執行力和行動力,立即依照指示行動。

Hunter一個像青蛙一樣起跳的伏下,然後雙腳發力,就極速的朝我們追殺過來,在起跳時Hunter更發出了一聲,像是要對我們說「你們死定了」的一樣。

面對眼前的情況,我不禁咬牙,額頭又是流下了汗珠。

雖然以喪屍的速度未必能夠在我們到達安全室之前追上我們,就算是被追上,喪屍也比較容易應付,所以我沒有太擔心喪屍大軍。

我最擔心的是Hunter,那隻怪物的移動速度本身就有夠快,現在加上經過「腦波影像系統」所計算出來最快捷的路線,那隻怪物迫近的速度快得要命。

我擔心我們連架空行車天橋都未曾穿越,其中一個人就已經被Hunter捉住了。

「那有這麼容易被你捉住呀!」

我叫了一聲,然後握緊自己手中的連發步槍,扣下板機擊發子彈,對着高速迫近來的Hunter掃射。

沒有聽到槍聲,但看到槍嘴爆發出來的火花閃光,就可以知道自己的掃射是何等的兇猛。

每一發激射而出的子彈,拉着火線直猛向Hunter,但是全射出了三十發,卻只有一兩發擦傷了Hunter的皮膚。

「腦波影像系統」似乎在我要掃射出子彈的時候,就已經重新下達指示,給了阿爾法迴避或改道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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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七十節

(下部份)


再加上我正在倒跑着,而且連發步槍的偏移也不算低,能夠有一兩發子彈擦傷了Hunter的皮膚已經算了不起。

我的攻擊沒能夠殺死Hunter,不過讓Hunter的移動速度慢了一點,然而卻只有一點,Hunter的速度依然算是快。

再這樣下去,Hunter要追上我們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被追上了的話,我們就不妙了。

我立即按下「R」鍵,為連發步槍更換彈匣,同時保持倒後跑,在我更換彈匣時,Hunter又再迫近更多了。

只是在換個彈匣的時間,Hunter就已經急速把我們之間的距離縮短到只有十五個幸存者的身位,只要再多幾秒,Hunter就會撲到來。

「可惡!你這……」

「海淮!讓開!」

我準備大罵,同時又要展開掃射,但是兆億在這一刻卻對我大叫。

本來落在Hunter身上的視線,在這一刻轉移到兆億的身上,在這一刻,我見到兆億手上竟然拿着個氣油彈。

他到底是甚麼時候拿到的?難道是在我們經過的那間商店中順手牽羊?

兆億的話聲都還未完全落下,他手上的氣油彈便投擲而出,向着Hunter用力地投擲過去。

這傢伙真是有夠亂來,我都還未讓開啊!

