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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 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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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怪

在結尾後的小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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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呀!」我震動翅膀,借助風的推力向眼前的真嵐青年衝去,由上至下揮舞手中的劍。

真嵐青年看著我這起手式只是笑了一下,隨即揮舞兩手也持有的短……這叫刀吧,以X字形格擋下來。

「就這樣而己?嵐?」真嵐青年大力將我的長劍震開,隨即以一記跳斬將我迫退。

這劍法……和爸爸所指的戰鬥方式不同。

「一時習慣不了?」在我思考期間,真嵐青年將手上的短刀向前大力一拋,逼使我向橫大力一揮,將短刀打飛!

但是真嵐青年趁機拿出腰間的雙短刀,反手持刀向前一跳,而我也再次震動翅膀,一口氣後退了好幾米。

「看樣子是呢?我的爸爸是流放者之一,他在臨死前也想要回到艾路西亞,」我現在才留意到真嵐青年的右臉有一個小小的紋身,意味著他是流放者。

「我痛恨你們這些人。」真嵐青年展開了灰色的翅膀,說:「甚麼德弗特斯之選民,卻毫無寬恕體諒。」

「我的劍法可是針對你們嵐族的一貫戰鬥方式,我對於你們的劍法可謂瞭如指掌,受死吧。」真嵐青年正手持刀,準備攻擊。

我望向正在觀戰的父女,父親正值中年,有一頭灰色短髮,並以一把長劍支撑自己,他看著真嵐青年,那眼神像是看自己的兒子。

少女則和我同年,流著一頭灰色短髮,樣貌的美麗和靈姆族的少女看似相差無幾。

少女忽然說了一句:「爸爸,倒底他倆為什麼要戰鬥?」

「這是價值觀的相爭,」父親摸摸下巴,笑著解釋:「那名叫嵐的少年是嵐族的人吧。阿明始終念念不忘他父親的死,因此就養成了對嵐族的憎恨。」

「為什麼每件事也要拉扯上甚麼價值觀?」少女異想天開地說:「依我看,他倆只是喜歡了我,勝利者就是我的丈夫。」

「那樣子阿明一定是你的丈夫了。」

可惡!你當自己是甚麼?預言家?

我展開自己的灰色翅膀,裝模做樣起來:「依你說,你有對嵐族戰的經驗吧!那樣子,我就有活力衝破傳統。」

「證明我看,偽善者。」真嵐青年磨一磨刀,沒放我在眼內。

「好呀!」我震動翅膀,借助風的推力向眼前的真嵐青年衝去!

真嵐青年看著企圖重施故技的我笑了一下,做出X字形格擋。

但我今次可不同!我立刻反手持劍,改由下至上揮舞手中的劍,須勢將X字形格擋瓦解!

趁他尚未有反應時,我拋棄長劍,左手抓著他的上衣,一下頭頂打向他的腦袋!

在疼痛之下,他放棄了雙刀,我再以最大的速度帶他由地表升至半空!

風阻令我的翅膀忍忍作痛,但他也作不出反應!

我在半空中轉身,以體重將他壓回地面!

「砰!」

真嵐青年的身體碰到地面,吐出一口血,昏死過去。

「我勝利了!該死……的預言家。」我撐起了搖搖欲墜的身子,遠離了他,指向年老的男子,笑道。

「不,我沒預言錯。」年老的男子望向真嵐青年,微笑。

甚麼?

「呀呀呀!」只見真嵐青年臉露紅光,忽然站起,須勢拿起地上的長劍,一下子向我斬來!

我匆忙以左手格擋,立刻撕裂出由斜下至斜上的傷口,但是真嵐青年的速度超越我的想像,他在一瞬間反手持劍,在我上半身割開了一個斜上至斜下的傷口!

我的身體受不了這樣的痛楚,倒在地上,失去知覺。

但是那個身姿。

那個全身紅色光芒的身姿。

讓我想起小時父親所說的鬼故事。

血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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