為了不被即將要出現的火海燒到,我拼了全力,奮力向前一跳,與投擲過來的氣油彈剛好擦身而過。

仿佛是進入了電影裡的慢鏡一樣,我在這一刻竟然把這擦身而過的氣油彈看得清清楚楚。

從我身旁擦過的氣油彈,對我單了個眼,對我說了句「看我表演吧」這樣的話。

在眨眼之間,氣油彈已經從我身旁飛過,直落在地面上,同時名為火焰的怪物被召喚出來了。

「燒死你!燒死你們這班傢伙!」

兆億一邊跑一邊興奮地叫道,他完全不知道我與火焰只有一線之隔。

我真是興幸自己沒有被火燒到,不然血量就會減少,在現在的情況下血量減少了就有可能會影響走路的速度。

火海把我和Hunter分隔開,也隔絕了喪屍,有了這道火牆,我們就能掙取到更多的時間逃走。

即使Hunter現在改道追擊我們,但火牆之闊,也足夠給我們時間走人,說不好Hunter已經沾上了火,被燒熟了。

這一道火牆的出現,讓追殺我們的喪屍和特感也沒辦法通過,誰通過就燒了誰。

明明即將要得手,但因為兆億在經過商店時拾了個氣油彈,搞得現在都追殺不了,教授氣得拳頭也顫抖,一排老人牙也要粹。

這下子,我和兆億都可以放心前往,恭誠和肥壁看到我們現在的情況都安心得呼出一口氣。

在場所有人都認為我們能夠順利地進入安全室,連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

然而,這件死物卻不認為。

就在連我也要安心得呼出一口氣之際,一道黑影突然從火海中撲出來,直接把我撲倒在地上。

這黑影身上帶火,火焰在黑影的身上猛撕咬着,但黑影已經不理會這一切,先給我一個連內臟也被掏出的抓擊。

一瞬間,由我身上飛濺出來的血液,濺到了黑影的身上去,才下我才看得清楚,那黑影就是一隻被火燒的Hunter

「海淮!」

「果然是我的『腦波影像系統』!實在有夠厲害!」

教授和兆億有着不同的反應的大叫出話。

當在場所有人都認為我和兆億都能夠走進安全室時,只有這個死物不認為。

它不是人,是件死物,人會有就此收手的想法,但死物卻不會,不完全任務不住手。

所以它就讓Hunter直接攻進來,把我撲倒,給予我一抓,使我的血量下降到得一拐一拐逃走的程度。

這隻Hunter已經不是由阿爾法所化身,那是一隻由「腦波影像系統」所化身而成的Hunter呀!

「海淮!我現在來救你!」

「跑!兆億!快跑!」

兆億要來救我,但我自己清楚自己的事。

即使兆億從Hunter的手上解救了我,但我的血量已經低下到要一拐一拐走路的程度,即使在Hunter的尖抓中死裡逃生,但也擋不住接下來喪屍的追殺。

兆億白明到此點,所以在聽到我叫他跑的時候,雖然一臉不甘心,但也轉身跑走。

由「腦波影像系統」化身而成的Hunter,已經把我捉住,接下來我就只有死路一條,Hunter再來的一下抓,就已經把我的身體撕開了。

就這樣,唯一能夠進到安全室的人,就只有黑白畫面的兆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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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七十一節

(上部份)

安全室的門關上了後,計分板便出現在各人的螢光幕之中,而我們在這教區第四張地圖扮演幸存者的回合宣佈結束。

出現於螢光幕的計分板,正顯示出我們這一局所取得的分數,那是一個不完整的分數。

在我們四個人之中,就只有兆億一個人進入安全室之中,本來應該得到了四個幸存者的追加分數,現在只能得到一個了。

雖然我們四個人都已經走到過了百份是七十五的路程,也走到了接近最尾的部份,在行走分數上來說,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分數。

但是我們的對手是阿爾法他們,能夠拿多一分,就多拿一分,以確保我們的勝算。

而且,我們會沒辦法拿到完整的分數,會在地圖最尾的部份被打慘得只能讓兆億一個人進入安全室,完全都是教授的關係。

教授利用他急忙製作出來的程式,影響了我們的電腦,使到遊戲聲音和字幕都消失,要不是他用上了這樣的卑鄙招數,我們又怎麼會有如此的下場!

一思及此,我就不禁憤怒地咬着牙,直瞪向教授。

教授沒有理會我的怒視,他只忙着對阿爾法他們進行訓話:

「你們這班傢伙,到底怎樣辦事,我明明已經做他們那個,但你們竟然不能把那班小鬼全部殺死,還要讓他們其中一個人走到終點!?」

一個父母知道孩子在默書考試作弊,基本上都會覺得生氣,而且孩子作弊完還要不合格,就更是生氣,教授就是後者的父母。

明明已經對我們的電腦做了手腳,但還是讓兆億進入了安全室,教授這一刻實在是氣得炸了。

「接下來的一戰你們給我認真起來!你們每個人都得去到終點,聽到了沒,你們都得聽系統的指示,聽懂了沒。」

教授帶着沙啞的聲音發司號令,而阿爾法他們卻只是點頭作為回應。

當看見了阿爾法他們的反應後,教授便「哼」了一聲,然後便望了望我們,更揚起嘴角笑着。

面對這為求勝利,為求達到自身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教授,兆億氣得太陽穴也要爆出青筋,當場脫口大罵:

「老糊塗!有膽的就別用甚麼卑鄙技兩堂堂正正地較量呀!!」

兆億差點就要衝出去把教授的衣服揪起,要不是恭誠死死地按住了他。

教授一定是很想要兆億現在就過來把他的衣服揪起,因為這樣的話偏幫教授那邊的工作人員便有理由取消我們的比賽資格。

教授沒有沒說話,他只是向我們四個人投來了一個「還有你們受」的眼神,然後就轉身回去自己的位置坐下,修檢着「腦波影像系統」,並等待比賽再開。

面對着教授使出的卑鄙技兩,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放棄比賽然後讓教授這小人得勝,二是繼續戰鬥下去,跟工作人員投訴是沒有這門的。

雖然是有兩個選擇,但實際上就只有繼續戰鬥下去這選擇,我們才不想輸,才不想退出比賽,特別是面對教授這種人。

所以,趁着地圖載入的時間,我們立即展開了作戰會議,而在作戰會議中,恭誠率先這麼說道:

「我可不認為教授只對我們在扮演幸存者的回合動手腳,在扮演感染者的回合相信都會被動手腳的。」

恭誠說得沒錯,以教授這種為求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又怎麼只會在我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上出手,特感的回合相信已經被更改過某些地方了。

但我們對這些被更改過的地方一無所知,這是叫我們感到最不安的事情。

就好像自己有了病,但他卻不知道有甚麼病的一樣,感覺很不好受。

「嘿!管他做了甚麼呀,我們不是已經知道那系統的弱嗎?抓住它的弱點不就好了?」

肥壁那充滿幹勁的發言,不禁讓恭誠嘆了口氣,恭誠托了一下那鏡片有裂痕的眼鏡後說道:

「教授他一直在旁觀看着對抗戰的情況,我相信他如果要改動某些地方,一定會是對他有利的地方,面對連被對方改動了甚麼都不知道的情況…………」

恭誠沒有說下去,但我們都知道他接下來會說甚麼,就是「IF」這個弱點可能會因為教授的改動而被蓋去。

IF」這個弱點要是被蓋住了,我們就沒辦法針對這一個弱點攻擊,這樣的話,面對「腦波影像系統」的我們會變得非常不利。

IF這個弱點應該還能針對攻擊的。」

就在這時,還在生氣的兆億忽然間開口說道。

「這是現場直播的對抗戰外邊有成千上萬隻眼睛看着那傢伙不可能把改動弄得太大即使那傢伙要蓋住那弱點但也不可能完全地蓋住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兆億一口氣把他的想法說出來,這一連串的炮語,我們稍一分心都聽不到了。

這麼想或許兆億是對的,教授總不能做個大更改,例如讓我們的重生冷卻時間變成四十秒、特感移動速度全部是Boomer的速度,或者是增加重生時與幸存者的距離。

教授對我們動手腳,從而達到「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被蓋過去,讓阿爾法他們變得有利,這無疑是必然的。

但在沒辦法動手腳動得太過大的情況下,弱點始終還在,始終會露出來,盡管露得比較少。

只要我們捉緊弱點露出來的時機,想要贏下這一個回合,想要打阿爾法他們打倒應該還是可以的。

恭誠稍微想了一想,也覺得兆億的說話是有道理的,馬上就認同了兆億的說法,也把我的想法分析了出來。

話說到這裡,地圖已經載入完成,阿爾法他們已經反應了過來,展開了行動,而我們也立即回神,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準備佈陣。

「海淮!肥壁!恭誠!我們還是有機會的!大家上吧!給這老糊塗瞧瞧我們的實力!」

兆億一聲過後,就開始了行動,我們馬上以行動回應,也同樣展開了行動,開始佈陣。

「你們這班小鬼不會有機會的。」

教授瞪着我們,以低沉猶如Tank在吼叫的話聲如此說道。

由我們扮演感染者與由阿爾法他們扮演幸存者的回合開始了,阿爾法他們拿過了槍械和急救包之後,便推開了安全室的門,開始前進。

阿爾法拿的是連發步槍以及近戰武器,貝塔拿的是狙擊槍和麥格農,伽馬拿的是連發步槍和麥格農,德爾塔則是拿連發霰彈槍和近戰武器。

在阿爾法他們推開安全室前進的一刻,身為特感的我們也已經佈好了陣。

我現在有化身成Smoker的機會,兆億有化身成Boomer的機會,肥壁有化身成Jockey的機會,恭誠有化身成Hunter的機會。

看到這種組合,大家都清楚知道,率先帶頭現身的將會是兆億,原因是我們要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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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 第八章.第七十一節

(下部份)


順帶一提,我們現在的遊戲聲音和字幕都是消失得不見影的。

當阿爾法他們離開了安全室之後,就會進入一個小小的花園裡,穿過小小的花園之後,就會來到一間商店。

不過,穿過小小的花園有多條路線,雖然花園真的很小,就是民居前的休憩花園,但行走路線最少也有三條。

在針對「腦波影像系統」的弱點之下,Boomer的能力並沒有辦法限死阿爾法他們的行走路線,這難以讓我們發動攻擊。

因此我們果斷放棄了在小小花園的攻擊,改為在商店裡邊發動攻擊,商店裡邊並不大,而且只有一條路走,是必經之路,我們非常容易得手,因此我們都在那裡準備好。

阿爾法他們離開了安全室,而喪屍大軍馬上就前往招呼他們,但在「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下,喪屍大軍只花上了幾秒就全滅。

接着,他們以阿爾法、德爾塔、伽馬、貝塔這樣的順序陣式前進,不用幾秒就穿過了小花園,即將要到達商店門前。

「兆億!拜託你了!」

我對兆億叫道,然後兆億回了我一聲「好」後,便立即化身成Boomer,在商店裡邊現身。

在商店這狹窄的地方,要是能有Spitter這隻特感的話,就能更容易對阿爾法他們發動攻擊,畢竟Spitter的酸液是針對「IF」攻擊的最佳武器。

雖然Boomer也有阻礙阿爾法他們行動的能力,但效果就是沒有Spitter來得這麼有效,但Boomer也有Boomer的做法。

「腦波影像系統」判斷了Boomer的出現,馬上讓阿爾法他們提高警覺,小心前進,前進的速度比剛才減少了一點。

他們來到了商店門前,「腦波影像系統」先派了阿爾法一個進入商店,讓他一個人把Boomer收拾掉。

這是一個不錯做的做法,讓一個人去收拾Boomer,即使失敗了,被嘔吐物沾上的就只有一個人。

當阿爾法即將要踏入商店裡邊時,肥壁就在這刻現身,在入口旁邊化身成Jockey並發動攻擊。

「吃我這一招啦!!」

肥壁充滿了幹勁的咆哮聲響起,然後下一刻Jockey就倒了下來。

一瞬間,與我們所有人所預料會見到的畫面完全不一樣的畫面出現在眼前,我們所有人都呆住了。

就在剛才的一刻,當肥壁化身而成的Jockey從商店裡邊跳出來攻擊阿爾法的時候,阿爾法竟然預先取出了平底鍋,並在剛才一擊敲爆了Jockey的頭顱。

這簡直就是知道了會有特感在那個位置發動攻擊的一樣,阿爾法早就拿好了近戰武器,當時機一到就即時揮動近戰武器。

「怎…怎麼會!!」

化身成Jockey的肥壁,現在才回過神來,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已經被平底鍋打死,因而吃驚得叫了起來。

肥壁的一聲叫喊,讓兆億立即反應過來。

他知道現在並不是呆住的時候,肥壁的攻擊失敗,阿爾法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再不動手攻擊接下來死的就是自己。

兆億立即按下左鍵,讓Boomer嘔吐起來,只是在眨眼間,阿爾法就全身沾上了嘔吐物。

在這次攻擊之中,原本應該是可以讓其他人都沾上嘔吐物的,要是阿爾法沒有用平底鍋把Jockey頭顱打爆的話。

所以即使成功讓阿爾法成攻沾上嘔吐物,兆億也沒有感到滿意,甚至不甘地發出了一聲「嘖」。

沾上了嘔吐物的阿爾法,在下一刻也用平底鍋「磅咣」的一聲殺死了BoomerBoomer的爆炸使他腳步不穩,我和恭誠打算捉緊機會,立即現身攻擊。

但是當我兩現的時候,貝塔、伽馬、德爾塔已經魚貫而入,衝進了商店裡邊。

已經現身了的我和恭誠,都還未鎖定好目標發動攻擊,就已經被魚貫而入的三人以槍械射殺。

「不對勁,總覺得有些事不對勁。」

恭誠這麼喃喃自語道,而在一旁看着這一切發生的教授,卻揚起着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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